“疼!”我用力掰開他的手。
“對不住,可還疼嗎?”李云金擔心道。
“沒事兒,我如今可是縣長。”我瞧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竟有些好玩兒。
“對,我還未恭喜白縣長?!崩钤平鹣蛭冶Я吮?p> “多謝。我得回去了?!蔽翌D了頓,又道:“如今我們立場不同,還是不要過于親近的好?!?p> 未等他張口,我便轉(zhuǎn)身向府外走去,同高督辦匯合。
高督辦見著我出來,迎上來道:“縣長,這位便是司令的副官?!?p> “白縣長萬安。”副官向我抱了抱拳。
“副官同安?!蔽倚α诵Γ謱Ω叨睫k道:“可交接清楚了嗎?”
“回縣長,都安排好了?!备叨睫k回道。
“好。那我們回吧。”我從高督辦手中接過馬鞭,對副管道:“再會,告辭?!?p> “再會,白縣長慢走?!备惫傧蛭冶Я吮?。
我?guī)е丝祚R加鞭,飛奔在回千安縣的路上。
還未到縣衙門口,就見著齊刷刷站了一群人。
“縣長!是縣長他們回來了!”有人眼尖,先瞧見了我們。
“縣長,聽著聲音仿佛是縣衙的守衛(wèi)。”高督辦輕聲道。
我彎了彎唇角,揚鞭向縣衙奔去。
“恭賀縣長大勝歸來!”陳清想我抱了抱拳,從我手中接過韁繩。
“縣衙多謝你照應?!蔽倚χ鴱鸟R上下來。
“縣長您客氣了,卑職有事稟報。”陳清低聲道。
“可是我家管家之事?”我問道。
“是?!标惽宓皖^道。
“好,你稍后到廂房來?!蔽艺f完便抬腿往縣衙中走去。
剛進廂房,外邊便來人報說陳清來了。
“縣長。”陳清像我抱了抱拳道。
“坐吧?!蔽覇救松狭瞬?,又對陳清道:“身上的傷可都好了?”
“謝縣長關心,好多了。”陳清向我低了低頭。
“如今,可能告訴我為何受傷了嗎?”我笑著道。
“縣長眼明心亮,什么都瞞不過您?!标惽逑蛭冶Я吮馈?p> “是管家做的,還是另有其人?”我問道。
“按照您給的畫像比,不是管家。那人瞧著也就二十出頭,濃眉,雙眼皮,額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傷疤?!标惽宓吐暤馈?p> “像是軍中的人嗎?”我問道。
“嗯......不像。那人沒并未帶刀槍一類,倒是拳腳功夫十分了得,下手狠辣。卑職帶的五人都未能活命。”陳清斟酌著回道。
“那人為何要襲擊你們?”我皺眉道。
“不知是不是帶走白府管家的人?!标惽寤氐?。
“那五人的家屬可有給安置?”我問道。
“還未曾......縣長不在,卑職不敢擅自去領銀子?!标惽迤鹕淼?。
“你現(xiàn)在去領,過了晌午在縣衙門口等我,我同你一起去給安置?!蔽曳愿赖馈?p> “是,卑職明白?!标惽逑蛭冶Я吮统鋈チ恕?p> 我讓人吩咐了廚房多燒些水,便回房中看兵書。方才坐定,外面便吵吵嚷嚷起來。
“出什么事了?”我對門口的守衛(wèi)喊道。
“回縣長,仿佛有人鬧事?!笔匦l(wèi)回道。
我放下書,往門外走去。
“求你了,求你了大哥,這點兒銀元請大哥喝茶,讓我去看看縣長吧?!币粋€女子的哭嚎聲傳來。
“不成!你回吧?!笔匦l(wèi)道。
“小姐!你可還好嗎?讓奴婢看看你吧小姐!”女子沖衙門喊道。
我心下一驚,這聲音怎么像思思啊。
“快去把那女子帶進來,莫在大街上鬧!”我拉著身邊的守衛(wèi)大聲道。
“是?!笔匦l(wèi)回了一聲便跑了。
不多時,便將思思帶進來了。
“小姐!”思思看見我便跪倒在地上。
“傻瓜,哭什么?!蔽覍⑺妓挤銎?,帶到廂房中。
“小姐,我聽說您帶著傷回來的,是怎么了?怎會受傷的?”思思又哭起來。
“別哭,那是本小姐的計策!”我安慰道。
“那......那?那就是說小姐并未受傷?”思思掛滿淚痕的臉上露出笑來,看起來滑稽得很。
“不是,是我故意受傷的?!蔽仪浦妓加忠?,便趕緊道:“不過,現(xiàn)下好多了,都不疼了?!?p> “那便好那便好。本來奴婢要同陶老板一同來的,可郭老板怕給小姐添麻煩,不讓我們出門。是奴婢求大楠幫忙翻墻出來的。”思思回道。
“你還好嗎?照人還好嗎?”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