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在膳房熬粥,“小姐呀小姐,您可千萬別惹怒了玥王殿下。”靈溪在心中為小姐祈求著,素聞玥王殿下高傲孤冷,處事果決。
“月兒還冷嗎?”
薄汗輕起,朱唇嬌喘一聲,明眸迷離的望向不懷好意的皇甫璟玥。
“府上還有賓客,本王去去就回,月兒在此處休息,沒有本王的應(yīng)允,不許離開。”
“嗯?!本驮诨矢ΝZ玥離開之時(shí),玉手突然拉上大掌,明眸里盡是不舍。
“可是哪里不舒服?”
月詠青依只是默默搖頭,她不過是想讓皇甫璟玥不再與花漾見面,卻無法說出口。
“小姐,喝粥了?!?p> “靈溪,你知道言兒是誰嗎?”
“言兒?”靈溪仔細(xì)的想了想說道,“莫非小姐說的是言府的大小姐——言顏?”
“對,言顏,就是她,她是不是跳了河?”月府的人,不可信,尤其是月華,他城府極深。
“一個(gè)多月前,言府的大小姐投了寞河,至今下落不明,小姐怎問起此事?”
“問問而已,她為什么要投河?”
“言府的大小姐與玉王殿下青梅竹馬,感情深厚,皇上賜婚,本事大喜之事,可在大婚的前日,玉王殿下突然退婚?!?p> “誰是玉王殿下,為什么要退婚?”
“玉王殿下是皇甫國的大皇子,玥王殿下的皇兄,至于玉王殿下為何要退婚,靈溪就不知道了。”靈溪很少見到小姐對別人的事情感興趣。
月詠青依信得過靈溪,如此說來,這是言顏的身體無疑,“月華口中的主公是誰?”月華行事沉穩(wěn)低調(diào),不該將她錯(cuò)認(rèn),“難道他在試探自己?”
南苑,皇甫璟瑤正悶悶不樂,方才的投壺,她又輸給了皇甫璟瑄。
白蘇嵐還在擔(dān)心月姑娘的身體,玥王有意將他與月姑娘分開,莫非他與月姑娘有關(guān)聯(lián)?
“皇兄,你可算來了?!卑變舻哪樀皟荷蠈憹M了不悅,皇甫璟瑤不服氣的說道,“璟瑄贏了我好幾回。”
“平時(shí)只顧著貪玩,什么本事都沒有學(xué)會(huì)?!?p> “皇兄?!被矢ΝZ瑤拉長音線喊道,她本想皇兄為她做主,贏回一把也是好的,豈料皇兄反而教訓(xùn)了她。
“行了,將箭給皇兄。”璟瑤的那點(diǎn)小心思,皇甫璟玥豈能不知,只見他身手利落的投出長箭,箭箭入壺。
“皇兄真厲害?!被矢ΝZ瑤開心的拍手叫好。
白蘇嵐本想詢問月姑娘之事,想想還是作罷,他雖有意,奈何事事無情。
“花漾姑娘的琴聲婉轉(zhuǎn)連綿,余音裊裊,能否再彈上一曲?”
花漾,安岳國人,擅撫琴,那年,皇甫璟玥南征安岳,救她一命,為報(bào)救命之恩,花漾追隨皇甫璟玥至皇甫城,本以為能在他身邊伺候,卻被他無情拒絕。
花漾不甘心,她苦練琴藝,又習(xí)得一身曼妙舞姿,但凡男人見到她,皆會(huì)動(dòng)心,可皇甫璟玥依然對她冷漠,到頭來,她還不如妾生之女。
“莫不是二皇兄對月姑娘動(dòng)了心?”皇甫璟珹低聲問道,方才見二皇兄抱走了月姑娘,應(yīng)是去了東苑。
“你若不想聽曲兒,本王便命人將她送回去?!杯Z珹喜愛聽曲兒,皇甫璟玥這才命人將花漾接到府中,花漾的心思,他從未放在心上。
“二皇兄呀二皇兄?!被矢ΝZ珹感慨道,“艷福不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