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玥郎?!痹略伹嘁缿?yīng)了一聲,在心底,她仍有不解之處,言顏即將成為玉王妃,身份尊貴,為何還要劈腿,落得凄慘下場?
“月兒可是見過大皇兄?”
“不認(rèn)識?!痹略伹嘁览^續(xù)問道,“她為何要劈腿,說不通呀?”
“劈腿?”皇甫璟玥聽得一臉茫然,“何事說不通?”
“言顏劈腿,不,言顏為什么會與別的男子有染,是不是弄錯(cuò)了?”
“男子臨死前,聲稱是玉王妃勾引的他,豈會有錯(cuò)?!北揪偷统恋囊艟€,變得沉重起來,玉王妃以死自證清白,在玉王妃投河后,大皇兄也受了情傷,至今還在湯城療養(yǎng)。
“原來如此,我就是好奇,問問?!?p> “月兒為何對大皇兄的事情如此感興趣?”
在犀利黑眸的注視下,月詠青依越發(fā)的感到心虛,她知道此事難以不了了之,便接連打了幾個(gè)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聽云姨說起過此事,玥郎有所不知,那些個(gè)姑婆嘴碎,不想知道都難。”
“何人又來提親?”
“無人來提親,不過是姑婆們到府上閑聊,被我聽到罷了?!痹略伹嘁烙执蛄藥讉€(gè)哈欠,故作困意狀。
“月兒早些休息,本王還有事處理?!?p> 看來是蒙混過關(guān)了,月詠青依如釋重負(fù)的跳上床,殊不知,皇甫璟玥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月歌的身份不明,她無非是燕國的細(xì)作,留在玥王府里,也未嘗不可。
夜半,月府,木門半掩,一道黑影閃過,月華低聲呵斥道:“誰?”
黑影扯下面紗,露出絕色容顏,伴著清朗的聲線說道:“怎么,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是你!”月華微微一怔,她不是應(yīng)該在玥王府嗎?
“枉你平日里洞察世事,竟分不清我與言顏?!?p> “你的黑石刀為何會在言顏手中,言顏根本就不會武功。”月華確有懷疑過月歌的身份,在看到月歌面露兇光時(shí),他便不在懷疑。
“我也納悶著?!毖躁柯冻鼋器锏男θ菡f道,“這幾日,我見你與她相處的不錯(cuò)?!?p> “說正事,主公派你來的?”
言顏與言昕本是一對孿生姐妹,二人的容貌極其相似,若不仔細(xì)看,難以分辨。
“我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言昕露出兇狠的目光,咬牙切齒道,“我要讓言府永無寧日,將欠我的,統(tǒng)統(tǒng)還回來?!?p> “主公可知此事?”月華瞥了她一眼,對她的復(fù)仇大計(jì)沒有絲毫的興趣。
“主公讓你暗中相助于我?!笔炅?,言昕終于等到這一天,她因大笑過度而變得面部扭曲起來。
“既是主公的吩咐,我自會幫你。”月華平淡的說道。
“月華,莫不是你對言顏……”月華對言顏,不及對自己冷淡,為何所有人的眼中,只有言顏而無言昕,她恨言顏,她恨言府。
“行事不可張揚(yáng),你若牽連月府,我斷然不會幫你?!痹氯A打斷言昕的話說道,月歌是言顏無疑,她既沒死,為何不回言府,她的武功又是從何而來,月華心中有太多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