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白石麻衣直接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雙手插在胸口,嘴巴鼓鼓的看著座位對面的藤原信。
藤原信還在扒拉著碗里的米飯,看著她這幅模樣,一臉懵逼,他也放下碗筷,不解的問:“怎么了嗎?麻衣様”
“前輩,你是不是做過飯給娜娜敏吃”
藤原信一聽,糟糕了。估計是橋本她跟她們兩個說的吧,之前一見面就叫他“渣男”,說的目的不言而喻了。
藤原信現(xiàn)在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好像說什么,在他看來,白石麻衣都會覺得他在掩飾什么。
看著藤原信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白石麻衣“噗”一聲笑了出來,然后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到藤原信的碗里。
“算了,我懂的??斐园?,前輩,不吃就冷了”
在吃完飯后,收拾碗筷時,白石麻衣請求幫他的忙,他并沒有拒絕,和喜歡的人一起做家務,相比一個人,體驗總是不一樣的。
外面的天已經(jīng)早早的入了夜,天氣又有點冷,再加上沼田市一向不是以人流量出名的,街上的人群也逐漸少了起來。
藤原信牽著白石麻衣的手,兩個人一步一步搖曳在街頭,她拉著藤原信的手,大力的搖著,蹦蹦跳跳的,她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輕松過了,即使是跟高中的那一群朋友。
“麻衣様,高中有人追求你嗎?”
“前輩怎么突然問這種不合時宜的話,真的是”正是開心的時候,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一個。
“因為似乎麻衣様上高中的這一段時間里,并不了解,我想知道”
白石麻衣沉思了了一會,“有,有時候在路上總會有一個奇怪的人,上來給我一封信,然后請求跟他交往”,
她的臉上一臉的不以為意,因為在她的心里,與心里的人相比根本沒有什么可比性。而且她一心想要上京找藤原信,根本沒有想要談戀愛的意思。
“可是我都拒絕了”
她昂起頭看向藤原信“前輩你呢,你后來去哪里了”
“我,我因為你離開了,覺得待在那也毫無意義,就離開了。而且我那時已經(jīng)收到了美國的大學的offer,所以我去了美國”
“好厲害”白石麻衣贊嘆道,不愧是前輩,不愧是我...喜歡的人。
“那為什么后來,你都知道我在乃木坂,都不來找我”
這是一道送命題啊,既不能答到關于橋本奈奈未,也不能關于松村沙友理。
微笑著:“就是因為你太重要,所以我才想著要在一個特別的好的時機去見你。同時我最近都在運籌關于索尼的事情,所以并沒有主動去見你”
其實這個回答,白石麻衣并不滿意,可是也只是微笑一過,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她現(xiàn)在攬著藤原信。
在曾經(jīng)熟悉的路走著,白石麻衣內心也漸漸泛起一陣波瀾,物是人非,如果不是這里還有關于藤原信和她小時候的回憶,她一點都不想回憶起。
回到家,因為太過寒冷,藤原信先去洗了,可等到白石麻衣時。
因為家里有睡衣,所以白石麻衣就沒有帶睡衣,可是前輩家并沒有,所以一時間讓還在浴室里的她開始犯愁了。
她走到門前,打開一條縫,探出頭去,“前輩~前輩”
隔著門,透過浴室的燈光隱隱約約映照出一個人形,讓藤原信內心一陣泛濫。嘴里默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怎么了麻衣様”
“我...沒有帶睡衣,可以借...前輩的睡衣嗎?”
藤原信倒是有家居服,可是畢竟不是真正的睡衣,所以他拿了一件較為寬大的T恤遞給她。
然后藤原信就走回了房間,從櫥柜里拿出被子,準備鋪床,將一層墊子整齊放在榻榻米上,直接就躺在了榻榻米上,估摸著時間,在她快要出來了的時候
蓋上被子,直接就開始裝睡,他也有想過就這么睡過去,他早上來到這里到等到她,都一直沒有休息,即使躺了一會都翻來覆去,不著夢鄉(xiāng)。
耳邊傳來聲響,他趕忙將眼睛閉上,一動不動,裝作一副熟睡的樣子。
“前輩~”白石麻衣從浴室里出來,一看諾大個房子里居然看不見藤原信,身體里的那個慫白立馬就上線了,連說話都帶著顫音?!扒拜吥阍趩??”
脖子上掛著白色的毛巾,一步一步的緩緩走著,在看見臥室里的燈光亮著,白石麻衣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不過看見他好像睡著的樣子,覺得可能是前輩太累了也不疑有他,麻利的爬上床鉆進被窩里躺著,但躺下沒一會兒,像是確定了他應該熟睡了,她欠起身子,從床上趴在藤原信的旁邊,臉向他湊過來。
藤原信趕緊把眼睛閉的死死的,他能感覺到她近距離的呼吸,一股好聞的香氣,以及她剛洗完澡那身上的牛奶味直接撲鼻而至。
白石麻衣伸出手摩挲了下藤原信的臉,愛憐而又輕柔,頷首往下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鼻子發(fā)出輕微了“哼”,輕輕的說道:“前輩都沒有晚安吻的嗎?”,然后準備睡了回去。
白石麻衣有一點失落,原本打算今晚就決定勝負的說。
藤原信輕輕的睜開眼,橘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寬大衣服的短袖露出兩只雪臂,短褲罩住了一個形狀,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立體。
跟幾年前見到她時,不再是顯得那么瘦弱,似乎感覺她身材似乎變得更好了。
輕薄寬大的衣服下,兩只小鴿子在飛翔(和諧)鼓鼓的撐在那里,幾乎能從衣服外看到她們的存在。
藤原信不再裝睡,伸出有力的雙臂,把白石麻衣?lián)г趹牙?,白石麻衣嚇了一跳,但沒有掙扎,藤原信用被子將她裹進到自己的身邊,她轉向藤原信,嗔怪地說:“前輩,你居然在裝睡”,然后就不說話了,默默的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
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順滑的頭發(fā),他低著頭,白石麻衣向上靠近著
白石麻衣的身體緊繃起來,心里面有緊張也有一絲期待,閉上眼睛,仰著頭開始追逐他的唇。
有一些東西,并不是誰先來就是誰的,娜娜敏,沙友理,我贏定了。
一時間,龍爭虎斗,天空異象不斷云海之間龍吟不斷,這一個夜晚,注定是屬于不眠人的夜晚。
海同木
這是修改過后的,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