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銀楓大比到此結(jié)束,三組的排名依照成績分別如下:
成年組:云未央、云離修、北國煊、雪凌空、項曁、白翎、薛靈、云舒。
青年組:慕容清寒、凌玉飛、司馬封影、趙翦、明神夜、明破曉、云起、牧行。
少年組:凌云淺、趙烈、簡星辰、北國長歌、明月半、司馬斂星、雷破敵、柳然。
此次銀楓大比各大宗門和修道世家都獲得了比較滿意的名次,只有極少數(shù)的世家毫無收獲,一方面是引文運氣太差,分組和抽簽提前碰到了強敵,更重要的一面則是他們的實力還遠遠不夠,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運氣什么的都無所謂罷了。
就當大家以為此次大比已經(jīng)圓滿結(jié)束的時候,云臺宗也準備進行頒發(fā)獎勵銀楓果的時候,沖云臺上御劍而來了數(shù)百位穿著紋龍宮服的云宮高手。
觀禮席上六大門派的長老和領(lǐng)隊們也起身御劍飛到云宮的人身后,一時間,觀眾席上的各大宗門和修道世家的弟子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凌天宮!你們想要干什么?!”察覺到不對的云臺宗掌門云墨大聲開口問道。
此時沖云臺的上空一片緊張,一方是六大門派和云宮,一方是不明所以的云臺宗眾人,臺下的修道世家根本不敢出聲,這等宗門之間的較量,遠不是一個修道世家可以參與的。
“不干什么,奉大皇子之命,借云臺宗千年銀楓一用。”云宮的領(lǐng)隊,也是云宮的五長老凌天宮開口笑道。
“什么意思?怎么個借法?”云墨皺著眉頭問到,心想若是想多得一些銀楓果,給他就是了,也沒必要和云宮鬧成這樣不愉快的境地。
“不難,將千年銀楓連根刨起,植于云宮,以后便由我們云宮負責每兩百年一次的銀楓大比。”凌天宮瞇著眼睛說道。
“什么?!”
“欺人太甚!”
“無恥之徒!”
“絕無可能!”
...
沒等云墨開口,身后云臺宗的長老們已經(jīng)群情激憤,破口大罵起來。
凌天宮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身為云宮的五長老,掌管云宮外部事務(wù)逾百年之久,從未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更別提對他破口大罵了。
“我勸你們最好識相點,這不僅是大皇子的決定,這是云宮與六大宗門共同的決定!”凌天宮陰沉著臉說道。
云墨平靜的看著凌天宮身后踩在仙劍上的六大門派長老和領(lǐng)隊,開口問道:“看來你們來云臺宗之前就商量好了吧?諸位長老?”
六大宗門的長老和領(lǐng)隊面面相覷,無人出聲。
凌天宮也沒逼那些各宗長老開口:“看到了吧,今天你這千年銀楓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過,為了補償你們,此次大比我云宮奪得的所有銀楓果,全都歸你云臺宗。另外,我云宮會拿出五件中品仙器和五件下品仙器來補償云臺宗的損失,這樣的補償,云宗主應(yīng)該滿意了吧?”
此時觀眾席上的各宗弟子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原來云宮聯(lián)合六大門派是為了奪走千年銀楓,可這些宗門弟子全然不知,看來此次奪樹早已在各宗高層之間策劃好了。
云臺宗的弟子們紛紛在觀眾席上怒罵起來,各宗弟子有的面帶愧疚,有的面無表情,還有的覺得理所當然。
沖云臺下的趙烈此時已經(jīng)被救治完成,和師兄云弈坐在一起,親眼目睹了云宮聯(lián)合六大門派奪樹,死死盯著空中云宮和六大門派的那些人,不知怎么,他看向剛才重傷他凌云淺,凌云淺察覺到了一股帶著刻骨恨意的目光向自己看來,皺著眉頭扭頭一看,居然是剛剛被他擊敗的趙烈。
凌云淺的臉上掛上了一絲愧意,她是不知道奪樹之事的,而且她也覺得奪樹一事未免太過下作,身為這天下的執(zhí)掌者,云宮內(nèi)的至寶多得是,比千年銀楓更加逆天的仙樹不知凡幾,何必要奪取這株千年銀楓呢?
可面對趙烈?guī)е坦呛抟獾哪抗?,凌云淺無法開口解釋,而且身為云宮第一天才少女的驕傲,也不允許她開口解釋。
趙烈看到凌云淺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慘然一笑,忽然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昏迷了過去。
凌云淺看到趙烈吐血昏迷,心里一痛,急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鮮血從她的嘴唇流進嘴里,血腥的味道刺激著她舌頭上的味蕾,讓她幾乎要忍不住跑過去看看趙烈的傷勢。
可是她終究沒有動,她想,可她不能去,因為此時云宮幾乎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云臺宗仇敵了。
“好吧,既然云宮如此有誠意,那我等也并非不識好歹之人,這千年銀楓,你們便拿走吧?!痹颇_口道。
“掌門!不可??!我等與宗門共存亡!”
“掌門!我知你為保全我云臺宗,可千年銀楓是我云臺宗的仙脈,若是被奪,我云臺宗的氣運就沒有了??!”
“是啊掌門!仙脈丟失,那我云臺宗便如那落日夕陽,再無重返巔峰之日了啊!”
云臺宗的各位長老極力勸阻著云墨。
“住口!云宮身為天下主宰,執(zhí)掌天下,你們怎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云墨怒斥道。
“你!”
“呸,我瞎了眼!當初居然入了這等門派,毫無風骨!”
“真是下作!你就好好做云宮的狗吧!老夫今日便退出這勞什子云臺宗!”
“我也退出!”
“還有我!”
群情激憤之下,退宗的長老越來越多,云臺宗,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