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
書書嚇得臉色蒼白,陶夭嘆了口氣,倒在榻上。
“曲幽啊曲幽,本小姐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攤上你這么個冷冰塊。”
“奴婢覺得孫小姐還是先見見幽王殿下的真容,說不定會讓您喜歡?!?p> 陶夭抓起被子蒙著臉,“不聽不聽,每次都是你們覺得,什么時候能夠聽我覺得?!?p> 真是氣死她了。
她連那曲幽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就要嫁給他。
不行,她一定要在這次打賭贏了曲幽。
“陶小姐,殿下吩咐老奴將這紅糖姜水給您送來,說您這幾天都要服用。”
管事的嬤嬤端著紅糖姜水進來,笑意盈盈的看著榻上的陶夭。
“曲幽?”
陶夭坐起身,想到昨日的紅糖姜水,“昨天的也是他讓你給我準(zhǔn)備的?”
“當(dāng)然,殿下雖然話少,但是真的很關(guān)心小姐。”
陶夭捂著腹部,尷尬的笑笑。
這曲幽要不要這么關(guān)心她的身體?
“孫小姐,奴婢就說幽王殿下對你好吧?!?p> 書書笑著說,話音剛落,就被自家主子的眼神給嚇的閉上嘴。
陶夭喝了紅糖姜水,“晚上別喊我了,我睡了?!?p> 她得好好的想想,如何才能將她的酒量練到千杯不醉。
這次不管怎樣,她都要讓曲幽同意退了這門親事。
陶夭的認真冥想整個幽王府都知道,可是誰都不敢說。
身子干凈后,陶夭便讓書書拿了一壇酒來練酒量,一杯喝下去,陶夭站起身,沒有醉意,陶夭嘚瑟,接二連三的倒了三杯酒,就倒在桌上,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第二次喝酒,陶夭換了個大碗,一碗酒喝下去,酒水下肚,陶夭豪爽的拍拍自己的胸膛,傻笑的以為自己酒量進步,倒下去又睡到了次日傍晚。
曲幽忙了幾天,每天回來都能聽到陶夭醉酒的消息,聽完稟告后,只是應(yīng)聲并未多想,只是讓良辰在她喝的酒里面摻水。
如此三次之后,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六天,第七天的時候,陶夭拿著一個酒壇子走進曲幽的房間,咚的一聲將酒壇子放在他的書桌前。
曲幽看著陶夭氣勢洶洶的進來,眼睛盯著她。
“幽王殿下應(yīng)該記得那天答應(yīng)跟我打賭的事吧?”
曲幽看了眼前的酒壇一眼,應(yīng)聲。
“賭約可還記得?!?p> 陶夭拿出一張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打賭的條約,她若贏了,曲幽和她解除婚約,她若是輸了,便嫁給曲幽。
“殿下,宮里傳話,說是讓你入宮赴宴。”
良辰進來,見陶夭在,猶猶豫豫的說完,陶夭臉色沉了下去。
“你進宮,何時能回來?”
“一個時辰?!?p> 曲幽看著陶夭鋪在他面前的條約,“你先回去?!?p> “一個時辰后,你來找我?!?p> 陶夭拿著條約和酒壇回到自己的房中,曲幽忙是她知道的,說好的讓她入府培養(yǎng)感情,每天都進宮,還不許她出去玩,陶夭啥都不想,就想回侯府。
“等我。”
曲幽離開后,陶夭拿著酒壇子回到自己的房中,看著上面寫的合約,一副志在必贏的氣勢,在房中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曲幽也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