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一臉愁云,看了眼王爺,又看了王妃一眼,走到門口守著,替自己默哀。
陶夭看著昏迷不醒的曲幽,看了眼碗里的藥,一臉愁云。
這藥怎么喂得進去。
“良辰?!?p> 陶夭一喊,良辰身體一僵,連忙進來。
“王妃,何事?”
“去后院給我砍一根竹子來,要細竹子,給你家主子喂藥用?!边@么說,要是還給她砍根打狗棒來,那她就真的無話說了。
良辰應聲,連忙去砍竹子,很快將竹子給洗干凈拿過來。
陶夭看著削好的竹子,贊賞的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倒是聰明?!?p> 這樣也就免得她要動手。
“這樣的辦法也不是沒有用過,王妃有事喊屬下一聲就是?!?p> 陶夭本想讓他退下的,可是一想到這萬一被人誤會她趁此輕薄曲幽,留個人也好證明她的清白。
拿著竹子灌了藥,順著曲幽的唇慢慢的流進口中,只是藥剛流進去,曲幽的唇就抿緊,怎么都沒法子喂進去,陶夭氣的捏著他的下巴,將竹子塞在口中,自己則對著竹子的另一端將藥汁吹了進去。
簡單,粗暴,本以為能成,曲幽喝進去的藥汁又流出來了。
“王妃,屬下說了,主子不愛喝藥?!?p> 看著曲幽那蒼白如紙的臉,眼睛飄向良辰,朝著他招招手。
“你來,嘴對嘴喂藥,反正他喜歡的男人,不會嫌棄你的。”
“王妃,您饒了屬下吧?!绷汲綋渫ü蛳拢爸髯尤糁皇侵缹傧掠眠@樣的辦法,怕是醒來要殺了屬下,主子喜歡男人,可是對屬下是半點興趣都沒有,還望王妃放過屬下?!?p> “那你把卿卿給我叫來?!?p> 那個狐貍精,就當是便宜他好了。
“卿卿來不了,他跟著主子一起出去受了重傷,這會也昏迷,在搶救?!?p> “肅風呢?不會也受傷了吧?”陶夭真的急的要哭了,看著良辰點頭,扶額長嘆,“還有誰?”
良辰看了王妃一眼,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啊。
陶夭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捏著曲幽的下巴,氣憤的灌藥,還是流出來了,看著他這般,陶夭真的恨不得扇他兩耳光,大男人矯情什么,喝個藥能怎樣。
“王妃,大夫說主子的毒不解會留下后遺癥……”
“閉嘴?!?p> 陶夭瞪著良辰,嚇得他閉著嘴不敢吭聲。
“給我守著,一只蚊子都不能進來?!?p> 小樣的,她還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他,不喝藥,容不得他不喝藥。
看了眼漆黑的藥汁,陶夭一臉嫌棄,硬著頭皮喝了口,苦澀嗆鼻的味道在她的唇內(nèi)傳開,陶夭捏著曲幽的嘴巴,俯身吻了上去,嘴對嘴,將藥汁逼著喝下去,看著曲幽將藥汁吞下去,又喝了一口,如此反復。
一旁的良辰看的眼珠子都直了,主子若是知道王妃給他嘴對嘴的喂藥,不得高興死。
明天他一定要告訴主子,好跟主子討賞。
喂完藥,陶夭看著曲幽的唇,氣憤的俯身,狠狠地咬了一口,唇被她咬破皮,鮮血流了出來。
“不許告訴他剛剛發(fā)生的事,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