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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登仙

第五十九章 回凌辰宗

步云登仙 白云仙君 2248 2019-12-15 13:39:46

  “大哥,不會(huì)是你私吞了吧?”

  夏予枝捂住嘴,故意說道:“虧父親那么相信你,你卻還要這樣做?對(duì)得起父親嗎?”

  “臭小子,還懷疑起你大哥來了!”

  夏予痕伸出手,剛要敲在夏予枝頭上。

  但夏予枝一側(cè)頭,卻讓夏予痕揪住了夏予枝的耳朵。

  夏予痕微微一擰——

  “啊啊啊,痛痛痛!大哥你快松手!小弟知錯(cuò)了??!”

  夏予枝連忙求饒。

  “晚了!”

  夏予痕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滿面春風(fēng),但手中反而更加用力。

  夏予枝只感到自己整個(gè)耳朵都快要被擰下來。

  “啊?。?!謀殺親弟?。。?!”

  房屋中,響起了一聲聲哀嚎。

  片刻后,夏予痕與夏予枝坐在一處桌前。

  夏予枝笑道:“說起來,許久沒有與大哥對(duì)弈過了呢。”

  夏予痕道:“怎么?又想試試大哥的棋藝?”

  夏予痕伸出手,法力拂過地面,將塵土、沙石聚于桌面,很快一張方方正正的棋盤便被凝聚而成。

  連黑白棋子各有三百,被各自收于石盒之中。

  還不待夏予枝為夏予痕的進(jìn)步感到驚奇,便聽夏予痕道:“說起來,有個(gè)小姑娘來找你了?!?p>  “嗯?”

  夏予枝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是柳若棠嗎?”

  “是啊。”夏予痕說道:”在以前我還見過這小姑娘幾面,但她似乎不記得我了?!?p>  “予枝,你先吧。”

  啪。

  夏予枝捏起一枚黑子,在右上角的星位上落下。

  “承讓了?!?p>  夏予枝笑了笑,問道:“說起來,柳若棠找我做什么?”

  啪。

  這次是白子落于棋盤的聲音。

  只見夏予痕捏起一子,落入夏予枝對(duì)角之處,也同樣是星位。

  看上去,是夏予痕在模仿著夏予枝的棋。

  雙方都在占角。

  啪。

  夏予枝不假思索,再次落子。

  又是一道星位!

  啪。

  夏予痕也緊隨其后落下一子。

  這次是星位正下方一路。

  小目。

  啪。

  黑棋三子連星。

  “那小姑娘好像只是想看望一下你的情況?!?p>  夏予痕捏起一枚黑子,邊醞釀著邊道,如同隨意扯著家常一般:“當(dāng)我說你在床上休息的時(shí)候,她就離開了?!?p>  說罷,落下一子。

  掛角。

  一間低掛。

  這顆白子落于棋盤,好似一支軍隊(duì),正準(zhǔn)備對(duì)黑子占領(lǐng)的角,大肆進(jìn)攻!

  啪。

  夏予枝也不甘示弱,選擇了一間低夾。

  這一子落下去,看上去氣勢(shì)洶洶,頗有一股要將來犯之?dāng)持糜谒赖氐臍鈩?shì)。

  “如此說來,倒也在情理之中?!?p>  夏予枝邊盯著棋盤邊說道。

  啪。

  只見夏予痕再次捏起一子,落于星位斜下方。

  三三點(diǎn)角!

  見狀,夏予枝當(dāng)即落下一子,擋,阻斷了白子……

  這一盤棋,下了差不多一個(gè)時(shí)辰。

  “我,認(rèn)輸。”

  夏予枝推翻棋局,垂下了頭,有些沮喪。

  片刻后,夏予枝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抬起頭面向夏予痕,問道:“大哥如今差不多能獲得‘新人王’的稱號(hào)了吧?”

  新人王,弈士頭銜之一。

  “呵呵。”

  夏予痕笑了笑,道:“大哥可還沒你想像中那么厲害?!?p>  正說著,只見夏予痕手指一揮——

  棋盤,棋子,棋盒。

  重新化作塵土、沙石落于地面。

  若是光憑肉眼,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對(duì)弈的痕跡。

  “予枝的棋藝也有所進(jìn)步哦?!?p>  “嗯,但還是下不過大哥呢?!?p>  兩人坐在桌前,就如同小時(shí)候一般,聊著聊著……

  良久,夏予枝感到了一絲不對(duì)勁。

  “大哥?!?p>  “嗯?”

  “我……”

  夏予枝取出了自己的宗門令牌,銀白的牌面在夏予枝手掌中閃爍著。

  夏予痕面有不忍,但還是抿了抿嘴,語氣如常,道:“是宗門的人來接你了吧。”

  聞言,夏予枝只是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宗門令牌,一言不發(fā)。

  夏予痕道:“不必感到不舍,大哥等這邊的事情過去,也要啟程了?!?p>  “大哥要去哪里?”

  夏予枝抬起頭,看向?qū)γ婺桥c自己有著幾分相似的青年。

  從夏予枝的角度,他身上的衣著是最為顯眼的。

  說起來,自從回來后,夏予枝還從未仔細(xì)看過夏予痕的衣裳。

  夏予痕身穿一身青與黑相間的長(zhǎng)袍,在胸口之處還繡著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丹頂鶴。

  整件衣裳看上去美輪美奐,與夏予痕的氣質(zhì)渾然天成,挑不出一點(diǎn)刺兒。

  在問出“大哥要去哪里?”這個(gè)問題后,夏予枝的心中也生出了一個(gè)答案——

  “棋院?!?p>  夏予痕道出了夏予枝心中的答案。

  “不過也不算急,在明年二月之前回去就行?!?p>  “好了,你去吧?!?p>  夏予痕輕輕拍了拍夏予枝的肩膀,又推了一下,看著夏予枝一步三回頭地離去。

  “劉主簿,接下來的事情有勞了?!?p>  呼嗚呼嗚——

  狂風(fēng)卷起滿天的暴雪,從夏予枝身側(cè)吹過……

  天青城,其實(shí)很少有過這般大的雪。

  也許是因?yàn)榈乩砦恢玫木壒拾?,每年的冬天,在天青城下的幾乎都是雨?p>  煙雨山城。

  說的便是天青城。

  此時(shí),夏予枝站在虛空中,俯視著遠(yuǎn)處的天青城。

  視野中,天青城越來越小,最終成為了一粒黑點(diǎn),很快消失在了滿天的暴風(fēng)雪中。

  夏予枝意猶未盡,回過頭,看向前方的男子。

  鶴發(fā)童顏,仙風(fēng)道骨。

  在初次碰面之時(shí),夏予枝曾感嘆仙人當(dāng)如是也。

  當(dāng)然,男子還不能說是仙人。

  只不過他也并非是什么無名之輩。

  “應(yīng)宗主?!?p>  這是夏予枝對(duì)于男子的稱呼。

  凌辰宗外門宗主,應(yīng)天成!

  恐怕,夏予枝做夢(mèng)都想不到,與應(yīng)宗主的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會(huì)是這樣的場(chǎng)合之下吧。

  夏予枝苦笑了幾聲,張開手掌,低頭看著手中的雪花融化成為了一滴水珠……

  《入夜行云》

  茫茫云海間,朵朵身邊過。

  疑是繁花叢,卻在夜空中。

  修仙者,肆意弄人間。

  騰空不知幾萬里,弟子歸去凌辰宗。

  情可斷,仙道本難求。

  不見浩土作天仙,一劍一曲走江湖。

  ……

  等到快天明時(shí),兩人來到了凌辰宗。

  看到那座山,夏予枝的心神有些復(fù)雜。

  雖然這一路來發(fā)生了許多事情,但凌辰宗卻還是原樣。

  看上去并無變化。

  流光溢彩,還有幾只仙鶴飛過。

  仙鶴?

  還未待夏予枝仔細(xì)看去,突然感到腳下一空。

  夏予枝落在地上。

  “凌辰宗外門弟子夏予枝,貿(mào)然行動(dòng),不守宗規(guī),罰你三年不許出山?!?p>  應(yīng)宗主的聲音從高空傳來,輕描淡寫,夏予枝抬頭望去。

  除卻滿天的云彩再無其他。

  突然,夏予枝心頭一緊。

  隨著“啪嗒”一聲,夏予枝感到心中多了一層枷鎖。

  “戒律”。

  凌辰宗所特有一種懲罰方式。

  舉例來說,如果戒律的內(nèi)容是“不可傷人”。

  那么被施加戒律的人就不可能去主動(dòng)傷害別人。

  因?yàn)樗B傷害別人的心思都不可能產(chǎn)生,又如何做到去主動(dòng)傷人?

  “戒律”,正是這樣的存在!

  

白云仙君

之后,又回來講凌辰宗了??赡軇∏闀?huì)有一些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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