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劇在晚上8點,你的會議會進行到很晚嗎?”言秉鈞惋惜的問道。
“我也不確定,言先生,所以不能給你準確的答復……你還是找個時間確定的人陪你去看吧。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開會,之前真人秀出發(fā)前的會我都沒能去參加,不知道會是怎么樣?!?p> “也是,你剛到電視臺一兩個月,真人秀也是臨時去的……”言秉鈞說著話,顧晨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言秉鈞說到自己是臨時去真人秀的時候,似乎輕嘆了一口氣。
言秉鈞頓了頓,又接著說,“其實我看不看話劇倒是其次?!?p> 顧晨希沒領會到言秉鈞話語背后的意思,她腦子里靈光一閃,突然想起言秉鈞每次對于她工作上的行蹤似乎都很清楚,“言先生,那個……”
“什么事?你直說無妨?!?p> “為什么……我工作上的事情……有時候你比我還清楚呢?”顧晨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也沒有兜圈子,她說話一直不喜歡虛與委蛇打太極。
“哈哈。”言秉鈞咧嘴一笑,“原來你是好奇這個啊,你不知道嗎?你們郭弘毅領導和我的經(jīng)紀人郭為安是堂兄妹啊?!?p> “所以你的一些事情,都是我從她那里問到的,不好意思哦,也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p> “沒事沒事,言先生?!鳖櫝肯_@下知道了前因后果,豁然開朗,郭弘毅和郭為安都姓郭,自己從前可從來沒想過這兩個人會有關系。
并且,她確實也覺得無所謂,就是些電話號碼和工作行程的問題,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這些都不能算隱私。
“我知道我有些不太禮貌,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多了解你,又沒你電話,所以就問了你們郭指導,問的時候她也隨便聊了幾句,她很喜歡你,說你很努力。而后面真人秀的事情,我又是在公司聽鄭甄偶然說起?!?p> “原來如此?!?p> “你心里是不是一直疑惑又憋著沒說?”言秉鈞打趣的笑道。
“有一點……”
“晨希,我們現(xiàn)在算是好朋友嗎?”言秉鈞用手枕著頭,靠在沙發(fā)椅背上。
“算!當然算啦!”顧晨希一臉豪情萬丈,她和言秉鈞打這么多次交道還不算朋友的話,那人與人之間做朋友的門檻得有多高?
言秉鈞心滿意足地開心笑著,“晨希,我餓了……”
顧晨希心想,言秉鈞可真是慣會用這撒嬌的口氣,她內(nèi)心里根本毫無防備無法抵抗啊。
她慌忙的一下站起,她要趕快遠離這個讓人淪陷的是非之地。
“那我現(xiàn)在去做啊,我先去看看你冰箱里都有些什么?!?p> 看著顧晨希這手足無措慌里慌張的樣子,言秉鈞覺得甚是可愛,笑眼更開。
“東西都在冰箱里?!闭f著話,言秉鈞也跟著站起來,走到冰箱前。
顧晨希打開冰箱,回過頭問言秉鈞,“言先生想吃些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毖员x笑眼盈盈,“噢,對了,冰箱里有我買的布丁,我拿給你吃?!?p> 顧晨希還未來得及說不必,言秉鈞已從她的身后伸手摸進冰箱,她就這樣夾在了言秉鈞與冰箱之間,被他環(huán)抱在胸前。
顧晨希愣的一動不敢動,言秉鈞拿出布丁,舉到顧晨希面前。
“喏,黃桃布丁,不知道你愛不愛吃,先吃一個吧,吃了甜食有一個好心情,做出來的飯才能更好吃呀?!?p> “好……”顧晨希弱弱的應聲。
她打開布丁開始吃,言秉鈞在冰箱前挑選著菜,“就做幾道家常菜吧……有青椒,那就拿來做個鹽煎肉,怎么樣?”言秉鈞回過頭笑笑。
“可以可以。”
“再熗炒個卷心菜,em……做個蓮藕排骨湯,可以嗎?”言秉鈞自顧自地喃喃自語。
“咳,說是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又自己安排起來,我這改不了的瞎操心的毛病……”
“沒關系,都是我愛吃的,主要言先生合胃口就好?!?p> 言秉鈞欣慰地低頭笑著,他把菜從冰箱里拿出來,放在水池邊,一一清洗起來。
“言先生,你不是做菜不方便嗎?還是我來吧,不要勉強?!鳖櫝肯7畔虏级。叩窖员x身邊,試圖拿過他手中正在洗的菜。
但言秉鈞并未松手,“我之前坐著輪椅都能給你做早餐,現(xiàn)在石膏拆了又有什么不可以?”
那你還叫我來……來干嘛呢?
顧晨希沒有說話,言秉鈞便指了指旁邊的蓮藕,“那我們一人做一點吧,你煲個湯?”
“好!”
顧晨希拿過削皮刀削起蓮藕,兩人一前一后相互配合,不一會兒就佳肴滿桌。
顧晨希夾過一片鹽煎肉,對言秉鈞的廚藝贊不絕口,言秉鈞低頭喝著蓮藕排骨湯,“晨希的廚藝也很好,湯的滋味恰到好處?!?p> 顧晨希嘴上打著哈哈,又夾過一片肉吃到口里,心想就算自己不來,言秉鈞做飯照顧自己也完全不成問題嘛,沒來之前還以為他成天點外賣。
吃完飯,兩人站在水池邊洗碗,顧晨希本要一人獨攬,但言秉鈞說洗碗傷手,也不肯讓顧晨希一個女孩子洗。最后便又成了兩人搭配,言秉鈞刷著碗,顧晨希用清水清洗。
“晨希?!?p> “嗯?什么事,言先生?!?p> 言秉鈞頓了頓,呼了一口氣,笑道:“沒什么?!?p> “噢~”不太明白言秉鈞此刻的想法,在顧晨希眼里,言秉鈞猶如深藍沉靜的湖水,又猶如巍峨挺拔的高山。
言秉鈞讓人感覺沉穩(wěn)有力,他有自己做事的一套做法與底氣,雖然她有時候不明白言秉鈞為什么這樣做,但是她就是對言秉鈞有一種與眾不同的信賴感,即使偶爾不明就里,她也依然覺得十分踏實。
“晨希,你知道嗎?在遇見你之前,我經(jīng)常做一個夢?!?p> “什么夢?”
“我總是夢見一個紅衣女子,戴著金釵鳳冠,像是穿著嫁衣。但是她又披著厚厚的斗篷,手握長鞭,站在茫茫大漠中,耳邊是兵器馬蹄的聲音,又感覺她像是在長途跋涉逃命?!毖员x擦著手中的盤子,抹著泡沫打璇璇。
“總是不斷做同一個夢嗎?”
“是,同一個場景,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言秉鈞抬眼問道。
“沒有,我覺得很奇妙,一定是有什么特別的因緣際會在里面,或許是你前世遺留下來的記憶?!?p> “或許吧?!?p>
明月冰輪
讀者小可愛們,不要覺得言秉鈞夢見顧晨希的事情荒誕,這種玄妙的事情總是你信則有不信則無,反正我是碰見過這樣讓我分外親切像是闊別已久的人,并且我以前也經(jīng)常會夢見一些未來現(xiàn)實生活中發(fā)生的事情。當某件事情發(fā)生時,我突然想起我夢見過,然后想起夢境中后面發(fā)生了什么,立馬就能在現(xiàn)實中應驗。我不知道別的小可愛有沒有這樣的經(jīng)歷,反正在我看來這樣的感受是很奇妙的,如果遇見這樣的一個人那一定是你們前世今生的緣分,所以這樣的浪漫就想寫給言秉鈞和顧晨希。只是我可能筆力有限,寫出來的感覺沒讓大家體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