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無可奉告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掛了。”金老板很直白的在電話回道。
“嗯,拜拜?!?p> 滴滴,隨后倆人掛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金老板抬頭,忽然看見一個手下在這里,于是他問道:“咦,你怎么在這里,干什么???”
那小弟收手下略微失神,然后道:“啊,哦,那個,是老板你讓我來給你泡茶的啊,你忘啦?”
“哦對,是的,那你泡吧。”
“好的。”
“那個,剛才我電話里的內(nèi)容你聽到了沒有?”金老板露出一個陰翳的臉頰,對那小弟道。
那手下心里頓時翻涌,但嘴上還是回著:“沒,沒有,我什么也沒聽到,什么也沒聽到?!?p> “那就好,泡完茶快走吧?!?p> “是~”
。。。。
畫面再回到李叟辛的發(fā)展劇情里。
翌日一大早,李叟辛就精氣十足的起床了,他當然精神好了,畢竟事情有了轉(zhuǎn)機嘛,哈哈。
李叟辛毫不拖沓,洗完臉刷完牙,就出去和楊紅倩一起去買早點了,回來后秦玲也已經(jīng)起床洗漱好了,于是他將早點遞給秦玲,倆人吃完早點后就直奔z市唯一一家人民醫(yī)院去了。
而楊紅倩和楊紅夢,則是繼續(xù)在郊外商議投資新地皮的事情。
在去的途中李叟辛聯(lián)系了蔡小花讓她把金老板的面貌發(fā)了過來,這樣自己等他的時候才能識別對方的面貌。
。。。
李叟辛和秦玲來到醫(yī)院,秦玲四處張望了會,然后思忖著對李叟辛道:“叟辛哥哥,這個醫(yī)院人流量這么大,你說,我們能等到那個制紙廠的金老板過來這里嗎?要是不小心錯過了,那不白等了?”
“沒事,這個醫(yī)院總共就前后兩道門,那個金老板絕對不會走后門,因為那樣沒有原因的走后門,只會增加警方對他的懷疑,而且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面臨小部份的輿論壓力,身邊應(yīng)該有人跟著,應(yīng)該會比平常老百姓要顯眼才對,所以只要我們等他的時候細心點,我覺得等到的問題不大?!?p> “嗯嗯,叟辛哥哥你說的是,那我就陪你細心等!”秦玲嫣然一笑,對著李叟辛愜意道。
“好,那我們就耐住性子,今天就算等到傍晚也要將這個金老板給等到,這樣才不負職員們的期望!”
“好嘞!”
就這樣,李叟辛和秦玲開始在醫(yī)院里等那個制紙廠的金老板,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中午。
今天的天氣還是比較燥熱的,艷陽當空,太陽直射,秦玲為怕曬黑,一直都撐著傘帶著個帽子,可是饒是如此,她還是有點吃不消。
“哎,叟辛哥哥,這都中午了,怎么這個金老板還沒有來醫(yī)院???”秦玲略顯煩躁的說話。
李叟辛其實也同樣熱得流汗了,但他比起玲兒妹稍有耐性,只見他回道:“再等等吧,或許他就快到了呢!”
“好吧?!?p> 于是他們二人又是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可是人還是沒有過來,秦玲真的開始扛不住高溫的天氣了,于是她自己蹲了下來,靠在墻壁上休息。
李叟辛見到秦玲這個樣子,隨即心里嘆息她的嬌慣,他對對方道:“玲兒,要不你一個人先回去吧,我在這里等?!?p> “不干,我要和你一起等。”
“可是,你曬太陽這方面好像很嬌慣,我看你都要被曬得快中暑了,你吃得消嗎?”
“沒事,我有傘,咱們還是接著等吧?!鼻亓犭S后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jié)n,堅持回道。
李叟辛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他旋即從秦玲的手上接過傘,幫助她撐傘。
后面時間又是過去了一個小時,情勢總算迎來了轉(zhuǎn)機,就在李叟辛也有點不耐的時候,可能是他們倆的堅持做到了充足的點上,只見前方的大路突然走過來一個被兩三個記者圍住的中年人士,連帶著還有幾個保鏢。
這個中年人一身黑色西服,面容上有著參差的斑點,個子不高,眼神卻是陰翳無比,一看就不是善類。
李叟辛見到他以后,趕忙查看了下自己手機上蔡小花發(fā)來的金老板的照片,跟這個人的長相是一致的。啊,太好了,總算還是等到這個金老板了。
李叟辛立馬叫起來秦玲:“玲兒,玲兒,等到了,等到了等到了,你別蹲了,咱們快過去?!?p> 秦玲站起來,她蹲得腿都酸了:“真的???等到了嗎?”
“在那邊,我們過去?!?p> “好嘞~”
于是李叟辛和秦玲趕忙跑到金老板的身邊,由于有保鏢和記者圍堵,他們倆費了好大勁才近到金老板的身邊。
金老板見李叟辛和秦玲擋在他前面不走,便開口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嗎?”
李叟辛開口介紹自己:“你是金老板吧,我是旺淘購物城的大老板李叟辛,您好。”
那姓金的一聽對方是旺淘購物城的大老板心里頓時翻涌起來,要知道自己可是聯(lián)合吳天做了陷害他們旺淘購物城的事情,現(xiàn)在對方找上門來,定不會是什么好事。
于是姓金的沒有多逗留一刻,也沒有應(yīng)話李叟辛,他把眼睛挪開,低著頭就欲繞開李叟辛和秦玲,往醫(yī)院里面走去。
李叟辛卻及時將他攔?。骸敖鹄习?,我聽說你下面的造紙廠造的錫紙被查出有新型化學毒素的成份在里面,你能向大眾解釋下原因嗎?”
“干什么?這是我們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需要向你解釋嗎?你們自己公司旗下的奶茶店都出了問題,還敢在這里吆喝別人?”姓金的說話刻薄,且沒有給李叟辛好臉色。
李叟辛并不緊張,他繼續(xù)道:“話不能這么說,金老板,我一直在調(diào)查我旗下奶茶店中毒的真相,只要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你就不能誹謗我們有罪,看你走得這么急,難道這其中的貓膩你金老板知曉?”
姓金的聽完李叟辛說的后眼瞳大縮:“胡說,我會和你公司的食品問題扯上關(guān)系?我下面的錫紙雖查出了問題,但對于人卻并無大害影響,而且我們倆一個是食品業(yè),一個是造紙業(yè),試問我們的公司又怎么會和你們的奶茶中毒案有關(guān)系?你們才是污蔑誹謗?!?p> “是嗎?那請問金老板為什么你走路的形色會這么匆忙,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如果你不知道奶茶中毒里的真相,又為何會這么急著走呢?”
“你,你不要隨意污蔑,李叟辛你到底想怎么樣?我還要去醫(yī)院看病,耽誤了醫(yī)生的就診,我身體出了問題可拿你是問!”
“只要你告訴我奶茶中毒事情的真相,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了?!崩钲判林苯恿水敶林攸c道。
“無可奉告!”那姓金的大呼了一口氣,全身直瘆得哆嗦,于是他干脆什么都不說,直接回了無可奉告這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