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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逸王府里當(dāng)團寵

第二十八章,身世

我在逸王府里當(dāng)團寵 樂隨塵 2214 2019-11-06 22:26:00

  初晴繞著巴穆勇轉(zhuǎn)了半天,也沒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值得奪過來的東西。唉,堂堂一個北原王,這樣也有點太寒酸了吧。

  巴穆勇看著初晴打量完自己,又一臉失望的樣子,不悅的皺眉,這丫頭,什么意思?看不起自己?隨手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彎刀甩給初晴:“這個如何?”

  初晴接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不愧是北原王藏在懷里的東西,果然是把好刀,輕巧,趁手。初晴又隨手丟給阿音,并囑咐道:“阿音,好好收著,北原王親賜的好東西。”

  巴穆勇看初晴把他的東西隨手丟給別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初晴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心情愉悅的替阿音道謝。

  哼,誰讓你一大早來招惹我!

  巴穆勇:“落姑娘可滿意了?”

  初晴:“北原王哪里話?北原王慷慨大度,體恤下人,我們定會銘記于心的。”

  巴穆勇:“哼,伶牙俐齒?!?p>  這時,何叔也聞訊趕來,對初晴說道:“落姑娘,家主要見你。”

  機會終于來了!

  初晴:“好的,煩請何叔帶路吧?!?p>  巴穆勇也舉步跟上,被何叔攔下:“王上,家主說您明日便可啟程回去,一切都已安排好了,旅途勞頓,今日便好好休息吧?!?p>  巴穆勇雖然很想跟去看看,他們帶初晴回來到底所為何事,還有,初晴在這里,也就是說墨凌逸也到了,那他此刻又在做什么?但是巴穆勇更不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差錯,他要集中精力做好應(yīng)付墨凌逸的準備。只要他明天帶著東西一走,隨便墨凌逸和何濟堂怎么樣,都與他無關(guān)。況且,何濟堂也說了,嗜血蠱和藥獸,非術(shù)家藥毒術(shù)精湛之人,是萬萬解決不了的,到時候,就算墨凌逸身邊有初晴,也無濟于事。

  巴穆勇看了一眼初晴,抬步離開。

  反正以后還會見面的,大不了,再找人多綁她幾次。

  初晴隨著何叔見到了傳聞中嗜毒成癡的術(shù)家家主何濟堂,他依然沉浸在煉毒的樂趣中。整個煉藥堂里面只有他一個人,盯著煉藥爐一動不動,那背影,有那么一瞬間,讓初晴覺得孤獨。

  何叔:“家主,落姑娘到了?!?p>  聽到何叔的聲音,何濟堂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打量初晴。初晴分明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激動,術(shù)家家主見到自己,很激動?

  初晴出口打破沉默:“嗨,何家主,久仰大名?!?p>  何濟堂輕蔑一笑:“怕不是什么好名聲吧?!?p>  初晴:“呃,藥毒術(shù)獨步天下,尤其毒術(shù),更是令整個醫(yī)藥界難以望其項背。”

  何濟堂:“還有嗎?”

  初晴:“何家主,不妨指點我一下,晚輩洗耳恭聽?!?p>  初晴說這句話,只是想避開何濟堂咄咄逼人的問題。初晴可不想現(xiàn)在惹了何濟堂,百害而無一利。

  誰知,何濟堂竟真的開始回憶起來。

  像講一件與自己無關(guān)的故事,緩緩說道:“西域術(shù)家藥毒術(shù)在江湖上盛名已久,可是一直沒有突破。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發(fā)現(xiàn),毒術(shù)可以達到藥術(shù)沒有的效果,而且效用更佳。而且本身毒術(shù)就比藥術(shù)容易突破的多,古往今來,研究藥理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而毒術(shù)卻普通洪水猛獸一般,鮮少人問津。每年來術(shù)家學(xué)習(xí)藥毒術(shù)的醫(yī)者,最后帶走的也基本都是藥術(shù),對毒術(shù)避之唯恐不及。可是他們哪里知道,毒術(shù)并不像他們想得那樣可怕,毒術(shù)自有其軌跡和更廣闊的空間,有些藥術(shù)解決不了的問題,毒術(shù)卻能給出新的救治思路。以毒攻毒,說起來容易,太少人敢嘗試。所以,我立志要把毒術(shù)重新介紹給世人認識。”

  初晴:“那后來呢?”

  何濟堂看了一眼初晴,流露出些許無奈,繼續(xù)說道:“要短時間改變大家根深蒂固的觀念,談何容易?”

  初晴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何濟堂話題一轉(zhuǎn),不繼續(xù)講了,問初晴道:“你的控獸曲是誰教的?”

  控獸曲?那是什么?突然又想到,何叔就是因為聽自己吹了一首曲子,而把自己帶回來的,難道那首就是控獸曲?

  初晴:“沒有人教過我?!?p>  何濟堂:“控獸曲是我們術(shù)家不外傳的秘曲,晦澀難學(xué),沒有人教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西域術(shù)家不外傳的秘曲?阿娘怎么會?難道阿娘是西域術(shù)家人?可我又從來沒有見過阿娘佩戴命環(huán),所以說,阿娘是脫離了術(shù)家之人?

  初晴正在出神的空檔,何濟堂示意了一下何叔,何叔干脆利落的取了初晴指尖一滴血。初晴感覺指尖一痛,何叔已經(jīng)帶著取好的血走向了煉藥堂的一個角落里。初晴看著何叔把那滴血滴在了一株植物上,而她竟然叫不出那株植物的名字,這讓初晴很挫敗。

  須臾之間,那株已經(jīng)枯黃的植物發(fā)生了改變,竟?jié)u漸地由黃轉(zhuǎn)綠,隱隱有復(fù)蘇之兆。

  初晴看得目瞪口呆,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血這么神奇!

  初晴:“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叔看著初晴的眼神已經(jīng)激動到要老淚縱橫了。

  何濟堂更直接,看到變化后,放聲大笑,繼而又轉(zhuǎn)為痛哭流涕,抱著那株植物喃喃自語:“茹兒,你看到了嗎?這株歡誼草終于又有生機了?!?p>  何叔步履蹣跚地走到初晴面前,端正地行大禮:“老奴何丘山拜見小姐。”

  初晴:“何叔,到底怎么回事兒?”

  何叔:“小姐,你是家主之妹何茹小姐之女,當(dāng)喊家主一聲大舅舅,自然是老奴的小姐,小主子?!?p>  初晴顯得有一絲慌亂,反駁道:“我阿娘不叫何茹,你們肯定搞錯了?!?p>  何濟堂聽到初晴這句話,也向初晴走來,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搞錯的,這株歡誼草是你阿娘最喜歡的,是由我和你阿娘的血液共同培養(yǎng)的,你阿娘離開以后便枯黃萎縮了,現(xiàn)在你的血可以讓它復(fù)蘇,你肯定就是茹兒的女兒,我的外甥女,我們術(shù)家這一代唯一的少主人?!?p>  這個消息把初晴砸的七葷八素,她是和墨凌逸來阻止西域術(shù)家和巴穆勇的計劃的,現(xiàn)在算是怎么回事兒?西域術(shù)家人都變成了我的親人?

  我的阿娘叫何茹?不叫初雪?那我到底是誰?阿娘從小沒有告訴過我的阿爹又是誰?阿娘當(dāng)年為何要離開術(shù)家?

  何茹?何茹?何茹?!梅妃娘娘不是說她是慕容老將軍的師妹,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變成我阿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初晴感覺自己亂極了,她沒辦法思考。

  何叔:“小姐……”

  初晴:“何叔,你讓我靜一靜,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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