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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上古時代的研究報告

第四十二章 小豆子

關(guān)于上古時代的研究報告 天藍騎 5784 2021-04-07 17:00:27

  大年初六

  初五不宜出門,趙重歌又在家里呆了一天,小閣樓里修煉了一天。

  第二天,趙重歌打算去拜訪一下在ZJ中醫(yī)藥大學(xué)認識的袁教授,之前接過了袁教授的名片后,就沒有聯(lián)系過,當(dāng)時是出于謹慎小心,害怕自己的秘密泄露。現(xiàn)在自己的秘密已經(jīng)了解的很清楚了,有必要和這位大醫(yī)多接觸,學(xué)習(xí)更多醫(yī)術(shù)。

  醫(yī)術(shù),自古至今都是一脈相承,哪怕是信息發(fā)達的現(xiàn)代,在學(xué)校里學(xué)習(xí)的醫(yī)術(shù)只是一些皮毛,大部分精誠的醫(yī)術(shù)都還掌握在世家手里。

  當(dāng)初,袁教授出于對趙重歌完美的身體的好奇,以及他學(xué)醫(yī)的天賦,曾許下承諾,要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這次趙重歌去拜訪,意在再續(xù)前緣。

  有了上次堵車的經(jīng)驗,他這次就沒有開車。因為名片上沒有寫家庭地址,他先去電與袁教授預(yù)約拜訪,順便問了他家的地址。

  袁教授得知他要過來,十分欣喜,甚至要派車去接他,不過被他婉拒了。

  趙重歌打車來到地址所在的地方,地方有些偏僻,但是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有一座公園,讓人很費解,更讓人費解的是,這個公園的地址就是他要找的目的地。

  趙重歌有些疑惑地來到公園的正門,看到有保安在門口看著,便上前詢問道:“請問這里是公園嗎?”

  那個年輕的保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趙重歌,很有禮貌地回答道:“對不起,先生,這里是私人莊園,沒有邀請,不能隨便進入?!?p>  趙重歌追問道:“請問這里的主人是袁寶林先生嗎?”

  保安眼神中帶著幾分戒備,反問道:“請問先生您是?”

  “我叫趙重歌,和袁教授預(yù)約過?!?p>  “您就是趙重歌先生,真是抱歉,袁老先生交代過,趙先生過來直接進去就可以了,您稍等一下,我給您叫擺渡車?!北0猜勓裕瑵M臉笑容地說道。

  保安說完,拿起對講機,呼叫了一輛擺渡車。

  坐上擺渡車,沿著十?dāng)?shù)畝的人工湖開了十分鐘,來到一座城堡一樣的住宅,宅院背靠著一個小山丘,整個莊園只有這一處宅子,被圍墻將山丘和人工湖圍起來。

  趙重歌遠遠地看見宅院門前有一個老人在門口等著。

  下車后,他拎著一個禮盒,上前與袁教授見面。

  “難得你還記得老頭子,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還帶什么禮物。”

  袁教授依舊精神矍鑠,面帶微笑,斑白的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面容紅潤白皙,雖然有些松弛,但絲毫不顯老態(tài)。眼眸透著烏光,這是神意飽滿的象征。

  一身樸素的唐裝,低調(diào)內(nèi)斂,沒有一點莊園主人帶來的壓力。

  “晚輩拜訪長輩,帶著禮物是應(yīng)該的,袁老師您依舊是容光煥發(fā)啊?!?p>  袁教授笑呵呵地說道:“你比上次要成熟許多啊,那會兒你還是個孩子呢,對我還有些許戒心,現(xiàn)在像個大人了。”

  袁教授接過禮物,拉著趙重歌的手腕,朝著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兩百多平的客廳里,裝飾古樸典雅,空氣中散發(fā)著淡淡地草藥香氣。

  迎面就是一副三米高的藥王孫思邈的塑像,藥王爺腳下的老虎,栩栩如生,威風(fēng)凌凌。

  兩人在旁邊的會客區(qū)坐下,有一位相貌甜美的茶藝師早已經(jīng)在那里備好了茶水。

  袁教授打開趙重歌送的禮物,發(fā)現(xiàn)是一柄通體碧綠的三寸玉如意。

  袁教授有些意外,雖然他不太懂玉石的價值,但是玉器的好壞還是能夠辨別的,這塊碧玉如意,通體純凈,透凈如冰,里面的綠意幾欲透出,是一塊罕見的極品美玉,價值不菲。

  “你這孩子,怎么送這么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痹淌谕泼摰?。

  趙重歌回道:“袁老師,我家里就是做玉石生意的,這點小小的禮物,真的不算什么,你就收下吧,以后我還想跟您請教醫(yī)術(shù),還會經(jīng)常打擾您的。”

  袁教授剛要再次推脫,這時候樓上傳來說話聲:“姥爺,你快來嘗嘗我做的龜苓膏?!?p>  只見樓梯上跑下來一個披頭散發(fā),穿著皮卡丘睡衣的女生,手里還端著一個玻璃碗,碗里盛著黑乎乎的龜苓膏。

  趙重歌聽著聲音有些熟悉,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熟人。

  皮卡丘少女沒有注意客廳有人,端著玻璃碗來到客廳。

  袁教授看到皮卡丘少女,招了招手,笑著喊到:“小豆子,我在這呢?”

  皮卡丘少女尋聲看去,發(fā)現(xiàn)姥爺正在會客區(qū),旁邊還有一個陌生人,正在看著自己。

  皮卡丘少女看到趙重歌,立刻面色冰冷,說道:“是你?!?p>  趙重歌笑著回道:“沒想到在這里又見面了?!?p>  袁教授驚訝地問道:“你們認識?”

  趙重歌點了點頭,回答道:“之前見過一面,沒想到她是您的外孫女?!?p>  袁教授笑著說道:“那真是難得的緣分,小豆子,把龜苓膏拿過來,給重歌也嘗嘗。”

  小豆子面色微羞,但是強裝冷漠道:“姥爺,有外人在呢,別叫我小名?!?p>  袁教授說道:“以后重歌要拜入我的門下學(xué)醫(yī),不算是外人?!?p>  小豆子將龜苓膏扔在桌子上,“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袁教授口中的小豆子,就是趙重歌之前在賞金任務(wù)中遇見過的袁依,沒想到那個神秘組織的冰冰冷的女生,竟然是袁教授的外孫女,更沒想到,她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袁教授看到袁依轉(zhuǎn)身離開,眼神寵溺地說道:“這孩子,被我慣壞了,小豆子平時還是很乖的?!?p>  趙重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趙重歌正和袁教授說著話,換了一身黑色呢子外套袁依又走了過來,扎著和第一次見到的樣子一樣的馬尾辮,表情像也如出一轍。

  她坐到袁教授的身邊,沒有說話。

  趙重歌主動說道:“謝謝你的龜苓膏,味道不錯。”

  但是袁依依舊沒有說話。

  袁教授責(zé)備道:“今天怎么了?連最起碼得規(guī)矩都不懂了?”

  雖然袁教授是在責(zé)備她,但是語氣中,卻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袁依有些不情愿地回道:“謝謝夸獎!”

  袁教授接著對趙重歌說道:“小歌你別在意,她有些怕生,以后你們多接觸,你就會發(fā)現(xiàn),小豆子是很善良的。”

  趙重歌看了一眼袁依,笑著說道:“袁老師放心,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知道袁姑娘是個面冷心熱的善良姑娘?!?p>  袁依聽到趙重歌這樣說,臉上雖然依舊冰冷,但是面頰上飄起了一抹紅暈。

  這時,袁教授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小豆子小時候是個特別愛笑的孩子,自從她媽媽走了以后,平時在外人面前,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在家也就和我親一些?!?p>  袁依聽到姥爺和別人說些自己的小秘密,心里更是羞恥,趕忙打斷道:“姥爺!你跟他說這些干什么!”

  “好好好,我不說了,那我們說點正事。你之前不是一直吵著要在鋪子里學(xué)點東西嗎,節(jié)后我打算讓你去BJ,平安里有一間鋪子缺一個學(xué)徒,你暫時到那里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順便幫我盯著點,一直以來那間鋪子的賬目都有些問題,我和你舅舅都很忙,沒時間親自去查證,正好小歌在BJ上學(xué),你有什么困難,他也可以幫我照應(yīng)一二,小歌,你不會覺得麻煩吧?”

  “沒問題,袁老師,正好我也可以借此機會多多學(xué)習(xí)?!壁w重歌笑著應(yīng)承道。

  袁依聞言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也沒有反駁,這讓袁教授也有點詫異,若是平時,自己給她安排助手之類的人,她必然是要拒絕的。

  不過袁教授沒有深究,繼續(xù)說道:“小歌,既然你愿意拜入我的門下學(xué)習(xí),那么以后就不能再叫老師了,應(yīng)該叫師父,我門下沒有太多的規(guī)矩,你給我敬一杯茶,就算是禮到了,門里的具體規(guī)矩,等你拜師以后,我慢慢跟你說,不過對你而言,應(yīng)該都不是問題,你現(xiàn)在可想清楚了,是否愿意?”

  趙重歌抬手示意茶師將茶水沏好,雙手捧杯,起身彎腰敬茶。

  袁寶林表情嚴肅,接過茶杯,飲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算是禮成了。

  袁教授接著對袁依說道:“小豆子,你去我書房把那本《袁方密錄》拿過來?!?p>  袁依面無表情地起身去書房拿書去了。

  然后袁教授又對趙重歌說道:“小歌,為師有個不情之請?!?p>  “師父您說?!?p>  “可否能讓我給你號一下脈,我實在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身軀,上次與你錯過,一直是為師心中的遺憾,你能不能滿足為師這個心愿?!痹淌谝荒樥鎿吹卣f道。

  趙重歌思索了一下,說道:“我明白師父的心情,但是師父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不管您看到什么,都不要太過驚訝,最好能換個地方,因為有些秘密實在無法公之于眾?!?p>  袁教授聞言,心里更是期待萬分,連忙起身說道:“你隨我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p>  趙重歌跟隨著袁教授朝樓上走去,一邊走,心里一邊想著,看著師父袁教授的反應(yīng),袁依的另一層身份他并不知道,而且對于修煉一途也是不知情的,現(xiàn)在自己要考慮,對于修煉的事情,要告訴他多少。

  他之所以主動跟袁教授袒露關(guān)于修煉的事情,主要是相信袁教授的人品,其次是修煉這件事本身不算什么秘密,一些世家也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傳說。

  況且對于袁教授來說,中醫(yī)本身對于修煉的接受能力也是強于普通人的,畢竟中醫(yī)的根本理論就是和修煉殊途同歸的。

  而趙重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袁教授這位大醫(yī)能夠從自己身上得到啟發(fā),與現(xiàn)有的醫(yī)術(shù)相互印證,發(fā)現(xiàn)一些新的身體的奧秘,造福更多的人。

  袁教授帶著趙重歌朝書房走著,半路遇到拿著《袁方秘錄》回來的袁依。

  袁依將醫(yī)書遞給袁教授,袁教授跟她說道:“小豆子,你先自己玩去吧,我和小歌有些話要說?!?p>  袁依沒有說話,便離開了。

  兩人來到書房,在一處山水屏風(fēng)后的棋盤臥榻處落座。

  書房的空間極大,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藥草香。整個書房里,有兩個碩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醫(yī)書,墻上還掛著不少墨寶。

  落座后,趙重歌直奔主題,他讓袁教授找一個常用的冥想的姿勢,等到袁教授入定以后,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點在袁教授的眉心處。

  原本入定后,處于神識混沌的袁教授,在趙重歌的手指點在他的眉心后,突然一到亮光在混沌中炸開,眼前出現(xiàn)了陌生的場景。

  此時他正身處一處山清水秀的崖壁之上,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風(fēng)景,再遠就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與天空融為一體。

  正在他走神之時,趙重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師父?!?p>  袁教授轉(zhuǎn)身看去,趙重歌正坐在席榻之上,面前放置著一個茶桌。

  袁教授趕忙上前,神情激動地問道:“小歌,這是哪里?剛才我們不是在…”

  趙重歌打斷袁教授的話,示意他坐下:“師父,先坐下,聽我慢慢跟你說。”

  袁教授還有些恍惚地坐下來,摸了摸茶桌,手上傳來真實的觸感,當(dāng)他看見桌子上的茶杯冒著茶香,這時他的鼻子又聞到了一股清新的茶香。

  趙重歌等到袁教授稍稍平靜下來,開始說道:“師父,《黃帝內(nèi)經(jīng)》中,素問與靈樞皆有精、氣、神之論,是我們中醫(yī)之始源,也是根本,一直以來,都被貫以形而上學(xué),您平時入定養(yǎng)生之時,可有感悟到這三寶之一?”

  袁教授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若以常識而論,精為身體的本源,根基,氣為動力,活力,神為精神狀態(tài),但是真正在身體里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不曾有過。”

  趙重歌繼續(xù)說道:“精實而體健,氣足而持久,神完備而思維敏捷,可此三者皆有盡時,神不察體而內(nèi),氣不透體而外,精不駐久而長生,是為人之極限?!?p>  袁教授看著娓娓道來的趙重歌,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基本的常識。

  趙重歌接著說道:“如果一個突破了這些極限,會怎樣呢?”

  袁教授聞言,陷入了沉思。

  趙重歌沒有打算讓他思考太長時間,打斷袁教授的思緒,自問自答道:“內(nèi)視,氣足而擾外物,精實而經(jīng)久不衰?!?p>  袁教授聽了這些話,激動地打斷道:“你現(xiàn)在便是突破了這些極限,是嗎?”

  趙重歌點了點頭,回道:“不止如此?!?p>  “師父,您現(xiàn)在覺得我們應(yīng)該在何處?”趙重歌又問道。

  袁教授皺了皺眉頭思索,回答道:“夢里?”

  趙重歌點了點頭,說道:“對你來說,就是夢里,但這個夢是我維持和構(gòu)造的?!?p>  袁教授聞言,又陷入了思考。

  趙重歌依舊打斷道:“夢實而體疲,我們通常以實癥診治,健心脾以固實養(yǎng)神,這是醫(yī)理但不是真理。神識動則成思,靜則成冥,我們做夢就是因為神識妄動,如果我們能夠?qū)⑸褡R自控,意念所指,神識所至??审w察入微,可白日生夢?!?p>  “可是做夢是自己的事情,怎么能做到讓別人也一起做夢?”袁教授疑惑道。

  趙重歌回答的非常簡單:“只要神識足夠強大?!?p>  “這是什么原理?”

  趙重歌有些無奈道:“師父,我也說不清楚,只可意會不可言傳?!?p>  袁教授略帶失望地說道:“是我貪心了?!?p>  袁教授平復(fù)了心情后,問道:“那你現(xiàn)在的精和氣又是怎樣的光景?”

  趙重歌沒有說過,但是周圍風(fēng)景變換。二人還保持著席地而坐,腳底的大地卻是越沉越深。

  實際上,是他們在向上飛。

  隨著視野一點點變得寬廣,腳下的大地現(xiàn)出了真容,那一塊塊陸地竟是五臟六腑,赤紅的心臟動如擂鼓,每一次鼓動,都噴薄出如同巖漿熾熱的血液,肺部每一次鼓動,都伴隨著雷鳴風(fēng)吼。脾臟如同血池,熱浪翻滾,肝如凈池,洗滌血液,腎如幽泉,汩汩冒著精實。

  所有的臟腑都籠罩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將脆弱的臟腑保護的嚴嚴實實的。

  袁寶林一時間看得有些呆住,這次趙重歌沒有打擾他,這是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袁教授通過自己內(nèi)視的視角來看見一個人的五臟六腑的真實狀態(tài)。

  不過趙重歌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所有的經(jīng)脈都隱藏了起來,沒有給袁教授看,因為他的經(jīng)脈里,流淌著青色的太玄靈力,而靈力的存在,是圣域目前禁止外泄的秘密,自己的骨骼也沒有顯露,因為他實在不好解釋自己的骨頭為什么會和白玉一樣白潤,骨髓為什么是金色的。

  他雖然身為圣官,也不能肆意妄為,透露太多圣域的秘密。

  過了許久,袁教授才回過神來,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不禁贊嘆道:“真是蔚為壯觀,夕死可矣!夕死可矣!”

  這時趙重歌揮了揮手,整個場景重新陷入了混沌。

  袁教授從入定中悠悠轉(zhuǎn)醒,大夢初醒,他意猶未盡地琢磨著剛才所見所感。

  過了一會兒,袁教授回味過來,與趙重歌說道:“你真的是個奇跡,原來我苦苦追尋一生的答案,就在你身上。這個秘密太過驚世駭俗了,你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保護好自己?!?p>  趙重歌點頭說道:“師父放心,也希望師父能夠有所參照,造福更多疾苦眾生?!?p>  袁教授點了點頭,回道:“現(xiàn)在看來,你是我的老師才對?!?p>  趙重歌連忙推脫道:“師父這么說實在是太謙虛了,我在診斷方面可能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但是在開方治療方面,只是一個剛?cè)腴T的學(xué)徒,還需要師父不吝賜教?!?p>  袁教授感慨道:“有你在,我們中醫(yī)傳承發(fā)揚光大有望,天下疾苦眾生有福啊?!?p>  隨后,袁教授將《袁方密錄》交給趙重歌,并囑咐他不可外泄。

  趙重歌知道世家的規(guī)矩,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外姓人,能夠拜入世家門下,獲得傳承和信任,是莫大的機緣,因為這些傳承是世家的根基,隨便一個方子,流傳在外面,就能創(chuàng)造不可估量的價值。

  袁寶林對趙重歌的喜愛無以復(fù)加,一直留著趙重歌到很晚,才放他回去,并派車送他回家。

  在離開莊園的時候,他被袁依攔下,袁依支使司機暫時離開,與趙重歌單獨交流了一番。

  袁依單刀直入道:“你接近我姥爺,有什么目的?”

  趙重歌沒有因為她的直接而生氣,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認識袁老師比認識你要早,我事先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這次來僅僅是單純的和袁老師請教醫(yī)術(shù)。”

  袁依并沒有因此而放下戒備,依舊冷冷地質(zhì)問道:“那現(xiàn)在呢?你看到了我姥爺?shù)膶嵙?,難道不會有非分之想?我不會相信你!”

  趙重歌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話可說。

  袁依被趙重歌的態(tài)度噎得不知道該繼續(xù)說什么,只能惡狠狠地威脅道:“盡管你救過我,但是你如果對我姥爺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袁依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趙重歌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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