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雄走到莊錦安身邊時,才發(fā)現(xiàn),莊錦安旁邊坐的,竟也是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頓時四目相對。
夜夢離與夏雄僅僅只是對視了一眼,便轉(zhuǎn)移目光,繼續(xù)看著窗外,關(guān)于夏雄,他多少聽說了一點關(guān)于他的事,只是從未有過交集而已,現(xiàn)在同樣是。
但夜夢離雖然是這么想,可是夏雄卻不是這么想。
夏雄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有點不一般,雖然穿著一身普通的服飾,但流露而出的那份氣質(zhì),和淡定的從容感,加上那張連他都“自愧不如”的帥氣臉龐,讓他有幾分“嫉妒”,但隨即他又想到:這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又包下了飛機頭等艙,該不是莊錦安換了“口味”,和眼前這個青年搞“背背山”吧!
想到這里,夏雄不禁地退后一步,然后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正怒氣沖沖的莊綿安。
“夏雄,你這是什么意思,還有你這又是什么目光,信不信我揍你?!?p> 莊錦安“發(fā)火”道,因為他總覺得,現(xiàn)在夏雄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異樣。
“我當(dāng)莊大公子怎么會包下頭等艙,原來是換“口味”了,真是讓人意外?!?p> 夏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調(diào)侃之意。
實在是夜夢離雖然氣質(zhì)不凡,但那身裝扮著實普通,讓他只能往這點想。
“砰……”
夏雄話音剛落,臉上立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拳。
“夏雄,你“特么的”是找抽,你怎么說我,我不會在意,但你敢說他,那就是找死,哪怕你老子夏凌來了,也一樣揍你。”
莊錦安怒道。
這擺明就是說他與夜夢離有“那個”,況且現(xiàn)在在國際社會上,“同性戀”者,比比皆是,你說他怎么會不發(fā)怒。
夜夢離也不是聽不懂,他僅僅是又瞥了一眼夏雄,就沒當(dāng)回事了。
“莊錦安你竟然敢打我?!?p> 夏雄真是沒意料到,莊錦安說動手就動手,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臉上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拳,不僅臉色紅腫,牙齒更是松動了幾顆。
“打的就是你,趁現(xiàn)在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到時候你“老子”也救不了你?!鼻f錦安手指著夏雄說道。
“你妹的莊錦安,打了“老子”,竟然還叫我滾,今天我跟你沒完?!?p> 夏雄手捂臉,怒聲道。
兩人在西安,都是出了名的“紈绔”,平時誰也不服誰,就算是碰面了,也只是偶爾“斗斗嘴角”,比比排場而已,像今天這種“動手”的事情,根本不會。
“我再重申一次,趁現(xiàn)在,趕緊給我滾出去?!鼻f錦安又是說道,那模樣,就好像挨打是他一樣,而夏雄才是打人者。
“好!你給我等著?!?p> 夏雄恨恨地丟下一句話,馬上轉(zhuǎn)身離開了飛機頭等艙,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雙拳難敵四手”,他身材偏廋,若是“單挑”,根本不是莊錦安那“胖碩”身材的對手,更何況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英俊青年。
空姐見狀,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她也是XA市人,自然見過聽過莊錦安和夏雄兩人,只不過她所見所聞,皆是關(guān)于兩人的“負面”消息。
不過今天的事她都看在眼里,對莊錦安的印象大為改觀,至于夏雄,則是被她“定義”為紈绔子弟,仗著家里有幾個錢就到處惹事非。
“夜哥,您看這事?都是我處理得不好,早知道包下這趟專機得了,省得讓那些“蒼蠅”吵了您的清靜?!?p> 莊錦安見夏雄出去了,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才回過身對夜夢離說道。
“算了,這事也不怪你,畢竟你的“出發(fā)點”是為我著想?!币箟綦x不在意地說道。
“兩位先生,這是你們要的龍井?!逼恋目战?,端著兩杯熱氣騰騰的上好龍井茶,走過來說道。
“謝謝!”
夜夢離接過空姐端來的茶水,微笑謝道。
夜夢離的禮貌和笑容讓空姐有些“著迷”,人不僅長得帥氣飄逸,為人更是彬彬有禮,讓她一時看呆了,同時心里也想到:“要是我有這么個男朋友,那該多好!……”
這一幕莊錦安自然看在眼里,讓他感嘆“帥”就是男人“本錢?!?p> “咳咳……”
莊錦安“咳”了兩聲。
“??!先生,您的茶。”
空姐此時回過神來,臉色微紅說道,趕忙茶端到莊錦安的坐位上。
“謝謝!”莊錦安學(xué)著夜夢道,道了謝謝!
哪知空姐卻只是點了點頭,迅速地離開了,并沒有多看他,這讓莊錦安感到無語,心想:“哥好歹也是帥哥一枚,更是西安有名的“富二代”,咋就和夜哥差別這么大,現(xiàn)在的女孩不大多是不看人,看“身家”嗎?……”
就在莊錦安為這個問題“不解”時,又聽到了門外傳來空姐那禮貌,又略帶驚恐的聲音。
“幾位先生,你們要干什么?這頭等艙被人包下了,你們不能進去?!?p> “給我讓開,我夏雄還沒吃過這虧,今天非得把莊胖子打成豬頭?!?p> 頭等艙外,傳來了夏雄那憤怒又“囂張”的聲音。
夏雄剛才自知,“單挑”決對不是莊錦安對手,于是他返回二等艙,叫來他的四個保鏢,準備狠狠地“削”他一頓,因為他注意到了,莊錦安沒帶保鏢,否則他依然是占不了“便宜”。
于是空姐被非?!按直钡赝频揭贿?。
“夏雄,你可要想好了,你打了我,咱們倆家最多是鬧一場,但是你要敢碰他,哪怕是一根頭發(fā),那咱們絕對是“不死不休”?!?p> 莊錦安厲聲道。
要說莊錦安現(xiàn)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沒帶保鏢了。
“喲!你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他,要說你們倆沒點啥關(guān)系,我都真不信了?!?p> 夏雄此刻得意說道,他根本沒有細細體會那句“不死不休”之話。
“給我狠狠地揍莊胖子,至于后面那個“小白臉”一會再收拾他。”
夏雄說道。
空姐此刻被推到一旁,暗暗著急,可她又制止不了,況且這飛機上,也沒有什“機警”之類,或是武裝執(zhí)行保衛(wèi)人員或執(zhí)法人員。
“你們想好了沒,打我的后果?!鼻f錦安對著沖到自己面前,就欲揍他的兩個保鏢說道。
已經(jīng)舉起手,準備“狂揍”莊錦安的兩個保鏢聞言一怔,似是想起了點什么,高高抬起的手又緩緩放下。
畢竟對方,可是和夏雄齊名的“紈绔”子弟,而且莊家的夢成集團,無論是從哪方面,也要比夏氏集團略強一點。
如果打了對方,先不提夏雄會如何,但如果莊錦安記恨的是他們,那他們可就“慘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忘記是誰給你們發(fā)“薪水”的嗎?還不給我打?!毕男垡姞?,立即吼道。
兩名保鏢聞言,只得再次舉起拳頭,但嘴里卻說道:“莊公子,報歉了,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我們會盡量下手輕點。”
莊錦安此刻也無可回避,只得眼睜睜地看著,“碩大”的拳頭朝自己的面門打來。
“住手?!?p> 夜夢離終于站起來喊道。
他的聲音似乎有“魔力”般,讓兩個即將到達莊錦安身上的拳頭,硬生生止住了。
“小子,本想留你在后面在“修理”,你現(xiàn)在跳出來,莫非是等不及想挨拳頭了。”夏雄得意說道,他現(xiàn)在就感覺勝劵在握。
“夜哥,您還是往后站一點,小心傷到您,我肉多,應(yīng)該能多抗一會?!?p> 莊錦安緊張說道。
在他的認知中,夜夢離就是屬于那種“儒雅”型的,根本不會武力,身材雖說是標準的175公分,體重也就是120斤多點,哪經(jīng)得住這幾個“五大三粗”,身體壯碩保鏢的拳頭,要是他出了點什么“磕磕碰碰”,自己怎么交代。
夜夢離見狀,不由微微一笑,這莊錦安雖然辦事有時候不是很“著調(diào)”,但對自己卻是非常恭敬和忠心,事事為自己著想。
雖然自己是不屑和夏雄這種人打交道,但是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自己就不能不當(dāng)回事了。
夜夢離拉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莊錦安,看著幾個保鏢和夏雄,開口說道:
“這位想必是西安夏氏集團,夏凌董事長的“公子”,夏雄吧!今天這事,是小安打人不對,但夏公子卻也有不是之處,不如就此揭過,至于打傷你之事,我會讓小安改日登門道歉,并賠償你醫(yī)藥費,如何?”
“夜哥,和他說話不必這么客氣,要不是我今天沒帶保鏢,絕對讓他……”
莊錦安尚未說完,立即就被夜夢離看了一眼,他立刻安靜了。
夜夢離這種儒雅的“說辭”,讓夏雄一愣,不過聽起來,卻是讓人感到舒服。
他似是沒想到,眼前這個這么帥的青年,會說出這話來,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現(xiàn)在回想莊錦安對夜夢離的態(tài)度,讓他不由想到,“莫非這個青年還大有來不成,可是看他穿的這一身衣服,又不像什么有身份的人。”
“這位朋友應(yīng)該是讀書人,按你說的,我也有不是之處,但是總是他打人不對,只要他當(dāng)面向我賠禮道歉,再隨便賠個百八十萬的,這事就這么算了?!?p> 夏雄說道,他也不想一下將莊錦安得罪死,雖然他也不怕,但總歸都是西安人,總會經(jīng)常碰面的,要是莊錦安事后“糾纏”著下放,他也沒好日子過。
夜夢離聞言,眉頭一皺,但他尚未說話,莊錦安又忍不住說了。
“夏雄,別給臉不要臉,我夜哥肯這么說,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還百八十萬,你怎么不去搶。”
莊錦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