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還沒吃酒就醉了?看你臉紅的......”風季恩看到站在遠處的沐照歌,拽了拽她的衣角,拉著向前走起。
“哪有,你看錯了吧,分明是...這屋子太熱”說完還作勢扇了扇風,沐照歌不想與這個“炸毛”的小崽子說話,快走了兩步跟到了風季川的身后。
“接下來還有哪位公子愿意上來一試???”
只見臺上的白沉手里拿著一把折扇,眼睛微瞇著看向臺下,又指了指石桌上的酒樽。沐照歌仔細一看,見上面竟不是他們討論許久的“千秋醉”,側頭悄悄問了秦之一句:“不是說是千秋醉嗎?怎么......”
“千秋醉是在最后雙方比試不相上下的情況下才會被拿出來,這種熱場似的小比試就已經有很多人撐不下去了,現(xiàn)在就用上“千秋醉”豈不是太浪費了?”秦之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沐照歌想想覺得也是,上次不就是差一點沒有喝上嗎,想來這酒也是很稀少的很。
沐照歌本想著將此事速戰(zhàn)速決,卻不料中途被秦之攔下了,“靜觀其變”,秦之一開始便沒有打算讓沐照歌立刻上場,來到此處總歸是要多看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嘛。
沐照歌一想也對,便也沒太執(zhí)著,這時看見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三步并兩步就走到了白沉的面前,“我來試一試。”
“請!”
說罷,男子便自顧自地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下,而與他對飲的則是一個看起來身材很瘦小的書生。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那瘦書生不緊不慢地拿起旁邊的酒樽,同樣一飲而下,倒是絲毫不含糊。一場對飲過后倒也是難分伯仲。
緊接著兩人又各自飲了兩杯,片刻的休憩后卻見那瘦小的書生有些支撐不住,迎頭便倒在了石桌上。
“好!”臺下的人看的興起,竟都不自覺得叫起了好來,當時不是對那書生,而是對面的獲勝者。
“來人,將這位公子抬下去送到雅間歇息片刻吧,順便再送上一杯醒酒湯去?!?p> 身材魁梧的男人這時大聲喊了一聲:“還有誰?”眼里滿是得意的神情。
“這里。”眾人聽聲望去,卻只見一紅衣男子立在廊間,頭發(fā)慵懶地束在后面,作為一名男子,可五官竟然精致的不像話,臉上的皮膚吹彈可破,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如果說風季川的眼睛是淡泊清冷的,那這名男子的眼睛則是魅人,只見他手里拿著一支金絲束邊的短笛,正緩緩地向這邊走來。
“好妖孽啊”這是沐照歌看到這名男子的第一印象。說完沐照歌又忍不住地看了好幾眼,紅衣男子似是感覺到了這里的目光,也向沐照歌望了過來,而后玩味兒的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來試一下”紅衣男說罷便倚著臨近的石凳坐下了??嗄幸娂t衣男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只當是又一個不成氣候的,倒也沒多理會,便又為自己添上了一杯酒,如同上場比試一飲而下,可就當他放下酒杯的時候,卻被面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紅衣男子旁邊的酒杯一動沒動,卻拿起了一旁的酒壺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就在魁梧男愣神的片刻,紅衣男子已經將壺中的酒盡數(shù)飲下了。
魁梧男向后退了一步,一臉的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只見紅衣男子放下了酒壺的片刻,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殘酒,眼神魅人地掃了一下全場,絲毫也不拘小節(jié):“好酒!”緩了一會兒,見面前的男子遲遲沒有動靜,紅衣男側了側身站了起來朝魁梧男行了一個禮:“實在不好意思,方才有些口渴,見諒?!?p> 魁梧男盯了一會兒紅衣男子,又看了看對面已經倒在桌上的空酒壺,一臉地不甘心,最后卻只是遺憾地說道:“張某甘拜下風,公子好酒量!”說罷揮了揮手便走了下去。
“過譽”紅衣男子依然是一臉真誠地笑容。
白沉看了看紅衣男子,又看了看臺下的眾人:“不知各位誰還有興致上來一飲???”
臺下的人都見識到了紅衣男子的實力,但凡沒有點真本事的,這時也都不出聲了。
沐照歌正在猶豫著,卻感覺后面有人推了她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秦之。正欲上前的時候,去看見有人拉住了她,竟然是風季川。
沐照歌心里頓時失了一拍,風季川慢慢地走到她面前,雖然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卻給了沐照歌一個勝過千言萬語的肯定的眼神。
“嗯?!便逭崭栊χ鴳艘宦?,便轉頭看向了臺上的紅衣男子,走上前去。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