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不善水凝還是斗膽說了句:“我說的句句屬實,不曾說謊?!?p> 只見阿修米臉離水凝越來越近,緊張就像實質(zhì)物般凝固在整個空間里,使人不能動彈半分。
阿修米仔細看了看二人的神情舉止,反而更加憤怒。
他恨!當(dāng)初那人騙了自己,通史古鑒最后一次記錄是在1300年前,也就是說明到沫瑢那一代,人已經(jīng)死了。
1100年前,那人說他是通史古鑒的敘寫者。
可是如今這兩個小屁孩顯然沒有撒謊。
水凝和華寧與他離得實在太近了。。。那種情感的波動實在太過明顯,可是二人卻一點辦法。
也正是這一刻,讓他們明白!以現(xiàn)在的他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脆弱的跟一張紙一樣,哪怕直覺再準(zhǔn),謀略超群。也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危險處境。
不多時,阿修米終于收起來自己暴露在外的憤怒情緒,看著眼前這兩個嚇得動都不敢動的小崽子,不禁還覺得有些有趣。
阿修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們并沒有說錯什么,只是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p> 水凝聞言終于敢呼吸了…因為緊張,剛剛差點憋死了。
華寧看著眼前巨大的臉,他的感覺很清晰,他看到了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憤怒過后悲傷的臉。即便不明顯,但他還是注意到了。
但他不敢問。
阿修米篤定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闖到這個地方的吧?”
“是的?!倍她R聲道。
阿修米露出了一絲詭笑:“你們知不知道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水凝雖然很緊張,但還是搶著說道:“都是我的主意,我原本以為這藏著學(xué)校最寶貴的東西…”
“別聽他說的,是我想的!”華寧辯道。
阿修米神情復(fù)雜,他知道這兩個小屁孩在說什么,希望彼此能活下去,多少年不見了。
阿修米一反之前的樣子:“我不是吃人的怪物,不會隨便動手殺人?!?p> 水凝擦了擦自己頭上的冷汗。
華寧頭上的小角也因為情緒的關(guān)系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阿修米:“實話說吧,你們是走不出這的?!?p> 水凝聞言又是一岔。
阿修米瞇了瞇眼:“不要隨便揣測我的意思,萬一我當(dāng)真了可不好。”
華寧倒是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也許是因為一根筋吧。
“那阿修米大人,我們應(yīng)該怎么離開這…”華寧沉聲道。
“別一口一個大人,聽著跟名字變長一樣,再說了,我沒必要幫你們。”阿修米好似煩道。
“是不是如果我們能有幫到您的,您就會幫我們?”水凝道。
阿修米好似有些看不起二人道:“我說過憑你們~做不到?!?p> “您不說說看,又怎知我們做不到?!彼敝钡目粗?p> 阿修米皺了皺眉,這話里帶著刺啊?!澳闶窃谡宜缆??”
說歸這么說,實際上阿修米現(xiàn)在還非得用上他們。
華寧忙擺手道:“遠的以后也許能,近的不妨讓我們試試?!?p> 阿修米裝著樣子道:“哦?”
隨后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上方,你們知道我頭頂上的是什么嗎?
因為太暗實在看不清。華寧拿出了手電照去了阿修米指的方向。
然而看到了一件,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永遠也不會相信的事情。
那是活著的生物板塊,好似電影一般切換著鏡頭一般,逐幀播放著每一個生物的鏡頭。
阿修米指了指了頭上的一塊四四方方的石板:“我告訴你們,這是什么!它是一塊活著的大陸,它已經(jīng)壓了我1000多年了。你們覺得憑你們弄的開嗎?”
水凝和華寧此時沉默了。是的,他們現(xiàn)在太弱了。
阿修米頓了頓說道:“我想你們也做不到。但是,其實并不是沒有辦法?!?p> 就在阿修米說你們都做不到時,華寧眼神一凌,突然想到。學(xué)校不可能設(shè)必死的局,雖然他有點一根筋,不過他清楚規(guī)則是用來打破的,爺爺也是這么教他的。
阿修米指了指二人來時的路,我需要微聲足氣蟲群。我要你們把他們引過來。
水凝疑惑道:“蟲群?”
華寧搭聲道:“全部?”
“我說的很清楚了,蟲群。也就是全部。如果這點你們都做不到的話,那你們與我而言就真的沒有任何用處了?!卑⑿廾讱獾馈?p> 水凝:“明白了?!?p> 華寧:“明白了?!?p> 說完便反身往后走,看著二人的背影。阿修米心道:“終于可以出去了。為了將連環(huán)的路程縮短,暫時清除掉他們打不過生物,好讓他們回到這里,真是費了太大的氣力?!?p> 打一鞭子給一塊糖,他們才會聽話的幫我辦事,托米勒你給我等著,等我拿回我的下半身定要滅了這個學(xué)校,然后再去找他!
水凝看著眼前的微聲足氣蟲,不知道怎樣才能將風(fēng)險降到最低。
華寧看著眼前冒泡的泥沼單純的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微聲足氣蟲是捕食聲音的物種嘛?
你說,明明阿修米離這里不算太遠…他喊一嗓子也許就能驚動這的蟲群…為啥讓我倆過來。
水凝想了想華寧說的話,又想了想阿修米說過不要隨意揣測他說的話,便回道:“華寧,你知道利用價值嗎?”
“利用…我爺爺?shù)故呛臀抑v過…利用價值是?”華寧道。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利用另一個人的前提條件,如果你對他毫無價值,那么連被利用的資格都沒有,一般的結(jié)果就是他要你死你便死了,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水凝認(rèn)真道:“我們剛剛那樣就叫勉強活著,懂嗎?”
華寧朝著水凝猜測道:“可我總感覺,他好像是沒力氣了才讓我們過來的。”
水凝回道:“說了不要去揣測他的意思,你想死嗎?忘了我之前就是因為猜他的意思,差點死了嗎?那種實質(zhì)的氣場就能弄死我們?!?p> 華寧:“我…可是這樣我們?nèi)氩涣藢W(xué)了呀…難不成去求他嘛~”
水凝:“求他倒是還是機會,至于交易想都不用想,先做好他安排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