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襲擊你們那人不想讓你們這么簡單的離開浣熊市,只是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呢?”周書書的聲音越說越小,聽起來既像他是在詢問其他人的想法,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真相只有一個?!?p> 托雷模仿起某個死神小學(xué)生,推了推根本不存在的眼鏡:“他的目的就是安吉拉。剛才我們不是已經(jīng)確定了安吉拉對產(chǎn)生特殊的變化嗎?也許他想要利用這種變化,為了得到安吉拉他想方設(shè)法不讓你們離開。”
然而卡洛斯卻否認這個推測:“不可能!當(dāng)初我們?nèi)蓟杳圆恍眩寻布瓗ё吆喼币兹绶凑?。可直到我們醒來的時候,安吉拉還是安然無恙的躺在我們附近?!?p> “額......”托雷的手指停在空中,有些尷尬,默默的退到后面。
大家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
“那有丟失什么東西嗎?”周書書好像抓住了某些線索,轉(zhuǎn)頭問向吉爾和愛麗絲。
吉爾搖搖頭,回答道:“沒有。就連我給你的那兩瓶藥劑當(dāng)時就放在旁邊,他也沒拿走?!?p> 不為人,不為物,那他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和自己一樣也是身懷系統(tǒng)來這個世界做任務(wù)的?
真是......
英吹斯挺(有趣)。
這時候勞埃德雙手一攤,做起了歸納總結(jié):“那現(xiàn)在的問題不就很清楚了嗎?我們根本不用想得這么復(fù)雜,只要我們找到那個幕后的壞人,干掉他。我們就能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墒悄侨藭谀睦??”
“其實這個很好推理。”奧伯瑟堅定地說道:“現(xiàn)在整個浣熊市都被喪尸占領(lǐng),除了一些之前及時躲到自家地下室的人還能茍活外,剩下的人都變成了喪尸。地面不再適合人類居住,那人如果此時就在浣熊市,那么他就只能跟我們一樣找到大型的地下室,而現(xiàn)在整個浣熊市最大最容易被人發(fā)覺的地下室就是......”
“蜂巢!”所有人如夢初醒,齊聲叫道。
是啦。自從保護傘公司打開蜂巢的大門后,里面絕大部分的喪尸都跑了出來,雖然蜂巢內(nèi)可能還藏有其他喪尸,但跟地表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憑借著那人的實力把它們?nèi)肯麥绺静皇菃栴}。
如果那人還能將紅后重啟,那蜂巢就是整個浣熊市里最安全的地方。
“那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帶好裝備,打入蜂巢。”吉爾說干就干,跑到外面拿張大白紙,讓愛麗絲把蜂巢地圖給簡略畫出來。
那個人害得他們在浣熊市待了這么久,安吉拉還被藤蔓寄生差點就死了,這個帳她得和他算算。
可周書書卻不想這么急,他指了指自己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道:“打入蜂巢我沒意見,但能不能等幾天?好讓我緩一下?!?p> 眾人這才記起周書書的傷勢還沒好,無法劇烈活動。吉爾有些遺憾:“那就等你痊愈后我們再行動吧。”
定下要進入蜂巢的主基調(diào)后,剩下的就是做好進攻計劃了。畢竟蜂巢對那人來說沒有半分危險,但對于他們,還是有一定危險的。
不過這些事情都與周書書無關(guān),在眾人決定進入蜂巢開始商討計策的時候,他便以身體不適為由回房休息。
躺下床,周書書登上聊天群。
道一仙君:“@拜月教主,教主在不在,本仙君有事找你?!?p> 拜月教主:“在?!?p> 道一仙君:“上次我看你發(fā)的神蠱經(jīng)內(nèi)容甚是奇妙有趣,完全不同于常規(guī)修煉方法。你那有沒有現(xiàn)成的厲害蠱蟲?我打算研究下。”
.............
就在周書書躺床上舒舒服服向拜月教主借蠱蟲的時候,另一個人卻在面臨人生中最重大的抉擇。
寄生獸世界,某酒店內(nèi)的咖啡廳內(nèi)。
泉新一正襟危坐,左手按在右手上,正好掩蓋住手掌中小右的嘴巴。
他在等人。
一個名字叫田宮良子的人。
“新一,把袖子卷起來?!痹诎察o的等待中,小右突然出聲提醒道。
泉新一心頭一跳,把袖子稍微往上拉了拉:“來了嗎?”
“嗯,來了。果然和仙君推測的一樣,來了兩個人,或者說來了兩只。另外新一,稍微平復(fù)下你心臟的跳動,搞得我這邊都緊張了?!?p> 泉新一嘗試深呼吸幾下,發(fā)現(xiàn)作用并不大:“做不到啊。一想到等會那家伙就要來,我就止不住的緊張。”
就在這時,咖啡廳的自動玻璃門打開,兩個人從外面進來。
成熟靚麗的田宮良子身穿OL服走在最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噔噔”的聲音。跟在她背后的是一個木訥的中年男性,死魚一樣的眼睛來回晃動,沒有半點神采,他的頭部似乎還出了問題,一直不停的左右抽動。
田宮良子徑直走到泉新一面前,把死魚眼男介紹給他:“久等了,我介紹一下,這是A先生。他沒有名字,所以我用代號來稱呼他。”
A先生一來就表達了對泉新一非常不滿的情緒:“雨宮,這就是你要介紹給我的人?這小子算怎么回事,這種沒用成功寄生的東西也能被稱為同類?”
雨宮良子也是一副性冷淡的面容:“這個問題我們坐下再說吧?!?p> 三人坐下,雨宮良子直入正題:“自從我在學(xué)校第一眼看見你和你右手上的同類后我就對你們很感興趣,你們這種全新形勢的存在讓我知道了我們原來還可以這樣與人類共存,所以我把你和他叫道這來。
雨宮良子輕抿一口咖啡,雙手十指交叉,宛如女版淀司令:“話說回來,泉君,你覺得我們究竟是什么存在?寄生在生物體內(nèi),靠吞噬生物大腦占據(jù)身體來存活?!?p> “寄生獸?!比乱恢苯诱f出了這個名字。
雨宮良子有些意外:“寄生獸?還真是合適的名字呢。事實上我和這位A先生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了。那么問題就來了,由兩個寄生在人類身體里的寄生獸生出來的孩子,它到底是寄生獸呢還是人類小孩?”
“人類,而且還是個普通小孩。”小右稍微感應(yīng)一下,就得出結(jié)論。
這個回答沒有出乎雨宮良子的意料:“真不愧是同類,你果然很優(yōu)秀,一眼就看出來。沒錯,是個不折不扣的的人類嬰兒。那么這就衍生了第二個問題:我們?yōu)槭裁创嬖??!?p>
加鹽咸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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