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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男配的小仙女

32驚魂未定

穿成偏執(zhí)男配的小仙女 京含 2428 2021-02-24 17:20:00

  冷涼的水刺激著神經(jīng),時禮瞬間清醒了不少,他靠在洗手臺邊大口大口的喘氣,眼底戾氣逐漸褪去。

  就差一點,差一點他就把刀鋒插入那人的手掌了。

  這樣那人就再也不能做惡了。

  可最后一秒鐘他猶豫了,他想起了那天在南喬,向涵之顫著聲音叫他住手。

  她應該是不喜歡他那么暴力的解決問題。

  那么糟糕的自己。

  他有多害怕從她眼底看到一絲厭惡的情緒。

  刀斜插入地面,他站起來,冷冷的盯著地面的中年男人,“別讓我再看見你。”

  時刻007分店

  張音圖匆忙的來到城南,此刻她站在007時刻分店門口,一年前,她花光了自己的私房錢,不擇不扣的打電話預約,終于在時刻預約了一條項鏈,為的就是給向涵之過十八歲生日。

  奈何繁江沒有時刻門店,上一次她去a市不僅是為向涵之比賽加油助威,也是為了去a市取回項鏈。

  上個星期五晚上她找到a市時刻門店時,店員還抱歉的告訴她,項鏈正在包裝,請耐心等待,沒想到今天居然打電話讓她上門去取!

  這個時間點掐的準,她剛換上常服,電話就來了,居然直接送到她的戶籍地址上的分店上了!

  時刻的首飾都是需要顧客上門驗收的,和一般首飾店走了相反的路,偏偏大家又都樂意捧場。

  時刻居然在繁江開分店了!?。?!她這個10G網(wǎng)沖浪達人居然不知道。

  她打開微博,奧數(shù)比賽的一系列熱搜還沒降下去,時刻007已經(jīng)低調(diào)的上了熱搜。

  評論里一堆疑惑:繁江是什么地方,怎么沒聽過?

  她拍了拍臉頰還是覺得一切都不真實,直到她拿著項鏈從時刻出來時,才覺得一股子真實感。

  偷偷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合上了袋子,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以后一定要把時刻里的首飾全戴一遍。

  *

  向涵之心有余悸的回了家,還不到秦秦放學的時候,黃媽應該也在外面買菜,別墅空蕩蕩的讓她感到不安。

  向涵之飛快的跑進房間,房間門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誰?”她拿起一旁的剪刀,緩緩朝門邊移動。

  “是媽媽,之之?!笔煜さ穆曇魝魅攵洌蚝酉录舻?,開門的瞬間,抱住了秦席,“媽媽?!?p>  “怎么了?”秦席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奧數(shù)得了第一名太開心了?”

  向涵之頓了下,才驚魂未定的把下午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席。

  秦席本是回家和她商量十八歲生日當天的細節(jié),早在上次向涵之答應慶祝生日時,她就在開始籌劃,酒店已經(jīng)開始提前預定,繁江和風向影視有合作的各大商業(yè)集團都會在向涵之生日那天齊聚一堂。

  聽完向涵之的陳述,秦席的臉色由平淡變得憤怒,隨即她又愧疚的和向涵之道歉:“之之,媽媽本來沒打算告訴你,這次生日宴會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單純,媽媽主要是想借助機會,解決風向集團最近遇到的一些難題?!?p>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那個中年男人應該是我們公司一個練習生的父親,那個練習生不久前死在了公司,死后被人發(fā)現(xiàn)后背上全是傷口,公司極力壓制了緋聞才沒讓消息傳出去,但那個練習生的父親天天都來公司鬧事,為了讓他盡快消失,公司給了500萬封口,此事算是了結(jié)了?!?p>  “誰知道那人好賭博,錢花完了,又來公司鬧事,一些股東怕事情鬧大了影響自己生意,急忙撤了股。”

  “媽媽希望這次生日會順利能夠舉行,鞏固一下各股東之間的關(guān)系?!?p>  向涵之心下一驚,她看到秦席眼下是難得一見的青色,她一向是最優(yōu)雅,怎么會讓自己看起來這么狼狽。

  難怪原文里突然宣布風向破產(chǎn),裂縫居然是在她18歲之前就出現(xiàn)了。

  向涵之咬了咬唇,心里五味雜陳,她雖不是原主,卻以她的身份重生了,她應該守護,也有義務(wù)承擔保護她們的重擔。

  秦席拍了拍她的肩膀,“之之,媽媽不會放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p>  出租屋里

  滿地的碎酒瓶渣,惡臭熏天,墻面全是霉菌,連下腳的地方都很難找到。

  丁工不甘心的摔碎了酒瓶,席地而坐“媽的,差一點就成了?!?p>  出租屋的門被揣開,李東強忍著惡心刺鼻的味道揪起丁工的衣領(lǐng)。

  丁工喝酒了還處于醉醺醺的,手臂斷裂的刺痛感讓他赫然清醒。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惡狠狠的朝李東罵過去:“風向派你們來的吧?今天我要是出事了,風向的丑聞馬上就會被媒體登報在各各媒體?!?p>  丁工一邊吼,閑著的手偷偷摸向身后的水果刀:“去死?!?p>  李東是守護訓練的專業(yè)保鏢,一眼就看破他的小動作,另一只手也被李東毫不留情的擰斷,丁工倒在地上打滾。

  丁工破口大罵:“啊,你們風向完了,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老子死也要你們陪葬。!”

  正叫著,門口傳來一道溫潤悅耳的男音:“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要我們陪葬?!?p>  傅許腳步不停,最后在丁工面前蹲下,他笑了笑:“丁亦是你兒子吧?他怎么死的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我手上的照片你可看仔細了?!备翟S從衣服口袋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內(nèi)容讓丁工頓時瞪大眼睛,她不可置信的搖頭:“你怎么會,怎么會有這種照片?!?p>  丁亦也就是死在風向的那個練習生。

  照片里年紀不大的丁亦,跪在石子上,幼小的身上是觸目驚心的鞭打痕跡。

  照片定格在丁工即將揮舞的下一棍子。

  “我怎么有這種照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自首是你唯一的出路。”

  丁工冷笑:“你當我傻嗎?”

  就憑一些照片能把他怎么樣?

  傅許面色平淡,音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你一直以你兒子的死來威脅風向給你錢,不就是一口篤定丁亦的死和風向脫不了干系?”

  丁工聽到這更加肆無忌憚:“是又怎么樣?”

  公司再大也拿我沒辦法。

  “是嗎?”傅許突然笑了,“如果丁亦是你殺的呢?”

  “這是丁亦的尸檢報告,結(jié)果顯示他長期遭受毆打,神經(jīng)長期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壓力過大導致心臟停止。”

  “丁亦死的那天剛被你打了半個小時,到了公司又要受高強度的訓練,最后你一個電話就輕松就奪走了他年輕的命。”

  “你應該想想你那天說了什么,讓他一瞬間心臟聚停?!?p>  證據(jù)擺在眼前。

  最后的籌碼被抽走,丁工的心里防線一瞬間瓦解,他之所以有恃無恐的朝風向要錢,就是看中了大公司,對于大公司來說名聲是最重要的。

  他明明第一時間把丁亦火化了,居然還是被眼前這位少年弄到了尸檢報告。

  他突然想起那天丁亦死那天對他說的話:爸,我好累,我好像堅持不下去了,我能不能歇一會兒?

  而回他的是:累?老子比你更累,你就是給老子賺錢的工具,有什么資格喊累?

  傅許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里滿是不屑,臨走前他扔下一句話:“你錯就錯在,想碰不該碰的人。”

  

京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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