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連滾帶爬回到公寓,驚魂未定。
江大俠,這是什么意思?瞎了眼,看上她了?她和那青衣仙女,怎么看,都是那青衣仙女更勝一籌,年輕貌美,溫柔嫻雅,一看就是合適娶回家的主。
你個禍精,什么禍不好闖?這種禍也是能闖的?
平生最恨的就是在情場上,將別人當替身,傷人傷己,如今自己竟然也淪為這種人渣?!徐然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小臉蛋,讓自己清醒清醒。
看來這保姆工作是不能做了......
剛想拿手機發(fā)辭職短信,忽然記起,手機放包里,包在江洲車上......
正當徐然為難的時候,叮咚,叮咚,門鈴聲響了。
徐然心里砰砰直跳,打開貓眼一看,臉上掛著幾絲抓痕的江洲,正立在門外。
頓時心跳如雷滾。
忽然,一個不小心,江洲沉沉的眼神從貓眼映入眼簾,他眼眸一垂,將徐然的手包掛在門把上,雙手插著褲袋緩緩離去......
大約過了一分鐘,徐然估摸著他該走遠了,才小心翼翼地才打開門,快速將手包取過,將門關(guān)上。
江洲越是紳士,徐然越覺得自己渣得可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時候她也淪為陳俊那類渣貨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沒曾想到江大俠還有這樣一層心思,還敢摩挲人家的手,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可恥!
徐然放了一池子的水,一頭扎進去,讓自己清醒清醒。
是夜,無人入夢,卻心沉沉。
......
翌日,江洲未上班,在家等了一上午,無人來做飯。
忽然,叮咚,叮咚地門鈴響起。
江洲打開門,一個西裝筆挺的高大身影在外,低頭看到地上有一封信,俯身,拾起,拆開。
“怎么吃餅干?徐然沒做飯嗎?”向前看著飯桌上拆開吃到一半的餅干,疑惑道。
江洲看著信不語,臉色沉沉。
向前瞄一眼江洲手上展開的信,迅速掃過文字內(nèi)容:江先生,本人因故不能勝任貴府保姆一職,期間多有勞煩,此前薪酬不必計算,所欠之款,他日奉上?!烊?。
向前心神一滯,公子爺是被騙財騙色了?
江洲看完信,蹙著眉頭,隨手一折,又從信封里摸出一張黑卡。
向前內(nèi)心狂笑,哈哈哈......
沒騙財,公子爺是被騙色了。
“你對人家做了什么?把人家嚇跑?”向前忽然看到江洲臉上幾抹淺淺的手指抓痕,一臉壞笑道。
“沒什么!”江洲沉沉地一嘆,悠悠道。
“沒什么?沒什么,人家能辭職?煮煮飯,收拾收拾房子,月薪三萬的活,說辭職就辭職,這小姐姐可真有意思......”向前勾起嘴角,嘖嘖稱奇。
“說吧,有什么事?”江洲從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揭開蓋子,直接往嘴巴里倒。
“漱云齋的新一輪融資,老爺子想讓你親自去米國談。”向前伸手掏出一個黑色文件袋,放在茶幾上,“老規(guī)矩,還是我去吧?!?p>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收拾收拾,明天上任川上傳媒總經(jīng)理吧。”江洲淡淡道。
向前,一時呆住,漱云齋可是周晚云的大本營,為了避嫌,江洲從來不碰。
如今讓他上任川上傳媒,又自己親去米國談判,這是要開始要開始融入周氏集團?
最近周氏集團小道消息流傳,公子爺身邊一女子立下海口,揚言要做漱云齋的老板娘。
萬千嬌艷不沾身的公子爺,身邊突然出現(xiàn)個頗為親密的女子,本就是一件轟動周氏的大事,何況那女子揚言要坐上漱云齋老板娘的位置。
周晚云一派嘩然,終于按捺不住,拋出漱云齋新一輪融資一案試探,依著公子爺以往的謹守本分的作風,多以婉拒,誰料這次居然順桿子爬了?這得跌破多少人眼鏡!
這回,公子爺玩真的,這真,玩得有點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