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也太奔放了吧!”凌天滿臉都是驚訝,不過很快他就跟那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恢復(fù)成原有的表情,還帶著深深的遺憾。
“萬惡的安全褲,是二十一世紀(jì)最失敗的發(fā)明!”凌天輕聲嘀咕道。
“切,懶得理你!”上官云溪白了凌天一眼,然后從沙發(fā)上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沒得看嘍!”凌天一聲嘆息,接著躺在沙發(fā)上實在無聊,他又拿出老式直板手機玩起了貪食蛇。
凌天玩著游戲,很快外面天就黑了,這時上官云溪又從樓上走下來,身上的睡衣?lián)Q成了一條紫紅色的連衣裙,端莊大氣,頭發(fā)也吹干了,嘴上抹了鮮艷的口紅,腳下踩著一雙鑲鉆的水晶高跟鞋,手上拿著一個凌天叫不上牌子的包包,一看就不是凡品。
上官云溪的身材比那些世界上頂級模特還要標(biāo)準(zhǔn),從樓上下來時的姿態(tài)顯得很是優(yōu)雅,看的凌天都癡了。
“走吧,跟我出門!”上官云溪看向凌天道。
“不會吧大姨姐,你要跟妹夫約會?”凌天難以置信。
“想什么呢,作為語嫣的表姐,理應(yīng)請你這個未來的妹夫吃個飯,語嫣晚上需要應(yīng)酬,只能我們倆去了,走吧!”不等凌天開口,上官云溪就往門口走去。
“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要搶我老婆的老公!”凌天拍了拍胸脯道。
上官云溪氣道:“在胡說八道,今天這頓飯就免了!”
“既然是大姨姐相邀,妹夫當(dāng)然要賞光了,走吧!”凌天當(dāng)即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鎖好門,凌天以為兩人要打車去,誰知這時上官云溪丟給他一把蘭博基尼的車鑰匙,讓凌天嘖了嘖嘴,沒想到大姨姐還是個富婆。
秦語嫣身為秦氏集團的總裁,開的只是一輛普通的奧迪車,上官云溪只不過是一家企業(yè)的高管,竟然能開起這么好的車,不由得讓凌天浮想偏偏起來。
上了車,凌天還沒啟動跑車,上官云溪說話了:“別多想,我家比語嫣有錢,我來陳江市只是為了工作!”
“哦!”凌天的確多想了,沒啃聲,車子啟動后一腳踩上油門,坐在副駕駛的上官云溪身體一個前傾,安全帶立馬將她那兩坨圓潤勒成了球狀!
“真好看!”不等上官云溪發(fā)飆,凌天開著蘭博基尼駛出了錦繡別墅小區(qū)。
十幾分鐘后,兩人來到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這里氣氛安靜,用餐的人不是很多,他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迅速點了餐。
很快餐就上來了,凌天點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還有一份沙拉。
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天,不過凌天每次說話說著說著就開起了車,上官云溪都無語了,直接閉口不言,讓凌天一個人坐在那說。
飯吃到一半,上官云溪去了衛(wèi)生間,凌天吃著牛排喝著紅酒,沒人跟他說話,他便無聊的東瞅瞅西瞅瞅,眼神總是在亂瞟。
“帥哥,要不要跟我喝一杯,我今天一個人來,有些太寂寞了!”凌天往嘴里塞了一塊牛肉,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凌天扭過頭,看到一個打扮非常惹火的女子端著一杯紅酒坐在了上官云溪的位置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長得真不錯,你家親戚都還沒走,就跑出來掉帥哥,我看出來了美女,你是真的寂寞!”凌天聞到了女子身上有股刺鼻的氣味,輕咳一聲說道。
美女聲音清脆,一咬嘴唇,滿臉都是那種抑制不住的放蕩,嗲聲道:“那么帥哥,你要不要把我?guī)ツ慵?,闖個紅燈?。 ?p> “臥槽!”
凌天頓時就沒了食欲,太TM惡心了,高檔餐廳里面竟然會有這種寂寞難耐的女人,亮瞎了他的狗眼。
“對不起美女,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實在忍不住,你去大街上看看,那里人比較多,沒準(zhǔn)能碰上跟你一樣的重口男!”凌天撇了撇嘴道。
“帥哥,你真是太沒情調(diào)了,我有錢,十萬怎么樣,要不去我家也行!”重口女還不打算放棄。
“討厭,非要讓人家露出本性,人家跟姐姐你一樣了啦,都喜歡男人!”凌天這時冒出了尖嗓,放下手中叉子,還比劃出了蘭花指,給了重口女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重口女嬉笑的嘴臉一下子變得僵硬,看著凌天打了一個寒顫,一臉嫌棄的跑開了。
“長得倒是挺帥,原來是個變態(tài),好惡心!”重口女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凌天,之后便搖頭頭走遠了。
凌天當(dāng)然是故意裝成變態(tài),對于這種眼泛桃花,跟男人說話都能上頭的重口女,不用這種惡心的方法,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么上個廁所需要這么久!”
都過去二十分鐘,凌天手上的牛排都快吃完了,上官云溪還沒從衛(wèi)生間回來。
“看看去!”凌天放下餐具往衛(wèi)生間走去。
“你們干什么呢,在這樣我就叫了!”衛(wèi)生間入口處,上官云溪剛從里面出來,就被兩個染著黃毛的男子給攔住了,僵持了近十分鐘了,始終攔著不放她走。
“那美女你趕緊叫啊,你看你,我們都還沒上手,你都想叫了,那要是在床上,你不得上天啊!”其中一個黃毛滿臉都是壞笑,說出的話也是極其難聽。
啪!
上官云溪不管走到哪都是女強人,見兩名黃毛不放她走,還說出如此粗鄙之語,讓她頓時就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在了這名說話的黃毛臉上。
“嘿,你個小娘們,還TM是個烈女,敢扇我耳光,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個耳光扇在我臉上,你倒是爽了,我可是要收費的!”黃毛摸了摸被上官云溪打了臉,陰冷說道。
“一巴掌多少錢,我給你了!”
這句話不是上官云溪說的,凌天滿臉寒霜的走了過來,殺人的目光直視說話的黃毛,能讓他生氣的人可真的不多。
中午的徐瑞和周軍,還有下午那兩個警察,都沒讓凌天真真的生氣,黃毛剛才的那兩句葷話,讓凌天抽死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