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重新回到長山來尋找凰泠的瞿箬存風(fēng),來到南明行苑,就聽得蘇明玉與凰泠二人在爭吵。
“你不過就是一個棄妃,不要給臉不要臉!”蘇明玉警告道,“還有,給我離瞿箬存風(fēng)遠(yuǎn)一點!他是我的未婚夫,我蘇明玉的男人,不是什么女人都配接近的!”
瞿箬存風(fēng)正要去為凰泠解圍,卻感覺到有人來了,忙隱身藏在暗處,卻見凰淵緩步而來,冷笑道,“漁夏世子,的確不是隨便什么女人都能接近的!那不知我凰城的王女,在蘇姑娘眼里算是什么隨便的女人???”
“凰貴妃娘娘!”蘇明玉見她,連忙行禮,道,“娘娘誤會了,臣女不過是與泠妃娘娘開個玩笑而已!”
“開個玩笑?。俊被藴Y輕聲笑問,還不等蘇明玉回答,她隨即快步走到蘇明玉面前,大聲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凰城的人何時輪到你這種無名無分的女人說三道四?泠妃即便不是我母皇親生,也是實實在在的凰城血脈,侮辱王室,可是大不敬之罪!再者,如若本宮沒有記錯,蘇大小姐好像只是月夫人帶到蘇府的,生父不祥,不知比起棄妃,這棄女是強在哪里?莫不是就強在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嗎?”
凰淵步步緊逼,蘇明玉一退再退,已經(jīng)被逼到墻根,只得先屈從,忙服軟道:“明玉知錯了,求凰貴妃娘娘恕罪!”
“你是不是搞錯了?”凰淵忽然笑道,“你可沒有得罪本宮!”
蘇明玉立刻會意,對凰泠道,“臣女知罪,泠妃娘娘恕罪!”
“罷了!你趕緊走吧!”凰泠道,“我的確不知道世子在哪里,你上別處去找找看吧!”
蘇明玉得了這話,狼狽地跑了出去,若不是昨夜忽然折返回行苑,本是想來看瞿箬存風(fēng)的,感覺最近總見不著他人,卻正好看到瞿箬存風(fēng)出門去,蘇明玉原以為瞿箬存風(fēng)是要出去尋自己,以前夜里他也常到自己那邊去,或賞花看月,或?qū)飘?dāng)歌,總之,他夜里總是不習(xí)慣一個人的!那知卻看見他進(jìn)了芳蘭房間的門,蘇明玉覺得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是知道瞿箬存風(fēng)脾性的,這人風(fēng)流,身邊但凡有個好看的女人,他必然是要去勾搭一番的,自己為此與他鬧過幾次,后來發(fā)現(xiàn)他又真的如自己所說,的確是發(fā)乎情止乎禮。也就放任自流,畢竟南明祖訓(xùn),女子當(dāng)遵三從四德,瞿箬存風(fēng)未來也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只要不影響她世子妃的地位,也沒什么打緊的。
只是蘇靈玉本來就跟自己勢不兩立,歸家之時,瞿箬存風(fēng)幾乎日日與蘇靈玉廝混,而現(xiàn)今竟然跟她的侍女扯到一起,這還得了!于是她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芳蘭叫到自己的學(xué)舍教訓(xùn)了一通!將人教訓(xùn)完了,芳蘭自然叫冤,蘇明玉也才反應(yīng),此時芳蘭住在學(xué)舍,并不在行苑之內(nèi),那和瞿箬存風(fēng)在芳蘭房間幽會的人是誰呢?
為了搞清楚,蘇明玉今天一早天不亮就來蹲守,果然見到瞿箬存風(fēng)和凰泠一前一后的出來,才忽又想起秋盟之夜無涯石壁的情形,恍然大悟,覺得二人早有奸情,才尋了這個機會來警告凰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