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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絕九天之御魔記

第二百三十一章盈雪映月

鳳絕九天之御魔記 素炒三絲 2067 2020-06-10 09:30:00

  ?若真的是他,待時機成熟,我一定會澄清玉宇,重振冰鳳族。

  ?第二日,盈雪又教了我一種新法術(shù),并在我練習(xí)的時候和匯報每日成果的時候,查看了我的身體,接下來,第三日,第四日……一連五日,都是如此,只是她每天教給我的新法術(shù),無一例外都和第一日一樣,施展不出來,但我的身體卻一天比一天難受,像經(jīng)過了日夜不休的鏖戰(zhàn)一般。

  “我確定那股力量的根源了,是你身上的另一個血統(tǒng)?!钡谄呷眨瑱z查過我的身體后,盈雪道,放下手,身子像根松了的弦一樣,窩進(jìn)椅子里。

  原來她在檢查的,是我的血統(tǒng)。

  不過,聰穎如她,經(jīng)過這幾日接連不斷的查探,不會看出來吧?

  “血統(tǒng)這種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自相排斥的狀況呢?!再復(fù)雜的血統(tǒng)也不會如此啊——如果天生兩種血統(tǒng)不合,那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會誕生,即使誕生了,也活不長久。你的這種情況,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盈雪的話,讓我剛懸起來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看來我身上的冰鳳族血統(tǒng),除了那個高深莫測的無相,似乎真的誰也探測不出來,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原因,但這個現(xiàn)象確實很好的掩飾了我的身份,替我擋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另一個血統(tǒng)?”我道,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不過,你的身上似乎被人下了禁制,我看不出來。而且,這種血統(tǒng)的力量太過強大,”她泄了氣一樣,近乎抱怨地開口,“你不能繼續(xù)用法術(shù)催化身上另一個血統(tǒng)的力量了,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p>  原來這七日來她教給我的法術(shù)都是用來催化體內(nèi)冰鳳族的能量的,而如她所言,冰鳳族血統(tǒng)里仍存在著與赤狐血統(tǒng)的排斥,所以我的身體才會那么難受。

  “沒事師父,只是進(jìn)不了階而已,又死不了?!币娨娝蠲疾徽梗抑坏脭[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安慰她道,“而且我來這兒也不是為了做赤狐族少主,對那個什么鎮(zhèn)族之寶血弓也不感興趣?!?p>  “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你卻輕易放棄,你對得起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嗎?!”聞言,盈雪不僅沒有消愁,反而轉(zhuǎn)憂為怒,大聲斥道,“血弓是狐族至寶,幾千年甚至幾萬年才選一次主,一旦認(rèn)定了主人,絕不會更改,除非主人死掉!而且血弓認(rèn)定了主人后,可以在精神上人弓合一,和自己的主人進(jìn)行言語交流。”

  “交流?”聞言,我又驚又喜,道,“你的意思是,它會說話?”

  “是的,血弓在六界兵器榜上,排名第三,是有自己的弓靈的。五千年前血弓為了保護(hù)自己的上一任主人赤一鳴,受滅天陣重創(chuàng),里面的弓靈因此陷入沉睡,至于什么時候蘇醒,沒有人知道,只能看機緣?!?p>  盈雪顯然不愿讓我錯過這得之不易的機緣,自那日以后,她便天天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研究解決血統(tǒng)斥力的方法,每天眉頭緊鎖。

  她的煞費苦心,讓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血統(tǒng)的真相告訴她。

  不過,令我欣慰的是,當(dāng)有一個人來看她的時候,她就會舒展眉頭,露出笑容。

  那個人,是一位身材頎長,一襲白衣,眉目如畫的少年公子,名叫映月。

  ?這個映月就是送盈雪那半塊玉佩的,意中人。

  映月是赤狐族一位十分普通的少年,他給我留下的唯一與眾不同的印象,是眉目間純凈到一塵不染的笑意,一見到盈雪,他這笑容便化成了繞指溫柔,幾乎將人溺斃。

  隨著之后的相處,我陸續(xù)發(fā)現(xiàn)他儒雅,善良,脾氣好,就像一塊被打磨得晶瑩溫潤的白玉,坦誠率真,不急不躁,相處起來讓人感覺十分舒服,而在他面前,盈雪也變成了充滿靈氣的小女人,臉上時常掛著狡黠的笑容,即使偶爾生氣了,也會在他寵溺的眼神和溫軟的懷抱里重歸于好。

  當(dāng)夠了電燈泡的我覺得,兩個人相輔相成,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佳偶,可是赤狐族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映月配不上盈雪,認(rèn)為他和盈雪在一起,只是因為貪圖盈雪現(xiàn)在的權(quán)位。

  因為這個傳言,幾乎每次映月一邁進(jìn)狐族宮殿的門,都會受到無數(shù)狐族弟子如雨般的污言穢語和爛白菜臭雞蛋的招待,但每次他都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在走到盈雪門口的時候,用法術(shù)將身上的穢物清理干凈,微笑著敲開盈雪的門。

  映月從不解釋,在盈雪面前也和未被人攻擊過一樣溫柔平和,見他如此“虛偽”,久而久之,我也開始有些動搖。

  這天,我護(hù)送映月回家,對面色如常,看不出多余情緒的映月緩緩開口:

  “映月,你跟我?guī)煾冈谝黄穑墒钦嫘牡???p>  我和映月不同,我雖也看上去單純無害,但經(jīng)歷過那么多坎坷,對人的戒備之心,遠(yuǎn)比映月大的多。

  聞言,他微微一怔,似是想不到我會如此發(fā)問,片刻后,臉上露出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道: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你太能掩飾了,在映月面前是如此,在我面前,也是如此。難以看透的人,往往最是危險?!?p>  “那你有沒有想過會是另一種可能,想看透我的人,是把我想的太復(fù)雜了呢?”他道。

  說罷,他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師父,你是一族長老,他是個連弟子都沒有成為的普通百姓,你不怕他如傳言中一樣,只是因為貪圖你的權(quán)位而接近你的嗎?”回到宮殿,我對盈雪道。

  即使盈雪間接解釋了傳言,但與師父有關(guān)的事,我也不能有絲毫大意。

  畢竟,這是師父一輩子的事。

  “他不理會曾經(jīng)我借色上位的流言,選擇相信我,我便也選擇,相信他?!睆亩逊e成山的古籍中抬起頭,盈雪疲憊地揉了揉眼睛,道。

  為了破解我身上的斥力,不讓我錯過得之不易的機緣,她煞費心血。

  她這樣,讓我心疼的同時,更加擔(dān)心。我擔(dān)心這么優(yōu)秀這么重情的她,被人欺騙辜負(fù)。

  “流言這種東西,隨時隨地,何時何處都會有,為何一定要隨波逐流呢?”似是感覺到了我的擔(dān)憂,盈雪笑了笑,眉眼中滿是柔情,“幸福和學(xué)法力一樣,不在別人口中,而是在自己心里——我愿意相信自己的心?!?p>  和映月在一起后,她整個人都變得柔軟了許多,似乎從一塊冷硬的寒冰,化成了一潭流動的春水。

  或許,她是真的幸福吧。因為在遇見映月之前,我從未見她臉上露出過那么多的笑容,眉眼寫滿那么多的柔情。

  “他想讓我不知道,我便裝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盈雪心疼地嘆息一聲,道,“可我終是不忍心讓他一個人承受這世間所有的惡意啊?!?p>  之后,盈雪開始每天接送映月。

  因為要在書閣研究破除我身上斥力的方法,所以雖然她可以每天接送映月,卻不能離開自己的宮殿,只能讓映月來找她。

  在她的親自接送下,攻擊映月的狐族弟子越來越少,我也因此明白了她之前說的那句話的含義。

  原來,映月每次來這里,都會用法術(shù)清理掉身上的穢物,并不是為了保持自己形象去俘獲師父的芳心,而是因為怕她擔(dān)心自己此時的處境,想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承擔(dān)下所有。

  想起他推開盈雪的門之前,努力讓臉上露現(xiàn)的,波瀾不驚的笑容,我不禁感到一陣心疼。

  如他所言,之前,確實是我把他想得太復(fù)雜了。

  這天,盈雪一如往常地去接映月,卻見映月竟自己來了,他自己來的,身上卻出奇地沒有掛上任何穢物。

  他走過來,溫柔地按上盈雪的肩膀:

  “阿雪,每天研究破除斥力的方法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你就不要再每天接送我了。遇見你之后,為了有一天可以有能力保護(hù)你,我每天努力修煉,如今雖未成為狐族弟子,卻也突破了六尾,雖然離可以保護(hù)你的程度還差很多,但也足夠自衛(wèi)了?!?p>  說罷,六條鮮紅的尾巴從他身后抽出,他望著盈雪,目光深邃如一潭秋水:“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因為對我來說,這世上唯一的煩惱,就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聞言,盈雪紅了眼眶,她伸出雙臂,與映月緊緊相擁。

  即使全世界都誤會你,我也愿意相信你,在你身邊,站成一道固若金湯的壁壘。

  兔熊,我們的未來,將比他們艱難萬倍,但我相信,只要我們不輕易放棄,最后也能像他們一樣,修成正果。

  不待盈雪找出破解我血統(tǒng)斥力的方法,便到了赤狐族舉辦決定圣器能否繼續(xù)留在被自己選定的人手中的角逐——

  圣器之主驗收大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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