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玉珠忍不住偷笑,急忙用手牽了手絹掩之,“太子,若不是你母親大人出此妙計,你又怎么能穩(wěn)坐太子之位的?”
“連你也這么說,要是你姐姐在此才不會這樣說呢?!鳖伨肫疠延矜闷綍r之言,學了一句,“那明若曦就是晉王養(yǎng)的一個棋子,想必就是專門用來對付你的。”
菅玉珠又撲地一聲笑了,急忙牽著手絹掩了嘴,“晉王看明姑娘的眼神,那是金山銀山,掏心掏肺,都嫌不夠寵的,怎么可能是一個棋子?太子真會說笑?!?p> 顏君基猛地愣了,半晌,“你也這么說,你比她們說的還夸張。那為何當年母妃求賜婚,晉王不阻止,卻只讓明若曦自己做主?”
“因為明姑娘叛逆期啊,晉王順毛,自然不多干涉?!陛延裰轱w快答了。
“既然指了婚,他就不怕我真的娶了?”顏君基將頭俯下,拉近了距離,悄悄問了。
“只怕是沒有那么容易。”菅玉珠輕嘆道。
“何出此言?”顏君基全神貫注看著菅玉珠。
“因為明姑娘現(xiàn)在不喜歡你呀!要想完婚還得她點頭啊?;噬虾蜁x王可都不會違背她意愿的?!陛延裰樘谷徽f著。
“她既然不喜歡我,當年又為什么會同意婚約?”顏君基惱怒嘆著。
“這我就不好肯定了。也許你母妃過于堅持,無法推卻?也許她當年還沒有喜歡的人,勉強得個太子妃之位也行吧?也許她想氣一氣晉王,正好用這個身份和他拉遠距離?”
顏君基眼皮用力,威嚴地直視菅玉珠,“你難道不覺得他們是用了此計,讓我無法充實后宮,從而結交眾臣,鞏固自己的勢力嗎?”
“?。俊陛延裰槭值囊馔?,一時茫然了。
這時,她忽然看見她姐上樓來了,對太子慌張道別,“太子,我姐來了,我先走了?!彼堉瑥钠渌说奈恢煤蠖阒葑?。
菅玉婷在街上便望見她了,此時也裝作不知罷了。
“太子,我們怎么錯過了?”菅玉婷得體地笑了,“我去了你府上,你卻去了我家?!?p> 太子并不理她,抿了一口茶,“我并沒有去你府上。”
菅玉婷略微尷尬,卻瞬間掩飾了,“太子,還在生我氣嗎?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了個什么禮物?”她從身邊拿出一個盒子出來,盒子比拳頭大,十分精致。
菅玉婷的娘畢竟是蘇家的大小姐,蘇家可是京城的商賈大戶,那家中珍惜寶貝還是有不少。這次的事情虧了太子三千萬,想必太子是不高興的,所以從她娘那里選了一件珍貴的寶貝過來討好太子。
“是什么?”太子的眼睛熠熠發(fā)光,“那我打開了?”他邊說邊打開了,里面是一個發(fā)冠和抹額,發(fā)冠是全鉑金材質,低調奢華,抹額也是銀灰色的玉鍛,中間有用鉑金鍛造的祥云扣。兩樣物品配成一套,造型精致,到是一雙難得的好物。
“美嗎?來,我給太子帶上?!陛延裰檎f著便給太子親手帶上。
“怎么樣戴上好看嗎?”太子詢問道,沒有銅鏡自賞,只好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