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神庭的大殿已經(jīng)是一陣雞飛狗跳。
都沒人注意白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就連白妃兒也沒有留意到,在聽到那句話才反應(yīng)過來。
“白策?”
“不是祖師爺顯靈,是有人裝神弄鬼!”
“快去檢查下那些天材地寶……”
不用去檢查,這幾十道雷只是劈一下,而且這些人都是猝不及防,所以才如此的手忙腳亂。
等雷云消失,大殿里早已沒有一堆天材地寶的蹤跡!
看著這堆天材地寶消失,神主古天的臉色直接綠了!
“大護(hù)法!”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傳令下去,所有神庭弟子全力追殺名叫白策的人!只要名字對得上,都統(tǒng)統(tǒng)拿下!”
“同時,以神庭為中心,分別以十里,二十里,三十里向外推進(jìn)搜尋,一旦抓到此人,每人賞一顆天元丹,我就不信他還能長了翅膀!”
天元丹,神庭獨有的丹藥,能硬生生提升一個境界!
古天為了抓住白策,還真是下了血本!
“是!”大護(hù)法領(lǐng)命去安排。
接著,古天又把目光轉(zhuǎn)到張澤的身上:“張澤,你就不想解釋解釋嗎?”
張澤:“……”
“神,神,神,神主!”一旁的白妃兒忽而開口道:“我,我,我,我也,也,也愿一,一,一起前往參,參,參與追殺此,此,此賊!”
白策對她說的話可是歷歷在目,要是不把這個家伙抓住,她都感覺自己睡不好覺。
尤其是臉上的面紗還是被這個家伙給解下的,更是讓她恨之入骨。
古天想了下,道:“也好,你也需要多在江湖上歷練歷練,還是讓無塵和吳秋跟著一起保護(hù)你吧?!?p> “謝,謝,謝神主!”
……
遁到距離此處數(shù)里的白策,不用想也知道神庭的人肯定會到處追殺自己。
找個自認(rèn)安全的地方后,白策才打開系統(tǒng),看著被自動劃分到物品欄里的那些天材地寶,他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要不怎么說系統(tǒng)很牛叉呢。
因為它不但能自動將這些寶物吸收進(jìn)去,還能自動歸類,并且還做好標(biāo)識。
但白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煉丹方面的東西。
而且貌似自己也不需要煉丹。
不過他也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因為在江湖樓點的飯菜還沒吃,就被白妃兒給暴打一頓,他現(xiàn)在還真有些餓了。
正想弄點什么吃的,突然聽到漫山遍野的呵斥聲,一大批的野鳥被驚嚇得紛紛飛起。
神庭來人了!
沒想到他們的動作會這么快!
白策剛藏好,就聽到有人的說話聲。
“二師叔,你說大護(hù)法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其中一個不滿地道:“就抓抓區(qū)區(qū)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子,至于出動我們?nèi)绱硕嗟娜笋R么?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這家伙淹死?!?p> “放你娘的屁,你是不是皮癢?老子都沒抱怨,你瞎嚷嚷啥?是不是不想要天元丹了?”
這說話的正是神庭的張仁,平日里總是一副冷熱不進(jìn)的樣子。
神庭大多數(shù)人不習(xí)慣和這家伙來往,不過他的戰(zhàn)斗力和領(lǐng)導(dǎo)力卻是有目共睹的。
對于大護(hù)法的命令,張仁信心滿滿的,單憑自己一個人就能把白策抓住,更別說是出動這么多神庭的弟子。
雖然他不知道神主要抓的白策會不會就藏在這山中,但他還是把人全部散出去。
地毯似的搜索,別說是一個大活人,哪怕是一只耗子也絕對溜不出去!
只要那家伙在,那鐵定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既然是大護(hù)法吩咐,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睆埲什粣偟氐溃骸澳銈冏詈闷矶\這座山能搜出那個白策,要不然老子就讓你們好看?!?p> “是,二師叔。”說話那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張仁可是說到做到。
趕緊滾為上策,都怪自己這張破嘴。
白策悄悄趴在草地里,自己現(xiàn)在可是有系統(tǒng),別說是這幾百人,哪怕是再來一千自己又有何懼?
反正還有一張遁符,真要有危險,那就趕緊遁走!
既然下定決心要做,那么就要做好,絕不能半途而廢。
“神庭的白癡們,老子可是上過山,打過虎,少林寺上練過武,想要抓到老子,那簡直白日做夢!”
白策吹了一下牛皮,雙腿在地面一蹬,借著高低起伏的草叢做掩護(hù),直接從樹蔭下就竄出去。
“叮,恭喜宿主吹牛成功,獎勵牛皮值+1.”
“快,白策這個小子果然在那邊,快給我追!”張仁急忙出聲招呼。
白策啊白策,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非得要從爺爺這過,真把爺爺當(dāng)成柿子捏了嗎?
張仁仿佛看到天元丹已經(jīng)在眼前飛舞。
“咦,人呢?”
看著地上這明顯的痕跡,人卻居然不見,張仁頓時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這塊片區(qū)是誰負(fù)責(zé)的?給老子滾出來……”
他的嗓子瞬間就像是被三百大漢給輪了一樣,震得那些鳥蟻蟲獸如臨大敵地溜出來。
媽的,白策那小子剛剛就是在這里潛伏的,你居然讓人逃了?
你……你真他娘的……
張仁真的是差點氣得吐血。
“二師叔,是我,是我?!币粋€瘦小的黑影竄出來。
“是你?很好……”張仁咬牙切齒地道:“真是好得很?!?p> 猛地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這家伙扇成豬頭。
這家伙瞬間蒙圈:“二師叔,怎么了?難道白策就藏在這里?”
“干你奶奶的!不是白策,難道是你爺爺不成?”張仁氣瘋了!
這一次抓到白策自己的功勞有多大想都想不到,而且自己還出動這么多的人馬。
可是,就因為這王八蛋而錯失這樣的好機(jī)會!
白策明顯就在這里躺下不少的時間,草都被壓成這樣,你,你居然沒發(fā)現(xiàn)?
這這,這該笨到什么地步???
愚鈍到什么層次?
恐怕就是將眼前這家伙千刀萬剮都不能平息張仁的怒火。
再看一眼這片已經(jīng)被壓出一個大大的人字的草叢,張仁更加是一腔怒血沖上腦門。
雙手快得看不清楚,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耳光子甩過去。
他渾身顫抖,兩眼血紅,氣得斷斷續(xù)續(xù)地道:
“你看看你看看,這么明顯,沒有任何的遮擋物,別說是一個大活人,就是一只耗子趴在這里也能一眼看見,你居然沒發(fā)現(xiàn),你你你,你的眼睛都是長在屁股上的嗎?”
罵到后來,張仁已經(jīng)感覺自己有些詞窮,但依舊還是不能形容自己的那股怒火。
他娘的,就算是集齊天底下所有的智者,恐怕再找不出什么夠分量的詞匯能夠形容自己面前這家伙的愚蠢的程度。
他只能瞪著一對血紅的眼珠子用要吃人一般眼神的瞪著眼前的這個笨蛋,呼呼的喘著粗氣,居然在這剎那間氣得頭腦一陣空白。
在張仁那對要將自己活活吞了的猙獰目光下,這個黑衣人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刷刷刷,又是幾道人影氣喘吁吁的落下:“二師叔,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
張仁鼻孔里惡狠狠地住外噴氣,哆嗦著手指朝自己隨手丟在地上的那家伙一指:“有這個比最笨的笨蛋還笨的家伙守在這里,別說是白策了,就是白策他祖宗來了,也沒有卵用!”
眾人頓時一怔,疑感地看著地上這具尸體,不是說只抓一個白策嗎?
啥時候又冒出個白策他祖宗了?
關(guān)鍵是他祖宗長啥樣我們也沒見過啊。
“看什么看?把這王八蛋狠狠打一頓!”張仁不耐煩的擺擺手:“白策定然還沒走遠(yuǎn),抓緊時間四面去找!”
“那二師叔,白策他祖宗咱還抓不抓?”其中一個家伙悶聲悶氣撓著頭一臉地疑惑。
“抓你媽啊抓?”
張仁差點抓狂,自己的手底下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幫笨蛋了?
我他媽的就想弄死你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