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多廢話!”
只見一人飛身上前,還沒有什么動作,李毅一腳就狠狠的踹在他的臉上,倒飛了回去。
“什么時候抬的腳,他的動作根本看不見?”
身后之人連忙接住飛來的同伴,身體一沉,被力道帶離跪了下去。
最后的第三人一驚,感覺大事不妙,立馬抬頭看向空中,正是李毅的身影。
“大哥,老三他...”
話未說完,讓老大氣急,這都什么時候了,難道安逸的生活已經(jīng)讓兄弟失去了警惕之心嗎?
“你這白癡,快點閃開!”
老大舉起登山杖點住老二的后背,讓他脫離險境,自己再跑已經(jīng)來不及,原想撥劍,但李毅的空中飛踢已經(jīng)到達身前。
沒有辦法,只能用杖身側在身旁,擋住了李毅勢大力沉的一擊,被厚重的力道踢的連連后退。
老大渾身刺痛,但也顧不得許多,還是想拔劍,占取先機。
李毅原本想想先解決老二,但聽到劍出鞘的聲音,回頭又是一腳,踢中老大拔劍的手,讓抽出一半的劍身又縮了回去。
登山杖形狀的劍鞘重重砸在地上,正好給了老大可乘之機,劍鞘傾斜,老大馬步下壓順勢終于拔出劍身,抬頭一看,李毅正好和自己對角成斜線。
好機會,老大手臂用力,長劍斜揮而出,對著李毅的脖子劃了過去。
動作好快。
李毅哪能給他這種機會,自己反而蹲下,躲過一擊,手肘對著老大的膝蓋撞了過去,聽見一聲脆響,老大的膝蓋碎裂。
老大咬緊牙關,但骨頭碎裂的痛楚刺激著自己的神經(jīng),只能一步一步的退了回去,見到和李毅拉開了距離,再也支撐不住,跪了下去。
身后還有一個。
李毅聽見身后的風聲,但不知道對方是什么兵器,只能以一個橫向旋轉,露出自己身體最小的切面,向著老大的方向飛去。
痛倒在地的老大看著李毅飛來,忍住自己的疼痛,舉起手中的長劍,對著李毅身體的中部,斬了下去,勢必要讓李毅一劍兩段。
卻不想,李毅身體旋轉,但腳沒閑著,由上而下,狠狠的甩在老大的臉上。
老大的牙齒崩出,下巴的位置明顯不對,由此看見李毅的這一擊的力道。看樣子老大失去了戰(zhàn)斗力。
李毅這時落地,回頭看向剛才偷襲自己的老二,沒想到手中拿的居然是奇門兵器。
那是一把握柄很長的鐮刀,鐮刀的后邊段則是一段很長的鎖鏈,鎖鏈平時藏在握柄之中,揮出時,很多人會誤判這把兵器的攻擊距離,待到后退的時候,鎖鏈飛出,必會給敵人造成意外之喜??礃幼觿偛诺慕O馬索就是用這武器制作的。
“媽的,你這小兔崽子,看我把給宰了!”
老二怒急攻心,甩出手中兵刃,由上而下,鐮刀的尖頭對著李毅的天靈蓋劈了下去。
李毅一個側身,伸出一條右腿,正好纏住鎖鏈,左腿發(fā)力,扭身旋轉,右腳踩住鎖鏈狠狠的踏在地上,力道之大讓地上堅硬的泥土都陷出一個深坑,只見鐮刀轉了一圈又飛了回去,去勢更急,飛的更快,老二反應不過來,當場從天靈蓋劈下,分成兩段。
老大在后,強提一口氣,用登山杖撐住自己的身體,看著李毅將自己的兩個兄弟干凈利落的殺死,不經(jīng)想到了自己以前的過往。
五年前。
江湖上有三個人不斷尋找中原各地的高手決斗,借以用來增進自己的武功修為,他們以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積累,開發(fā)出獨創(chuàng)性的武功,并親身使用加以命名,以期在江湖中自成一派。
江湖上對這三個家伙不屑一顧,認為是異想天開,直到他們挑戰(zhàn)了當年的南星世家的家主馬星成。
馬星成當時不但是南星世家的家主,武功造詣更是名列南方的十大高手。但沒想到...就是再和這三人的決斗中百倍慘死。
但是這件事情給中原武林造成了極大的沖擊,并且對他們三人有了全新的認識,所以在那之后,盡可能避開他們成為武林門派和成名高手之間的共識。
讓南星世家的家主馬星成在決斗中一命歸西的三人叫做山鬼三兄弟。
老三,他是一口氣揮動一百斤鐵棒的怪力手,吳大勇。
老二,動作迅捷,能夠在瞬間取五十人項上人頭的鐵鏈刀,吳興。
還有三兄弟之中的老大,吳自雄,他是創(chuàng)立了“流星劍陣”的劍術高手。
“你...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p> 吳自雄雙手握劍,不管自己的疼痛,對著李毅沖了過來。
“流星劍陣-風吹雪之舞。”
好快的速度,那樣的身體,連站都站不穩(wěn),手中的劍居然那么快。
李毅認真對待,越躲越心驚,每次都要傾盡全力,才能險而又險的躲過道道劍氣。
左閃右避,李毅步步后退,衣服和臉頰即使沒有被長劍碰到,只是擦過,都出現(xiàn)割裂的傷口。
但終究碎裂的膝蓋影響了吳自雄的動作,一招刺擊,被李毅躲過,還沒來得及收回,李毅反手一個巴掌,擊中吳自雄的下巴。
吳自雄強忍疼痛,伸長的手臂持劍下劈,速度已慢,再次被李毅躲過,一個肘擊再次擊中吳自雄的下巴。
吳自雄再也支撐不住,向后倒去,撞在身后的樹干上。
李毅一個前壓,運氣于腳,對著吳自雄的腹部踹去。
關鍵時刻,吳自雄微微側身,躲過這看似必中的一擊,只見一人腰粗的樹干瞬間斷裂,倒了下去。
吳自雄當即抱住李毅的腿,控制住李毅的移動。
沒想到,李毅順勢以吳自雄的身體為支點,一個飛膝撞在吳自雄的臉上。
多年的習武的本能讓吳自雄沒有退卻,反而繞過李毅的身體,一手握住劍柄,另一只手握住劍身。
握住劍身的手鮮血淋漓,但吳自雄沒有痛感,只有一個執(zhí)念,要和李毅同歸于盡。
雙臂后縮,力道之大,勢必要從李毅的后腰橫切,哪怕與劍成一條直線的是自己的脖子。
李毅雙手扣住吳自雄的下巴,縮腰上挺,躲過橫切的長劍,吳自雄收招不及,長劍直直的切進自己的脖子中。
李毅一個翻身,人已經(jīng)來到吳自雄身后,站在被自己踢斷的木樁上,手臂一抬,吳自雄的人頭被摘下。
不遠處的一座村落。
一幫收草藥的商人站在三兄弟的門口,嘴里戀戀有詞。
“這三兄弟怎么還不回來,不是說好今天來手貨的嗎?我定金都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