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比親弟弟還要重要,我這條命是你爸媽給的。我一定會照顧你長大,一定會……”
單澈的眼里充滿著悔恨,整個眼框發(fā)紅,看起來很痛苦。
小冬瓜的雙手一直握著單澈,用力地搖搖頭:“那不怪你,大哥,不怪你……你已經(jīng)補償了!”
小冬瓜非常的成熟,不似十歲的孩子。
他的眼睛充滿著悲傷,卻不曾責怪眼前男人。他微笑地看著單澈,給他加油打氣。
“大哥,你是我見過最正真的人了?!?p> “也是最窮的,你連書都讀不上。所以這次我一次找到粉紅之心?!?p> “嗯,我們一定會找到。”
“走吧,我們出去吃晚飯?!?p> 單澈聽到小冬瓜肚子在咕咕叫著,笑了笑。
與他一起到前面小巷子的路邊攤吃著晚飯,單澈把所有的肉都挑出來給小冬瓜吃。
小冬瓜看著單澈說:“大哥,我吃不下了?!?p> “你在長身體,多吃些?!?p> 單澈草草地夾著青菜和著大碗的米飯囫圇入肚。吃飽后,把小冬瓜送回到事務所,拿出懷表看著時間。
指針指向六點三十,他帶上帽子前往和平飯店。
刁明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遠遠看到單澈伸出手揮著。單澈假裝不曾看見,然后走過去背著著他說:“我們要裝作不認識,青城認識你是巡捕的人比我這個偵探多了多了。你如果被拆穿,我們就沒得戲演?!?p> “單大偵探,你別玩我?!?p> “怎么會?我很認真的的。你進去和平飯店,找一個叫瑪麗的舞女,別說認識我。和她跳幾曲,我去前面的窯子轉轉。”
“單澈?你不會……”
“要不我們換換?”
“別,我還是進和平飯店吧!畢竟我是巡捕,讓人看到我逛窯子?!钡竺髀柭柤绨颍綍r他舅舅都保不住他。他得小心翼翼,并且十分警惕。
單澈與刁明分別行動,刁明進入和平飯店,問了關于舞女瑪麗。
侍應指著舞池穿著紅衣翩翩起舞的紅發(fā)女子,對刁明說:“那就是瑪麗。”
“謝謝?!钡竺鞲跺X買了兩杯酒,然后等著瑪麗一曲完畢。
瑪麗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著她,常年在這種場所,舞女已變成人精。
“瑪麗?”
“是的,是我。你是?很陌生的面孔,我們見過嗎?”瑪麗接過刁明遞過來的酒,刁明一把摟住她的腰,然后拉近。
兩個人快要貼在一起,就在這個時候。
黃龍出現(xiàn),給了刁明一拳頭。
刁明的臉立刻變得青紫,嘴角還有些鮮血。
刁明氣得掀開衣服,露出他的佩槍。
“條子?”
“你公然襲警,跟我走一趟吧!”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警察?!?p> “哼,你是誰?為什么要打我?”
“我,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叫黃龍,你大人有大量?!秉S龍表示他的歉意,從口袋里面拿出錢來。
刁明有些心動,但是他沒有立刻接收。
只是說:“襲警后又想賄賂我?”
“這是醫(yī)藥費。”
“醫(yī)藥費那還差不多!”刁明把錢拿起塞口袋里面,瑪麗微笑站在中間。
刁明摸著發(fā)痛的嘴,看了眼瑪麗。
“該死的單澈,騙我來找罪受。”刁明知道單澈為什么要他來找瑪麗了?這女人是黃龍的女人,黃龍在這個青城也算個名聲不小的人。他小聲地輕聲咒罵單澈,單澈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你在說什么?我們要怎么稱呼你?”
“我姓刁,刁明。青城警察局一個小小巡捕?!?p> “劉局長是你的舅舅?”
黃龍驚訝不已,刁明聳聳肩膀:“算你知道些,我相信你也不是故意打我的。即使你付了醫(yī)藥費,我們就一笑抿恩仇,喝杯如何?”
黃龍連忙讓人把最好的酒拿過來,諂媚地看著刁明。
刁明看著黃龍,黃龍看著瑪麗,瑪麗看著刁明。很有意思地三個角度,大家似乎都處在一個平穩(wěn)地關系當中。
直到單澈的出現(xiàn),單澈在他們喝酒的同時,不知道從哪里出來,摟著刁明的肩膀。
“刁巡捕,你的臉被誰打了?誰有這么大的膽子,襲擊警察?”單澈摸著刁明的臉,滿臉的擔心。是那種大家都能看得出來,演出來的假。
刁明嫌棄地躲開,然后憤怒地看著單澈,正想指責單澈時。
單澈打了個響指,招呼侍應過來。
“這位先生,需要什么嗎?”侍應微微彎腰,尊敬地看著單澈。
“拿張椅子過來?!眴纬褐钢S龍與刁明中間的空隙。
“好的?!笔虘粗近S龍點頭,于是立刻去拿椅子。
拿來椅子后,單澈坐在上面,從口袋里面拿出那根煙放在嘴邊叼著。
黃龍說:“單大偵探,這次又要怎么整我?”
“怎么會?我怎么會整你了?黃龍,這是刁巡捕。我今天來是介紹你們兩個認識的,但是沒有想到你們已經(jīng)認識了。”
“是的,他還打了我?!?p> “是黃龍打的嗎?”單澈假裝不知,用種十分驚訝地眼神看著他們兩個。刁明與黃龍都知道,這是單澈設計的。但他們都沒有開口講明,因為沒有必要。
再者,他們也都想知道單澈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