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三寶回過頭笑著說道:“如今的中國,到處都是軍閥互相爭奪,恰似回到了春秋戰(zhàn)國時代,有似乎有點像中晚唐時代的軍閥藩鎮(zhèn)?!?p> 鳳霞說道:“不同了,那時的人被封建思想蔑視了雙眼,皇帝陛下高高在上,九五之尊,萬人朝拜,如今的人對封建迷信的東西,頗有體會,也弄清了封建主義的壓迫,所以今后為了共同的目標,我希望三寶兄弟能夠加入我們洪幫?!?p> 童三寶笑著說道:“我聽聞濟南府有一伙洪娘子部隊,說得可是您們呀?”洪梅子笑著說道:“我們有一個名字叫‘國民革命獨立軍’我只是一個團長,不完全是女人,還有五百多個男子,在我們團里?!?p> 童三寶轉(zhuǎn)回頭看著釋迦摩尼佛,如后虔誠的一拜,回過頭看了一眼洪梅子與張鳳霞,點了一下頭。普惠禪師笑著拜敬道:“南無阿彌陀佛,老衲聽聞革命是革去舊陋習(xí)俗,喚醒新的天氣?!?p> 童三寶回過頭看著普惠禪師,慈目善面,他說道:“大師生在佛家,一切以慈悲為懷,大師可知天下什么是慈悲的道場?”
普惠禪師說道:“阿彌陀佛,不知道童施主為何如此一問,天下有惡勢力,是因為天下不富強,所以才會有強盜,如果天下能夠太平,誰又愿意做強盜呢?”
洪梅子拜敬道:“大師的悲憫心在于佛家慈悲觀,可是如何才能消滅貧窮呢?”普惠禪師說道:“阿彌陀佛!只有靠一個大智大慧的人來引導(dǎo)世人,往和平發(fā)展的路,去發(fā)展民生,這樣興許就能夠為和平指明方向?!?p> 童三寶笑著說道:“每一個盛世的家園,都是以武力解決問題的,如果用武力解決問題,世上將會出現(xiàn)數(shù)萬的人死去,如今的中國已經(jīng)出現(xiàn)軍閥割據(jù),不聽命令。”
普惠禪師回敬道:“童施主,有佛緣,所以才有悲憫心,只些都是自私自利的心境所造成呢?世上的一切人,既非真人,既非有德,佛家究竟虔誠,而不是生得一副高高在上,卻長著一副狼心狗肺,此面相的人是真人嗎?他能有德嗎?”
童三寶嘆嘆氣說道:“唉……樹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世上本來就是陰陽相互而生,人也是一樣的,既有善良的人,也有惡魔校草?!?p> 鳳霞說道:“人有德,德在于自己的行為。如果一個人沒有什么品德,何談做什么善事?”洪梅子回過頭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在佛前拜一拜,便下山去吧?!?p> 一時諸人來到了釋迦摩尼佛前敬香,并且跪了下來磕頭。
普惠禪師說道:“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起?!敝T人皆起立,普惠禪師回過頭說道:“佛祖面前,自然是要虔誠獻愛心,此愛是對國家的博愛,是對朋友的關(guān)愛,是對家是對朋友的關(guān)愛,是對家人的熱愛,只有相互學(xué)習(xí),才有共同的知識,只有相互理解才能夠共同走到一起?!?p> 童三寶回過頭拜敬道:“多謝大師教誨,弟子銘記于心?!逼栈荻U師回敬道:“阿彌陀佛,一切都是因果法門,如今您們進了因果法門,佛祖會保佑您們的,老衲告辭?!?p> 普惠禪師轉(zhuǎn)回頭就往大雄寶殿門外離去了。洪梅子回過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走吧?!蓖龑毿χf道:“如今我可是把握住機緣,只得參加您們的國民革命軍了?!?p> 洪梅子伸出來了一只手,笑著說道:“歡迎童同志加入,但是我們第一不能公開身份,第二不能私自脫離組織?!蓖龑毿χf道:“即是參加組織,我就是組織的一分子了,只是有一天我要回路南縣看看父母,這有該怎么辦?!?p> 洪梅子說道:“可以請假呀!”
一時他們就出了大雄寶殿,童三寶昂頭一看天空,只見一群斑鳩往山下飛著去了,他心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是曲婉婷可能會有危險,自己又回不去。
洪梅子看著童三寶,心里面想著這三寶可能是有心事,她欲問道:“不知道三寶兄弟是在想什么呢?”
童三寶回過頭說道:“真是不知道婉婷妹妹怎么樣了?她吃得香嗎?睡得好嗎?如今是在做什么呢?”
洪梅子笑著說道:“恐怕她和您一樣,也是為情所困?!兵P霞說道:“三寶兄弟對婉婷妹妹,用情太深了,看來是得病了。”
童三寶回過頭看著張鳳霞,解釋道:“我沒有生病,我只是擔(dān)心她,對您們……噢冒失了,恕我錯了還不行嗎?”
張鳳霞回過頭說道:“您得了相思病,看來還是遲緩一下再來報名參加我們吧?!?p> 洪梅子回過頭看著童三寶,然后也是說道:“是??!等到見著您們的婉婷妹妹再說吧?!?p> 童三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見這兩個人極力奉勸,他說道:“是?。∥矣幸恍┨仆涣?,自己本來就是滇軍秘書處的秘書,過了年應(yīng)該還要回去報到?!?p> 洪梅子此刻上前,欲問道:“您是在唐繼堯手下辦差,可曾見過一個人呢?”童三寶回過頭欲問道:“不知道洪團長說得是什么人呢?”
洪梅子回過頭嘆嘆氣說道:“我有一個同學(xué),姓‘楊’名叫‘慶生’只是不知道他還活著沒有???”童三寶看著洪梅子臉上有些羞色,哈哈笑著說道:“肅清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已經(jīng)死了?!?p> 洪梅子一聽心如刀絞,眼睛里的淚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下來。洪梅子見童三寶幸災(zāi)樂禍,好朋友死了還如此高興,竟然哈哈大笑不止。
她回過頭就是一腳,踢在童三寶胸前,童三寶被踢得一直翻了好幾個滾,張鳳霞勸解道:“師父您這是做什么呢?”
童三寶被踢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也害了原先的內(nèi)傷復(fù)發(fā),胸口頓時覺得非常疼,他站不起來,只有回過頭說道:“鳳霞姐,快去請普惠禪師來。”
那普惠禪師其實還沒有走遠,聽見了慘叫聲,自然而然就又轉(zhuǎn)了回來,洪梅子的腳踢了出去,心中還是有絲絲縷縷的慚愧感。
她即刻跑到童三寶身旁,嚇得童三寶大聲喊道:“不要過來,我怕了您了,肅清活的挺好,他有這么一個女朋友,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夫妻呀?!?p> 洪梅子笑著說道:“三寶兄弟,真是對不起,我也是心急呀!”童三寶趴在地上,看上去非常痛苦,此刻普惠禪師來到了童三寶跟前,他把童三寶的手拉了起來,準備號脈,普惠禪師說道:“身體狀況太差了,看來童施主受了內(nèi)傷?!?p> 童三寶回過頭欲問道:“是什么傷呢?”普惠禪師說道:“童施主傷及肺腑,是誰會下此狠手呢?”
童三寶說道:“前幾天我被京城里的李子文暴打一頓,差點死在壹號監(jiān)獄里面。”
普惠禪師說道:“童施主今年有幾歲了?”童三寶說道:“今年二十歲了?!?p> 普惠禪師嘆嘆氣說道:“童施主是乙未年(羊年)出生的人,那時應(yīng)該是前清光緒二十一年?!?p> 洪梅子說道:“這是我的錯,如果我不踢三寶兄弟,他就不會受傷了?!睆堷P霞扶著童三寶,傷心的說道:“三寶兄弟不會有什么事吧!”
普惠禪師說道:“童施主必須要靜養(yǎng),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了年應(yīng)該身體會好的?!逼栈荻U師又轉(zhuǎn)回過頭喊道:“悟道,悟承,您們拿擔(dān)架來,把童施主抬到我的禪房去吧?!?p> 悟道與悟承本是普惠禪師的座下弟子,他二人回敬道:“是師父?!币粫r二人就去拿擔(dān)架,普惠禪師未當和尚之前,本是一個江湖名醫(yī),俗家名叫“王陽訇”是SX省太原人士,他又說道:“童施主是YN省路南人,可去過圭山。”
童三寶聽后非常疑惑,回過頭欲問道:“大師去過圭山寺?!逼栈菡嫒诵χf道:“圭山本是慈航法師的道場,后來眾神靈常去講經(jīng)參禪,匯聚一堂?!?p> 童三寶笑著說道:“我以前在路南的時候,常常聽說,云南有一個老圭山,出門的兒女常想娘,所以外出的云南人,是最牽掛家鄉(xiāng)人。”
洪梅子笑著說道:“我們山東人也是如此,盡管天南海北都有我們山東人的足跡,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時間長了,最愛往家里奔,三寶兄弟莫非是在思念遠在家鄉(xiāng)的親人?!?p> 童三寶笑著說道:“我從小到大,除了上學(xué)的時候,其他時間都是和家人在一起,我們那里的彝族人,特別,特別好客,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光吃殺豬飯,就要連吃兩個月,吃飯的時候,人們常以跳菜來敬你,喝酒的時候常常唱著祝酒歌。”
洪梅子雖然聽著童三寶說,其實她親自和楊慶生在云南過了一個年了,在她心目中YN省路南縣的人,的確是一個好客的地方。不過也是分人的。
此刻悟道與悟承拿著擔(dān)架來了,普惠禪師說道:“要小心點把童施主放在擔(dān)架上?!币粫r諸人小心翼翼的把童三寶放在擔(dān)架上了。
洪梅子心里非常難受,也非常愧疚,可是時間緊迫,她如今不得不離開五臺山,然道:“鳳霞您愿意在這里照顧三寶兄弟嗎?”
鳳霞回過頭說道:“三寶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然愿意了。”
普惠禪師說道:“阿彌陀佛,如果張施主有事,盡管去忙吧!我們能夠照顧童施主。”
鳳霞回敬道:“大師,說哪里話呢?此刻三寶兄弟,身體狀況是如此的虛弱,我留下來照顧也好呀!”
普惠禪師說道:“即是如此,張施主就留下來吧?!币粫r普惠禪師與其弟子往禪房去了,洪梅子等人下了山。真是不好意思??!好好的一個人,為什么耐不住一腳呢?這恐怕也是天意如此啊。
蒼穹一粟米
人生就是黑白無常,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按照常規(guī)走下去的,所以說路在自己的腳下,至于要走什么路,那就要全憑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