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里面殺機四伏,童三寶等人進了城,也是只能躲藏起來,因為他知道北京城里面的厲害,最近這個月聽說袁世凱生了病,而且經(jīng)常是有士兵自把守。
曲通海最近是特別煩,姑娘兒子回來了,為什么煩呢?就是上海那個姑娘,兒子也回來了,所以兄妹幾個見面倒是十分高興。可是那個老婆也來。
梅萍生得十分端莊秀麗,她的女兒曲雅婷更是貌美如花,她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爸爸去什么地方了?”曲婉婷回過頭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她的姐姐,她說道:“爸爸去了政府里面上班,難道你不知道嗎?”
梅萍回過頭說道:“不可能啊。你爸爸難道不是在BJ學堂任教。莫非是家里又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p> 胡氏上前笑著說道:“我們家老爺也是被聘請過去,家里沒有什么變故,一切都很好,姐姐到屋里坐,不要站在門口說話。”
梅萍對胡氏可不算什么太客氣,在她心里面這個胡氏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狐貍精,所以在他心里面她是非常痛恨胡氏的。
曲婉婷看出來了,她大娘的心思,回過頭對的大娘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大連一定要和我喝一杯?!?p> 梅萍轉回頭看著曲婉婷,生得倒是恰似一個仙女下凡,曲婉婷今天穿著白色的裙子,烏黑的秀發(fā)披在肩膀上,頭上盤著一只五彩鳳凰發(fā)卡,恰似皇后頭上戴著的鳳冠。
曲婉婷今天早上本來是要去“八達嶺長城”去游玩,去重溫溫舊夢,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曲婉婷都會想起童三寶,那種日子雖然是十分相思,同時也保存一定的幸福。
自婉婷想到了這些,她的心中滿是憂愁,多愁善感的她總是想想山寶哥哥的一切,哪怕是再去故地重游一番,也會勾起那青春美好的時光。
曲婉婷不想再在自己的家里待了。她悄然地就離開了曲府,可是恰恰剛出門就碰到了童三寶,童三寶的心里非常糾結,因為他要在兩個女人之間選擇,但是現(xiàn)在他管不了這些,他微微地笑著往前走,然后說道:“婉婷妹妹早上好?!?p> 曲婉婷一直以為她是在做夢,三寶哥哥不可能回來的這么快。她微微笑著,然后說:“三寶哥哥這些日子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也不寫一封信來給我?!?p> 童三寶回過頭說道:“真是一言難盡?。∥胰チ宋迮_山,又去了太原府,一路上還結識了,好多好朋友?!?p> 曲婉婷與童三寶慢慢的走在了一起,兩人緊緊拉住了手,此刻從曲婉婷的內(nèi)心里反復的發(fā)出了那種幸福感,只是久別多時的幸福感,看來這就是愛,沖破了兩個人的相思,難怪人家會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此刻胡氏也出了門,她看到了童三寶牽著女兒的手,緊緊的拉在一起,說實話胡氏打心眼里就是看不起童三寶,但是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兒是非常愛著哪個人的。所以現(xiàn)在的她是慢慢的想著接受。
童三寶回過頭看到了胡氏,他輕輕地松開了手,回過頭說道:“伯母你好。”胡氏卻笑著說道:“歡迎你到我家來做客,屋里請吧?!?p> 童三寶笑嘻嘻地說道:“我還有幾個朋友,他們還在客棧里面等著我?!焙仙氯堑寐闊运终f道:“你進此休息吧,你的朋友改日再把他們帶來我家做客?!?p> 童三寶剛要說話,曲婉婷回過頭欲問道:“他們是些什么人呢?”
童三寶拜敬道:“也倒不是些什么人?可有兩個人你都見過面了,其中鳳霞姐在,還有愛玲妹妹?!?p> 曲婉婷聽到鳳霞姐時心里面有一點高興,又聽到張愛玲時,她心里面非常憤怒,然后回過頭欲問道:“莫非這些天你就是和那個小賤人在一起,虧了我朝思暮想的想著你。原來你是這樣一個人。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就不爭氣啊?!?p> 童三寶聽后蒙圈了,他回過又笑著說道:“這些天我雖然和愛玲妹妹在一起呢;可是我的心里面依然裝著你,你不要生氣啦!女生如生氣臉色就不好看。”
胡氏看到了女兒在那里和童三寶卿卿我我的樣子,她反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就往屋里面進去了。
童三寶看著曲婉婷非常生氣,曲婉婷背對著他站著,一副嬌滴滴的樣子,看上次是嬌滴滴,其實是在耍小姐脾氣。
童三寶往曲婉婷身后擁抱著,然后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惆盐覐谋O(jiān)牢里面救有了出來,我怎么會忘了你?!?p> 曲婉婷心里面非常溫暖,他巴不得童三寶,像這樣抱著自己一個人,一萬年不松手。
曲雅婷看見了妹妹這樣,不知羞恥的讓一個男人抱著,她即刻大聲喊道:“放開我妹妹,你這個毫無羞恥的男人,怎么這么不要臉?!?p> 童三寶即刻松開了手,轉回頭看著曲雅婷,然后笑著說道:“這位姐姐,你誤會啦?!鼻矜靡舱f道:“是啊,姐姐,你誤會啦。我可不是……不像你想象那樣隨便的女生?!?p> 曲雅婷看著童三寶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揪著嘴說道:“哼!真是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不知道……不知道你們是一對戀人,還是為你們是一對毫無廉恥的家伙?!?p> 那曲雅婷本身就是恨曲婉婷,在她的心目當中,這些年的父愛都是被曲婉婷奪走了,她回過頭看著曲婉婷又說道:“這一位小弟弟長得倒是帥氣,只是我看來他是一個含乳出生的人,怎么還沒有斷奶就學著鬧革命,難道我的妹妹也要嫁一個短命朗嗎?”
胡氏雖然進了屋,可是還沒有走遠,她知道上海來的那一家人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她要借題發(fā)揮,她出了門就往曲雅婷的臉蛋上扇了一個耳光。
胡氏惱羞成怒的怒罵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子說三寶賢侄,他可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他是你父親的救命恩人,如果他是要出賣你的父親和你的妹妹,那么我們都是死在監(jiān)牢里面的人啦。”
童三寶卻不以為然,然后上前一拜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再回來曲府,惹得你們家庭不和睦,真是折煞了我?!?p> 曲雅婷捂著臉說道:“你這個臭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把你們?nèi)慷稼s了出去,這是我家,不是你家,快點給我滾?!闭f罷,就往屋里面跑著進去。
氣沖沖的樣子,來到了她母親的房間里哭泣,梅萍欲問道:“是誰又欺負了你?”
曲雅婷哭著說道:“那個臭女人,竟敢打我,她為了維護她那個女兒??!所以才打了我。”
梅萍笑著說道:“該死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是這種人???今天我要讓她見識……見識老娘的厲害?!?p> 她摟起了袖子,氣沖沖地往門外走著去了,看見了那胡氏正在門口站著,她紅不說,黑不說,直接走到了門口,胡氏回過頭看見了梅萍氣急敗壞,然后說道:“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梅萍隱隱一笑,來到了胡氏跟前,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子,只打得胡氏倒在地上,還一手指著怒罵著說道:“你這個毫無廉恥的小賤人,除了有一套狐媚鬼計劃,你還有什么?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p> 胡氏聽到了槍,忽然哈哈的大笑不止然后說道:“說了不怕你笑話我,我把你的尿都晾干了,你敢開槍殺人嗎?這里可是天子的腳下?!?p> 梅萍回過頭看著胡氏,然后真的掏出來了槍,并用槍指著胡氏然后大聲喊道:“你只要再說一次話,我就讓你死,說吧,快點說!待會沒時間說了?!?p> 胡氏心里面想著,這個女人可能是發(fā)瘋了,我不能夠與她計較那么多的,否則吃虧的還是自己。
童三寶與曲婉婷看到了這種情形,然后曲婉婷說道:“大娘,我們沒有什么事情,非要致人死的仇恨,如果是什么繩子拴住了,我們可以好好的坐下來談談吧?!?p> 童三寶跪了下來說道:“兩位伯母收手吧?如果今天你們,那一個人出了事情,我童三寶此生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曲婉婷彎下腰低著頭,看著童三寶然后說道:“三寶哥哥,您沒有什么錯,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家的事更是特殊,如果今天在這里發(fā)生了命案?那么誰愿意去投監(jiān)呢?”
童三寶聽后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然后說道:“一個家庭本身是要和和睦睦,歡天喜地的才好,如果天天都是烏煙瘴氣,那么即是出生在王孫貴族的家庭里面,你也會因為憂愁善感而生病的?!?p> 梅萍為了找一個臺階下,回過頭竟然看著童三寶笑著說道:“我看在剛才這個小兄弟的情分上,我就把槍收起來吧?!?p> 曲婉婷看著那梅萍收起來了槍,她一手拉住了童三寶的手,回過頭竟然微微一笑,這是一種清新脫俗的笑,曲婉婷說道:“烏煙瘴氣的地方,是沒有辦法待的。三寶哥哥,我們一起去呼吸新鮮空氣吧?!?p> 童三寶說道:“等到伯父回來再做說吧。”曲婉婷沒有說什么了,她松開了手,開始自我沉默,不只是她一個人在沉默,現(xiàn)在都是在哪里站著,過了一會兒曲通海回來了。
蒼穹一粟米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是非??膳碌氖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