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天的逗留,三寶與婉婷乘坐“長江號”往水路回云南去,船上坐著許多天南海北的人,童三寶看著曲婉婷,然后說道:“古人說的話,都是至理名言,我記得有這么一種話,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qiáng)。”
此刻一個中年婦女,笑著說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好像說的正是你們這些年輕人,要奮發(fā)圖強(qiáng)。”
三寶看著那位中年婦女,身穿一套旗袍,旗袍上的真中間,繡著一朵巨大的牡丹花,那人生得高高大大,樣子端莊秀麗,看上去是一位有知識的婦人。
三寶說道:“是啊!雖然袁大總統(tǒng)辭世,國家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想這位大姐你是一位成功女士吧。”那婦人聽后哈哈笑著說道:“什么成功女性不成功女士,這些都是新時代的時代,造成的一切皆有可能……當(dāng)然一個人坐以待斃,是什么事情都干不成了。”
三寶聽后又笑著說道:“大姐知道我是什么人嗎?”那婦人回過頭看著長江,只見那江水洶涌澎湃,兩岸樹木青翠,偶爾聽的到雀鳥在啼鳴,時而有人在岸邊垂釣。
那婦人姓“陳”名叫“楠”是“南屋書院”的“院長”這南屋書院可是一家書社,自出版書,刊登報紙,是南方一家有名的報社。
為什么是一家出版社,還要叫什么南屋書院呢?其實(shí)這是一家子錢,靠收藏古書字畫為生的書屋,后來生意越做越大,輸入的人也慢慢的怎多,后來陳楠的父親“陳子昂”開始辦出版,這些出版的書籍,就是四大名著,真是沒有想到,四大名著讓南屋書院名聲院揚(yáng)。
去年改了一個名字“長江出版社”但是人們還是喜歡叫。南屋書院這個名字。
陳楠笑著說道:“我從未見過你,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小伙子看上去文職便民的樣子,莫非是……兩口子過日子,討論了一翻,要去云南旅游嗎?”
三寶想著也對,我們從未見過面,當(dāng)然是誰都不認(rèn)識誰?這次又不是天下的知名人士,就算是知名人士,在那個年代也要上上報紙,才有人見過面。
三寶低著頭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太過冒昧了,不知道這位女士是什么人呢?看上去是以為非常的有知識的人。”
陳楠的秘書“百里守約”笑著說道:“真是孤陋寡聞,連長江出版社的董事長都不知道?!?p> 三寶的確是不知道,因?yàn)檫@一年之中,不是在奔逃,就是如同差人金銀一樣,讓人逼迫著天天如同討債一樣,討債也只是問人索要自己的債務(wù),在那個年代,如果不及時還上錢,恐怕自己的小命,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童三寶喜歡靜靜的過日子,當(dāng)然是和婉婷這樣的大美女在一起,誰也愿意安靜靜的過那平凡日子,可是在一個軍閥混戰(zhàn)的年代,天底下是沒有一片安寧的土地,應(yīng)該說不單單是在中國,而是全世界都是這個樣子,在這樣的世界里人們又如何的安靜日子呢?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船上挑出來了,一陣陣歌聲,那歌聲是多么的優(yōu)美動聽??!那個唱歌的人,唱得是多么的甜啊!
《情緣》
愛情就是一種緣分,
在黑夜里盼著光明的到來,
愛是你我一生的全部,
天涯海角也逃不去……
也會將你尋回來,
情是懵懵懂懂的時候知道呢!
不知不覺就是喜歡你,
妙齡的心情是多么的復(fù)雜,
心里滿是充滿陽光,
可且珍惜現(xiàn)在的眼前人,
愛是你我相思的債,
即是一個在東,
西邊有一個人也會日夜會思念。
愛情總是深深淺淺,
莫不是人生第一次見面,
我也不知道遠(yuǎn)方的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歌聲停止了,三寶回過頭看著長江之水,然后回過頭笑著說道:“這個女人唱歌真好聽?!?p> 陳楠笑著說道:“她唱的歌當(dāng)然是真好聽了,人家可是紅遍大江南北的歌星,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人是怎么了?最愛聽的就是流行歌曲?!?p> 婉婷走到了船頭上放眼一望,前面的江水,只見長江之水滾滾東流而去,她回過頭說道:“長江真美麗??!這里的風(fēng)景,如同畫廊里面的畫一樣,在腦海里想想是那么的彷徨,在眼中看著是那么的美麗?!?p> 三寶回過頭看著婉婷,然后說道:“長江水洶涌澎湃,猶如《長江之歌》它奔流了千萬年,也唱了千萬年之歌。”
陳楠聽著兩人的對話,都是充滿了詩情畫意,真是一對幸福的才子佳人,陳楠說道:“我真是好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回望天下所有的一切,最美麗的,你是相思之愛,最痛苦的,以莫過于相思之苦,長江奔流了千萬之久,也見過了千萬年的傳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心里都是忐忑不安?!?p> 三寶聽后哈哈一笑,然后說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見到長江,也是心里充滿著憧憬,大概是因?yàn)殚L江,黃河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母親之河,所以我們所有人都會對她充滿著關(guān)懷?!?p> 晚婉婷回過頭說道:“長江猶如天子之歌,把中國劃分為南北走向,千萬里地山河,千萬里的人家,不知道是千萬條的山谷里的溪水,才會匯聚成了長江之水。”
三寶回過頭說道:“水是人不可缺少的一種東西,所有的萬物之本,都是有生門和死門的,生者對其自然有利,死者對其自然有害,水當(dāng)然也是一樣的?!?p> 陳楠欲問道:“不知道三寶兄弟此話從何講起?”三寶回敬道:“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們現(xiàn)在坐在船上,那是因?yàn)轱L(fēng)平浪靜,所以才會一切順利,假如我們是在海上,如果碰到海嘯,我們會憎恨水,因?yàn)樗S時會把我們吞噬掉?!?p> 陳楠聽后哈哈笑著說道:“我現(xiàn)在終于聽明白了,如此說來,水還有很多害處,如果把一瓶毒藥投進(jìn)了一口井里面,那口井就變成了毒井了,明明是可以飲用的水,只因?yàn)樵诤铀赃吔ㄔO(shè)了化工廠,一些有害物體往河水里放了進(jìn)去,就變成了一條危害萬千群眾的河水,莫非人們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世界,往發(fā)展方面破壞生態(tài)嗎?我倒要看看,今后的人們怎樣生存?!?p> 此刻來了一個胖子,對著陳楠笑著說道:“你們這些人一天閑著沒有什么事,專門就是琢磨著怎樣,怎樣的保護(hù)世界,世上根本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大的事情,你們簡直就是杞人憂天?!?p> 陳楠昂頭一看,原來是認(rèn)識的人,她說道:“虧你還是在政府部門上班,原來是一個無知的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破壞生態(tài),都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p> 大胖子姓“孫”名叫“世陽”是HUB省WH市的一個地方官,記得那年HUB省鬧水災(zāi),他拿出白銀3萬兩賑災(zāi)救人,當(dāng)?shù)乩习傩辗Q他是活菩薩,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這3萬兩白銀,在白銀緊俏的年代,大約五百兩就兌換如今的三十六萬之五十萬人民幣。
我們在電視連數(shù)字上看到一些朝廷的官吏賞賜妓女五百兩銀子,可是在清朝末年,在BJ修建正陽門的時候,清政府“戶部”撥款43萬兩白銀,如果用今天的錢,就等于今天的 322,500,000元人民幣。如果又在其中折算的話,那五百兩銀子等于37萬5千元人民幣,真不知道是什么樣國色天香的妓女要一次賞37萬。
在國內(nèi),一些“內(nèi)聯(lián)升”售賣一雙布鞋,在前清時賣要價16兩,等于今天的1200元,如果是一雙同樣的布鞋,放在今天的內(nèi)聯(lián)升賣,可能只賣170元左右,難怪清朝時候的內(nèi)聯(lián)升服務(wù)比較好。
慈禧太后是天下最會過日子的女人,她修建“頤和園”竟然大手大氣的花了五佰萬兩白銀,庚子年間賠款,我們賠了列強(qiáng)4億5仟萬兩白銀,這些是個什么樣的數(shù)字,如果換在一個弱小的國家,那絕對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如果換在是今天的人民幣,我看大家自己去換算吧。
辛丑條約》中規(guī)定,清政府向西方八國共賠款白銀4億5千萬兩,當(dāng)時的每一個中國人,身上背著一兩銀子的債?。∶绹鴳?yīng)得到其中的3200多萬兩,折合2400多萬美元。
在以后的1903-1905年“付金付銀”交涉,還有1922-1924年的金法郎案交涉之中,中國背負(fù)的賠款又先后增加了800萬兩白銀和7000萬兩白銀,可謂說中國當(dāng)時是一個負(fù)債累累的國家,主要的原因就是資本主義老派國家,野心勃勃,有著雄霸天下的心胸,他們的雙眼是十分開闊的,為主看的不是自己國內(nèi)的事情,而是全球的事情,所以一些發(fā)展落后的國家,只有被人欺負(fù)的命了,資本主義國家的侵入,中創(chuàng)了封建統(tǒng)治的腳步,剝蝕了數(shù)千年的根本基礎(chǔ)。
童三寶感覺到船慢慢的停了下來了,他回過頭,四處張望,人了,是到了一個小碼頭了,船長回過說道:“前方正在開戰(zhàn),我們只把你們送到這里了,上面有專門供應(yīng)游客生活用品的服務(wù)中心,大家去那里休息吧?!?p> 眾人在船上,只聽得前方炮火連天,嚇得往船上躲藏起來,那還敢下船,三寶說道:“大家千萬不能在船上逗留,因?yàn)榕趶梺砹?,船才是最不安全的。?p> 眾人聽了三寶如此一說,嚇得都即刻往船上下去,就連船長也不例外,眾人才剛剛下了船,一顆炮彈正正瞄準(zhǔn)了那艘船,只見硝煙彌漫,船被炸沉了。
蒼穹一粟米
人挪活樹挪死,流著的水用遠(yuǎn)都比困水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