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寒沒有再給烈陽秦太多時間,整隊軍馬后,就立刻對鵬程要塞發(fā)起了總攻。兩方陷入的持久的攻伐之中。三個月過去了,張淼寒始終沒有拿下鵬程要塞。不過此刻鵬程要塞的軍隊只有一百多萬了人了。不出一個月,張淼寒定能攻克鵬程要塞。
此刻肆佰、正馬不停蹄的趕路,但是龍馬比不上飛鳥。他們還需要是三個月時間才能趕到鵬程要塞,肆佰心急如焚。
又過一個月,張淼寒終于打通了鵬程要塞,烈陽秦率領80萬軍隊快速逃離。張淼寒緊追不舍。
這一日肆佰、赫云影和可可在休息,三人說話的時間很少。
突然天空傳來一聲鳥鳴,緊接著黑壓壓的一片遮住了太陽。肆佰急忙出門看,看到太空中大量的飛鳥在飛行。
“怎么一下子多出了這多紫云雁,他們要去哪里?”赫云影抬頭看天,小聲低估道。
“不好,張老大有難?!彼涟鄞篌@。
“發(fā)生了什么事?”赫云影問道。
“紫云雁飛的方向正是鵬程要塞的方向,這樣大量的紫云雁,上面肯定承載著軍隊。這是人皇的增援部隊。張老大恐怕兇多吉少了。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要帶足干糧,馬不停蹄的趕路了,希望不會太遲?!?p> “嗯嗯,我們這就出發(fā)。”赫云影一臉緊張。
不出肆佰所想,上面的紫云雁正是人皇派去支援烈陽秦的300萬軍隊。人皇親自參戰(zhàn)。
“人皇,我昨天感受到一股奇異的波動,好像跟鏡族有關系?”鏡族的前家主伊卡王說道。
“什么?你是說鏡族還有人活著?”人皇疑惑。
“不敢肯定,似乎有淵源?!?p> “伊卡,你身為鏡族最最優(yōu)秀的家主,對自己家的能量波動都無法確認嘛?”人皇有些生氣。
“人皇恕罪,如果是自己家族在鍛造幻鏡,我一定會知曉??墒菑淖蛉盏哪芰Σ▌觼砜?,不是我們的家,只是有一絲鏡族血脈的氣息。臣已經(jīng)斷定不是鏡族的,應該是通靈族后裔的能力波動,憑借那么微弱的波動,根本鍛造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請人皇放心?!币量ㄐ赜嘘愔竦恼f道。
“我們距離長生不遠了,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我不想功虧一簣。我死了,你們也活不成。不要忘記你們的命是誰給你們的。”
“我等誓死效忠人皇?!彼娜粟s緊跪下道。
“都起來吧,”人皇沒有過多的說什么,“烈陽秦那么是否已經(jīng)通知到位了。他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回人皇,臣已經(jīng)在幻鏡中,傳達了人皇您的指令。少皇他已經(jīng)知曉該如何處理了。就等我們?nèi)チ恕!?p> “好,這次如果能抓住張淼寒,所有人都會增加一百年的壽命?!?p> “謝謝人皇賞賜?!逼渌藛蜗ス蛳碌?。
飛行繼續(xù)。
荒蕪戰(zhàn)神風鈴對人皇說道:“人皇,我這邊查明逃出鄴城的那三個人的確是赫云影、肆佰和林可可。”
“不愧是跟我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的實力不可小覷?!?p> “他們正在往鵬程要塞方向趕,要不要在半路上攔截他們?”
“不,能夠進入鬼靈山,還能活著走出來的人不簡單。下面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消滅張淼寒的一千六百多萬大軍。失去這樣的軍隊支撐,光憑他們?nèi)顺刹涣藲夂颉!?p> “是,臣明白了。”荒蕪戰(zhàn)神風鈴退下。
烈陽秦帶領八十萬軍隊,在恒護溝的地方駐扎起來,周圍都是巨大的開闊地,沒有什么藏身之地。烈陽秦這駐扎的這處,地處高地,不易攻下,但是一個孤山。對張淼寒來說,不是難事。
正是由烈陽秦的駐扎之地過于奇怪,讓張淼寒等人感到不安。
“現(xiàn)在敵人就在眼前,正是活著烈陽秦、龍麒等人換回肆佰的時候,吾皇為何要停止發(fā)動攻擊呢?”昆江好奇的問道。
“昆大人,你沒有發(fā)現(xiàn)敵人現(xiàn)在駐扎此地過于明目張膽了嘛?這樣駐扎太奇怪了。可能會有詐?!睆堩岛f道。
“吾皇說的不無道理,這里地處開闊地,沒有一處可以躲藏的地方,如果敵人有埋伏,把我們包圍住,對我們來說也是不小的威脅?!卞X海說道。
“我們有近一千四百多萬的軍隊,何懼他區(qū)區(qū)八十萬人呢?”仇劍心不屑的說道。
“我們不能被勝利沖昏了頭腦。以我之見,我們派出暗線在周圍巡視,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伏兵,我們就吃掉烈陽秦、龍麒等人。吾皇意下如何?”李揚說道。
“可以,我正有此意。”張淼寒同意道。
于是派出一千暗線,對這一帶地毯是排查,三日后,反饋的信息是沒有任何伏兵。
“烈陽秦這次是黔驢技窮了,是時候該給二哥報仇了。”李揚憤恨的說道。
“各位大將軍聽令,命令三軍立刻對烈陽秦發(fā)動全面攻擊爭取在太陽落山之前活著烈陽秦?!睆堩岛逻_命令。
張淼寒的軍隊摩拳擦掌,為最后的進攻做準備。
烈陽秦的八十萬軍隊堅守一座孤山。
“少皇,我們是否有援軍,敵人可是一千四百萬軍隊啊。我們根本堅持不到明天。可是方圓數(shù)十公里都沒有出現(xiàn)任何援軍。我們是不是被遺棄了?”金嶺最先沉不住氣。
“是啊,少皇。敵人的前鋒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我們現(xiàn)在都沒有逃跑的機會了。萬一被人皇遺棄,我們該如何辦???”龍麒有些擔心。
“吳洋使者以為如何?”烈陽秦內(nèi)心也是左右不定,但臉上卻故作鎮(zhèn)定。
“少皇,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按照之前的打法,我們的伏兵應該早就就位了。可是從我們的暗線偵查來看,根本沒有任何援軍。我們不排除被遺棄的可能?!眳茄笮睦镆卜浩疣止緛恚谒磥碚娴挠锌赡鼙蝗嘶蕭仐壛恕V笆前l(fā)生過的,吳洋沒有了底氣。
“不,我相信人皇,不會丟下我們。這個地方就是人皇告知我們駐守的。說一定會幫助我們。人皇不會騙我的?!绷谊柷貏e無他法,只得信任人皇會搭救他,至于可信度多高,他自己一點底氣都沒有。
“可是......”
“沒有可是。所有人全部準備戰(zhàn)斗,如有臨陣退縮,殺無赦。”烈陽秦打斷了金嶺的話。
“是,謹遵少皇令。”其他人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醫(y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