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淵出手時,馮堅卻露出一抹苦笑,他道:“易兄我認(rèn)輸,請手下留情!”
這下輪到易淵愕然了,他想不到馮堅會如此快認(rèn)輸,他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把他打到服輸。
既然對方都認(rèn)輸了,易淵自然不能在出手,要是徐四海突然沖出來給他一下,那可就虧大發(fā)了。
“滾吧!”易淵淡淡的說道,人已經(jīng)往后退去。
馮堅凝視著易淵的背影,眼神中露出一抹陰狠的光芒,他表面上雖然裝作極為平淡,可是有哪一個天才不會在意輸贏?
特別是,他這一次輸?shù)臉O為慘,兩人僅僅只交手一招,也就是說他是被易淵一招打敗的。
一開始當(dāng)他釋放出驚雷劍光后,自信滿滿的以為易淵要暫時放棄攻勢,而他則是趁著他躲避的片刻沖上去驚恐,憑借他高超的劍法,他有信心可以擊敗甚至擊殺易淵。
人算不如天算,他萬萬沒想到易淵竟然無視驚雷劍光,修煉者之間的對決,往往一個疏忽就會導(dǎo)致整場戰(zhàn)斗的落敗。
要不他身上也有一件靈器寶甲,此刻他的經(jīng)脈說不定會廢掉成為一個無法修煉的廢人。
而這一切,都是易淵算好的,他的《斂境決》極其不穩(wěn)定,在戰(zhàn)斗之中,有可能會直接潰散,露出他的真實境界七脈星徒。
這樣一來,傻子都知道他身上擁有秘密,七脈星徒對二脈星者,中間相差四個小境界,一個大境界,兩人竟然還能打的平分秋色,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所以,他才打算冒險一博,寧愿暴露出自己擁有寶甲的事情。
真當(dāng)易淵往回走時,卻被喝住了,“小子站住,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想走!”徐四海喝到,他的身體如清風(fēng)般飄然出現(xiàn)在易淵身邊。
“好你個不要臉的老匹夫,不肯認(rèn)輸嗎?我們可是以星辰大帝的名譽(yù)發(fā)過誓的!”雷狂怒氣沖沖的道,他也沖了上去。
易淵這次替他贏得爭奪戰(zhàn),他無論如何也要保全易淵,若易淵出了事情,今后還有誰敢加入他閃雷閣,人人都會感到寒心。
在雷狂趕路的途中,徐四海出手了,他的速度真如閃電般,快的讓易淵半點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
易淵一看,不能在保留了,要是落在他手里,下場肯定會很難看。
‘雷動’神通竭力激發(fā),‘雷霆道種’內(nèi)的雷力源源不斷的涌入四肢百骸,由經(jīng)脈傳至腳底,易淵如一溜風(fēng)般往后退。
徐四海輕咦一聲,覺得有幾分疑惑,易淵怎么可以逃脫自己的擒拿。
不過,他的身體又跟了上去,如鬼魅般追著易淵,眼看就要追上了。
這時,雷狂趕到,“老匹夫,你莫要不知好歹,真當(dāng)我怕你不成。”
轟!
雷狂抽出腰間的寶刀,猛劈向徐四海。
嘩啦!
雷刀的刀芒沿著地面切了過去,犁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砰!
徐四海拔劍硬扛,易淵已經(jīng)沖出了他追擊的范圍。
他心有余悸,差一點?。∫钦娴穆涞叫焖暮J种?,他是真的出不來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雷動’速度可以堪比九脈星者,如今見過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于井底之蛙,無論是雷狂的速度還是徐四海的速度,都比他全力施展‘雷動’快了許多。
他一開始就猜測徐四海可能會出手,畢竟是他打破了雙方的平衡,以至于徐四海失去一條靈石礦脈。
可是,易淵卻聽到了他被追擊的另外一個原因。
易淵看過去,雷狂閣徐四海兩大高手遙遙對峙,雷狂怒氣沖天,質(zhì)問他為何出手。
徐四海絲毫不懼,神色凜然道:“你自己看看他身上的那件軟甲,是不是覺得很熟悉?!?p> 雷狂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易淵冒著寒氣的軟甲,那如冰般的軟甲讓雷狂隱隱覺得熟悉。
“是‘寒蠶軟甲’!”
“哼!那你知道我為何要出手拿他了?你最好不要攔我,否則也不介意和你閃雷閣全面開戰(zhàn)?!毙焖暮5膽B(tài)度異常堅決。
雷狂皺眉了,‘寒蠶軟甲’的原主人是九雷宗的一名鑄器師原大師的貼身軟甲。
五年前原大師只身前往雷云山脈尋找一種鑄器材料而一去不回。
原大師的鑄器等級并不高,僅僅只是靈漩下品鑄器師。也就是說最多只能鑄造下品靈漩器,就算如此,原大師在九雷宗的地位依舊極高,許多弟子破損的下品靈漩器都是他修好的,他還替九雷宗鑄造過十幾柄下品靈漩器寶劍。
有這樣一位鑄器師在,徐四海每年可以剩下許多開支,剩下的開支用在修煉上,宗門的發(fā)展得到了提升。
他看到易淵身上軟甲,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是易淵害死他的,他能不憤怒嗎?
雷狂略微的考慮了片刻,他笑嘻嘻的道:“你這老匹夫,說出這話倒顯得是我雷狂要怕你。今天老子就和你杠上了,有本事現(xiàn)在就開戰(zhàn)!”
“你,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決定!”徐四海知道現(xiàn)在是奈何不了易淵,他不甘心的退去,九雷宗的人一走,場面頓時變得輕松起來。
“易兄,你這寶甲可是當(dāng)年九雷宗第一鑄器師的貼身寶甲啊!哪來的??!”李云天問道,絲毫沒有顧忌到這種問題似乎問的極為尷尬。
沒有那一個修煉者會告訴你他的靈器是怎么得到的,所謂人心險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一種生存之道。
易淵笑而不語,李云天也意識到自己的莽撞,連連向易淵道歉。
礦脈的爭奪問題已經(jīng)解決,易淵如今想要盡快解決城中的住房問題,九雷宗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這一次更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九雷宗。如果這一次他們?nèi)ヒ准易ゲ兜娜耸《鴼w,下一次等待易家的將會是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海嘯。
易淵剛好想要辭別,卻聽到雷狂召集手下吩咐道。
“經(jīng)過刃兒的探測,這條靈脈是一條下品靈脈,初步估計靈石在兩萬到三萬塊之間,想要開采完全,需要不少時間。這樣吧,孫長老和曹閣主先回去,去通知內(nèi)閣長老和傳功長老帶領(lǐng)一批弟子過來開采!”
“閣主,我們也可以留下來開采!”孫乾焦急道,這開采靈脈可是一件油水不小的活兒,他之所以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帶人趕過來就是因為他想要得到開采靈脈的權(quán)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