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很多鎮(zhèn)妖司學員,大家都很好奇的看著和王棟,陸風走在一起的江歡生,有和三人熟悉的學員上前與王棟,陸風打招呼,并詢問旁邊那人是誰,在得知是江歡生后,也是有些驚訝,但是也很愉快的和江歡生打了個招呼。
然而到了食堂門口,江歡生他們?nèi)诉h遠的就看到食堂門口,站著一堆鎮(zhèn)妖司的學員,大家情緒激動的在爭論什么。
“王寶川,你們控鶴府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古語有云,弱肉強食聽說過沒有,你們鎮(zhèn)妖司是我們這三組里的最弱的,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覺悟,等我們控鶴府的人都吃完了,剩下的飯菜你們再去搶食吧?!鄙泶┌咨琅鄣目佞Q府學員堵在食堂門口,趾高氣昂的道。
“你胡說什么,月底大比還沒開始呢。你再在此堵門,說完話還這么難聽,別怪我不客氣?!?p> “對,別怪我們不客氣。”
“呦呵,你有膽子就試試啊,實話告訴你,我們控鶴府基本已經(jīng)人人皆入銅皮境,王,趙,李,魏四位師兄更是已經(jīng)達到銅皮境中期,你們鎮(zhèn)妖司這群軟腳貨敢試試嗎?”
“你......”
鎮(zhèn)妖司眾人氣的擼起袖子就要上,然而從食堂內(nèi)走出來兩個穿著白色道袍的控鶴府學員,其中有一人正是王玉坤,王玉坤走到門口笑著拍了站在門口堵門的控鶴府學員的肩膀道:“寶川啊,別這么說話嗎,大家都是太乙書院的學員,同窗之間要彼此尊重,就算鎮(zhèn)妖司確實是吊車尾,但是也不能當著大家面直說呀,你呀還是不會做人。”
說完,王玉坤又笑呵呵的對著臺下那些氣的已經(jīng)是面目赤紅的鎮(zhèn)妖司學員道:“我們已經(jīng)吃完了,你們快去吃剩下的吧,啊哈哈哈?!?p> 在一旁的王棟已經(jīng)是氣的不行了,直接開口罵道:“王玉坤你這烏龜王八蛋,你是在里面吃完大糞出來的嗎,嘴巴臭的熏死人?!?p> 王玉坤聞言臉色一變,順著聲音一眼就看到,王棟他們?nèi)恕?p> 王玉坤心中想道,又是你這個死胖子,你們從開始就處處跟我作對,老子這段時間一直努力閉關修煉,一直沒機會找回場子來,如今老子已經(jīng)突破銅皮境中期,你還自己送上門來,真是打瞌睡了有人給送枕頭啊。
王玉坤心念一轉(zhuǎn)直接腳下發(fā)力,身形一躍而起,一拳擊向王棟。
陸風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王玉坤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在食堂門口動手。
王玉坤的動作太快了,陸風剛剛才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明顯感應到王玉坤的拳風已至,陸風急忙出手,只能伸手想要將王棟拉向一旁,躲開這一拳。
王棟此時想躲是根本來不及了,如果挨上這一拳,以王棟剛?cè)脬~皮境的修為,必然是要重傷了。
王玉坤一臉獰笑,他仿佛看到了,那死胖子的臉在自己拳頭下開花的樣子了。
砰的一聲,金屬相撞一般的悶響聲,王玉坤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的拳頭,自己并沒有一拳打在王棟的臉上,而是撞到一個潔白修長的手掌中。
剛才那一幕太過詭異,虛空中突然有那只手出現(xiàn),就仿佛從一開始就知道王玉坤這一拳會出現(xiàn)在哪里,它就一直在那邊等著一般。
出手擋住王玉坤這一拳的人正是江歡生,王玉坤愣神片刻回過神來,就立刻想要收拳。
然而發(fā)力試了兩次,王玉坤的拳頭居然被牢牢吸在那手掌上收不回來。
王玉坤順著這手掌看去,他看見一個面目清秀俊逸,皮膚宛如白玉一般的一個男子,這是誰?
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而且給他一種很討厭的感覺。
王玉坤此時也沒認出來這是江歡生,或許是江歡生之前黝黑粗糙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吧。
雖然拳頭收不回來,王玉坤一臉陰沉道:“這位兄弟你是何人,無端出手,你也想摻和進來此時?”
江歡生開口道:“王玉坤你是閉關閉的眼睛不好,還是腦子不好,我都認不出來了?”
王玉坤微微有些吃驚:“是你?”他現(xiàn)在終于認出來江歡生了,但是此時心中大驚,怎么這個賤人消失了半月,變化如此知道,他回來之后自己都看不出來他深淺,不是說這個賤人被鎮(zhèn)妖司人帶走辦案,都在傳他犯事暴露被抓了嗎。
江歡生懶再理會他,手掌發(fā)力由吸變推,直接將王玉坤拍飛了出去,王玉坤被巨力直接推飛出數(shù)丈,并將原本站在門口堵門的,王寶川給撞到了。
江歡生回頭對著王棟,陸風道:“我們走,垃圾已經(jīng)扔掉了,我們吃飯去?!?p> 說完朝著食堂內(nèi)走去。
王玉坤揉著肩膀從地上起來,臉上滿是憤怒,但是他猶豫了下,并沒有再次貿(mào)然出手,而是看著江歡生消失在食堂內(nèi)的背影,眼中各種復雜之色轉(zhuǎn)換。
在食堂內(nèi),江歡生了解到了,他離開后太乙書院發(fā)生了那些變化,其中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還有兩天就開始的月底大比。
太乙書院想要在月底對所有學員進行考核,考核的內(nèi)容就是月底大比,比賽的內(nèi)容除了一對一的實戰(zhàn)比賽外,更重要的則是團戰(zhàn)。
由于鎮(zhèn)妖司學員必須要全員都進入銅皮境之后才會開啟,鎮(zhèn)妖境,讓學員進入其中尋找自己的第一位妖靈。
在沒有開辟絳宮,獲得妖靈的鎮(zhèn)妖司學員,修行速度都是普遍比較慢,實力不用說,必然是三者中墊底的。
控鶴府學員和養(yǎng)池司學員都不把鎮(zhèn)妖司學員放在眼里,最近更是用各種方式擠兌鎮(zhèn)妖司學員。
鎮(zhèn)妖司學員此時皆是人人郁憤不平。
江歡生聽完王玉坤他們講話后,開始講述自己去協(xié)助鎮(zhèn)妖司千辦查案,然后如何遇到鏡妖,如何進入鏡妖鏡中,一直說到從新從鏡中界出來。
當然其中江歡生隱匿掉了比較不適合大家知道的消息。
王棟在一旁驚呼道:“你居然銅皮境大圓滿了,即將進入第二樓柳筋境,老三你也太厲害了,
太好了,太好了,這次月底大比我們贏定了、”
陸風淡漠開口道:“你非要讓老三暴露給別人嗎”
“哦哦,是我錯了,不過真是太高興了?!蓖鯒澾B連捂住嘴道歉。
陸風看王棟道歉后,轉(zhuǎn)頭過來對江歡生道:“老三,這次你教訓了王玉坤,但是他卻沒有當場發(fā)作,可以看出此人心機之深,我覺得他應該會猜你到了銅皮境中期,等大比團戰(zhàn)時候,一定會安排人集中對你發(fā)難的?!?p> 江歡生點頭道:“我也有這個猜測,不過無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不怕他能耍出什么花樣?!?p> 看他們兩人說完話了,王棟急不可耐的開始問起其他問題,比如某位百辦的妖靈是什么,或者鏡妖到底是男的女的,比如
......等等問題。
江歡生自然是一一解答哦,三人相談甚歡,一直聊到深夜。
入夜后的太乙書院是平靜安寧的。
太乙書院,平時有四位第七樓游海鏡的教師坐鎮(zhèn),院中常駐的教習也都是第五樓龍門境的修士。
而書院院主更是一位第八樓洞天境界高手,書院自身還有一座六丁六甲誅魔陣守護自身。
擁有如此實力,太乙書院已經(jīng)完全不亞于一些大門派了。
所以如果不是白天正式的從正門拜山,是不可能有人能接近太乙書院。
然而事事總是沒有一萬,卻有萬一,太乙書院的后院墻外,接近六丁六甲誅魔陣邊界的樹林里,站著四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這四人穿得夜行衣也是非常奇怪的,他們并不像一般人穿得夜行衣,還會露出眼睛和鼻子,他們四人是把全身完全包裹在夜行衣中,無論是眼睛還是鼻子。
這四個人就靜靜站在樹林中的空地里一動不動,如同四個僵硬的死尸一般。
就大約過了一炷香的世界,一個中年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四人面前,四人仿佛被瞬間激活了一樣,抬起頭看向背手站立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開口道:“開始前我再說最后一遍,這次任務不能有失,必須帶回來玲瓏心!不惜一切代價!”
四個黑衣人齊齊拱手,表示明白。然后四位黑衣人就漸漸的開始變淡透明,最終就隱身在虛空中。
四人原本站立的位置此時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仿佛這里就不曾出現(xiàn)過他們四個。
最可怕的地方更在于這四名黑衣人從頭到尾始終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哪怕是呼吸和衣服摩擦的聲音都沒有。
一陣風吹過,風卷起地上幾片零星的落葉,落葉在風中漂浮搖曳著向前飛去,如同一只只翩翩的蝴蝶。
落葉最終落在太乙書院后墻的不遠處,風到了這里就消散開,而前方虛空中出現(xiàn)詭異一幕,空無一物的虛空憑空出現(xiàn)了四個圓點為中心的漣漪。
漣漪一圈圈的蕩漾開來,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