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許你任性有我

代價之吻

許你任性有我 憶昨殤殞 3177 2020-01-02 17:09:05

  東方少是在情急之下吻了莫憶昨,奶奶此刻一定就在客廳不安的徘徊,就那走馬槍試的一通驚呼,莊園在不在都難說,不用這個辦法堵住她的嘴,她只會越鬧越離譜,甚至到無法收拾。

  不過這一吻里也有東方少莫名其妙的的氣,也許是因為莫憶昨那一副無所謂的挑釁,也許是那句莫須有的‘前女友’,難道自己在她的心里連個影子都沒有嗎?這也許是梗的前奏。

  好安靜,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這一瞬間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彼此掀起溫柔的緊扣。

  ‘‘墨痕就是一壞蛋,干嘛偷襲我,又...’’,待莫憶昨反應(yīng)過來,心里不由忖罵,可是,她卻沒有掙扎與推開,長長的睫毛傾然飄忽著,目光亦是嬌柔朦朧。

  怎么回事???很奇怪,自己似乎就是很貪戀她的唇,而且與她在一起心情總是很快就會平靜下來,這爭服人的魔力讓東方少一陣不自律,更是無法鎮(zhèn)定。

  想讓莫憶昨閉嘴不要亂講話很容易就可以搞定,可是東方少是否刻意而為之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不過莫憶昨的乖順讓東方少微怔,慢慢抬起頭,離開那香甜的唇,聲音低蘊(yùn);‘‘再敢亂講話這就是代價’’,看著眩暈的莫憶昨他卻笑得詭異,應(yīng)是自己多疑了,不由回味著唇齒間的留香。

  天理不公啊,莫憶昨心都在吶喊,神情仍很羞澀,瞬間生出的倔強(qiáng)眼神狠狠刺了東方少一眼,不但無禮還很無賴,錢錢錢啊,都是它惹的禍,害得自己無有還擊之理,就這樣被欺負(fù)得理所當(dāng)然,還得到一句警告,她氣得想暈。

  生氣也無用,你的初吻被摘了,東方少猛然側(cè)過身傾上,意猶未盡的欲續(xù)之吻,驚得莫憶昨大喊;‘‘墨痕你混蛋’’,身體后傾側(cè)過頭本能的伸出左胳膊攔擋。

  東方少卻嘎然停止瘋狂的舉做,這條涉世未深的小魚不用餌都會上鉤,他抓著帶有玉鐲的手腕邪佞一笑;‘‘你的不打自招我很喜歡’’

  莫憶昨進(jìn)來的一霎那,他就看到了,手藏于身后試圖脫下玉鐲,看那痛苦的表情就知沒有成功,東方少知道莫憶昨在擔(dān)心違約的罰款,拔一分錢她都舍不得。

  徹底暴露了,躲不過去了。

  ‘‘這個這個,是奶奶是奶奶強(qiáng)加給我的,我立刻摘下來還給你,真的真的不是我自己戴上去的,我不會要的,真的不會’’,一陣亂語。

  簡直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跳過陷阱還反打得自己措手不及,解釋也是多余,莫憶昨急忙再次嘗試摘下,用力脫,刮得一片紫紅,血跡清新,疼痛實在難忍;‘‘啊...好痛,怎么像緊箍咒一樣,越抗拒越痛’’,黏黏的哭聲中夾著無奈的委屈。

  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連一個玉鐲也欺負(fù)自己,能戴上就能摘下來啊,都快皮開肉綻了,還頑固性賴在自己手腕上,痛死了。

  ‘‘好啦’’,東方少忙抓住那兩只纖瘦的手臂,看著那瀝瀝的殷紅,很心疼;‘‘這是念愛的信任,租約之內(nèi)你戴著,不違約’’,任性倔強(qiáng)發(fā)作起來,手臂定會皮開肉綻。

  ‘‘真的不違約嗎’’,小臉發(fā)白的莫憶昨努著嘴睜大眼睛有點不相信,內(nèi)心忖著;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東方少肯定點點頭,淺笑道;‘‘絕無戲言,你的心可以安然回歸啦’’,臉色都變了,因為一個玉鐲受傷一定很痛,為了錢就不知愛惜自己嗎?小錢奴。

  莫憶昨聞聽一癱呼吁;‘‘啊喲,東方少爺拆房子找蛐蛐很好玩嗎?早說嘛,痛死我啦’’,不用動錢順利解決了,自己何必再苦撐呼呼吹著,減少灼熱的刺痛。

  怕違約緊張的不知疼痛,聞聽不用破財看著傷處淚眼汪汪的甚是可憐,東方少輕輕彈了一下那筆挺的鼻尖,起身去取藥箱。

  害自己白白心疼,枉然受傷,既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用點痛當(dāng)做付費了,‘‘誒喲痛誒,墨痕你故意的,喂喂輕點嘛’’

  逞英雄時天不怕地不怕,現(xiàn)在涂點藥哭天喊地的痛‘‘要錢不要命’’,東方少小心翼翼的涂著藥水,很心疼的回嗆著。

  ‘‘都是你啦,害得我每日都如履薄冰的,懼怕一不小心出現(xiàn)錯誤,這也罰那也罰,罰到最后給你做一輩子的勞役恐怕都還不清’’說完,飄起淡淡的憂傷。

  東方少看她一眼,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異痕;‘‘一輩子還不清就兩輩子’’,聲音又柔又繞,感覺是輕描淡寫,可那深深的默視里忽現(xiàn)清澈的潺潺小溪,沁肺的寵溺。

  可惜有人沒看到。

  莫憶昨沒有抬頭沒有深思,接音脫口其怨著;‘‘兩輩子?一輩子就被你折磨死啦,我的命呦,就是羊入虎口’’,看著傷處,自唉自怨,哪有心情理會話的含義。

  還羊入虎口,就她這般難馴的羊,虎才會被氣死,東方少很安心很留戀的靜靜注視著,莫名中有股震撼的不舍。

  涂過藥,東方少起身打開房門見客廳空無一人,念愛應(yīng)是去休息了,轉(zhuǎn)回身遞給莫憶昨一杯水,神情瞬間變回嚴(yán)謹(jǐn),沉默片刻,緩緩說出一段令人羨慕令人痛徹的回憶...

  六歲那年家里突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開始他接受不了殘酷的事實,就像張牙舞爪的刺猬,見人就刺,見物就摔,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憐最悲慘的人。

  他砸爛了莊園很多價值不菲的古董,雖說不是刻意的,在燒毀很多玩具時,不小心被風(fēng)吹起火苗,一片火光沖天,連帶燒毀了東方莊園祖輩花巨資陳建的祠堂,現(xiàn)在后花園的祠堂是東方奶奶請雕刻師傅盡力還原的。

  一時把東方莊園攪得一團(tuán)爛,除了姨嫂沒有人敢靠近他,姨嫂也是被他弄得多處受傷,手臂上的牙印就是他的杰作,可姨嫂沒有放棄沒有退縮,一心一意照顧他左右。

  直到他刺不動了,砸不動了,東方奶奶一邊命人收拾殘局一邊走到他身邊,雙膝慢慢跪在地上,將他輕輕摟在懷中...

  咬著牙齒顫抖告訴他;‘‘東方家的男人骨子里流淌的不止是血還有鐵骨傲氣’’

  雖然他理解不深,開始他卻趴在奶奶的肩上嚎啕大哭,哭的怨恨,哭的自卑,待哭聲靜止后,他只是默默的站著,看著,聽著...

  靜靜坐了一夜的他從此變得沉默孤僻,奶奶買了堆積如山的玩具,他看都不看,小小年紀(jì)的他卻瘋狂地迷上了賽車,迷上了那激情的速度。

  即使受了傷,摔得骨折,他依舊站起重回賽道,一滴淚都沒有掉過。

  沒過多久他上學(xué)了,遇到了同桌宇碟然,她活潑漂亮,也很會體貼人,她主動找他說話,拉著他一起玩,一起做作業(yè),一起去公園劃船,漸漸他走出家變的陰影,他們也成了朋友。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東方奶奶格外喜歡宇蝶然。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兩人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東方商務(wù)學(xué)院。

  在世人眼里他們就是被鎖定的一對,結(jié)婚是必然的。

  大二的時候,有一天宇碟然問起婚期,東方少驚愕,以為她在開玩笑,很安靜很溫柔的笑了笑,稱哥哥只會保護(hù)妹妹,不會結(jié)婚。

  自那次他們的關(guān)系由單純變得裂化,宇碟然也是變得陰晴不定,對他時冷時熱,有時因為一點小事就會吵得不可開交,過后還會淚眼婆娑的請求原諒,直言是自己太愛他了,才會焦躁不安。

  既然那份親情無法轉(zhuǎn)變成感情,漸漸,東方少若隱若現(xiàn)的疏遠(yuǎn)了宇碟然,誰知,她卻跑到東方莊園博取奶奶的憐愛,他毅然住進(jìn)自家的酒店,在學(xué)校也避而不見,她急了,站在學(xué)院的頂樓向他求婚,逼他回應(yīng)。

  為了商學(xué)院,他冷冷的出現(xiàn)在樓下,她卻興高彩烈飛奔而下,盡管他沒有站在原地等待,宇蝶然認(rèn)為自己成功了。

  ‘‘既然青梅竹馬在一起不是很幸福嗎?在說人家也幫過你彼此相愛繞來繞去你們不累啊’’。

  聽得一塌糊涂的莫憶昨滿眼的懵然,愛就愛不愛就不愛干嘛捉迷藏,時間多閑的,何況宇蝶然的漂亮真的是獨一無二。

  ‘‘親情與愛情怎能相混,宇碟然是家人不是戀人’’。

  東方少異常的冷靜,瞟了一眼莫憶昨心里不免有點失望,他不否認(rèn)對宇碟然的情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是她給了自己勇氣走出陰霾,可那不是怦然心動的愛。

  ‘‘那那...’’,莫憶昨試探問著;‘‘那個,奶奶痛惡的那一夜...’’

  ‘‘是’’,他斬釘截鐵回應(yīng),她卻不由微顫,自己沒事找事,真是多嘴,干嗎設(shè)問別人的往事,但愿別惹禍上身。

  東方奶奶口中的那一夜,沒頭沒尾的在端湯時悄悄告訴的莫憶昨,不知東方少那夜經(jīng)歷了什么,懷疑與宇碟然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自己真是嘴欠,找抽,膽怯的歪過頭很小心的看著稍頓繼續(xù)重憶的東方少,暗暗舒口氣。

  大學(xué)畢業(yè),公司有奶奶平穩(wěn)運行,東方少計劃流放自己一年,開闊視野沉淀知識,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他是想在正式進(jìn)入東方集團(tuán)步入新生活的軌道前,去丟掉一些沉積在心底的東西。

  那天早上天氣格外晴朗,碧空下的蠶絲浮云輕紗繚渺,東方少在噴泉旁的躺椅上聆聽自然的音符很愜意,之際,噩耗猶如晴天霹靂轟改了他的命運。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