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相見得遲,怨歸去得急。
時間總是很快的,想我當初作這本小說,本是青年無意之舉,寫小說并且簽約,對于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并且未來四年里,這本書也是我標榜自己生活豐富的談資。除此之外這本書也未嘗不含有打趣舍友的意思,像前文的董通,文中客觀的太過于刻薄,甚至有討厭的感情在其中,這感情在那時也就是19年是存在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3年6月份啦,畢業(yè)已經(jīng)整一年了,有趣的是當初為了客觀,表示自己的絕對中正對別人的批判,文中的事情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現(xiàn)如今從象牙塔走出,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在外游玩了一年了,勉強算得上西方流行的Gap Year,這一年中我去過了杭州、紹興、金華、鄭州、洛陽、華陰等地,也看過了太多風景,旅途中認識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恰是今晚想起了四年前的這本書,回頭看看找到了四年前珍貴的回憶,時間總是不語,幫你抹平過去的棱角,那么四年前這本無意之中創(chuàng)作的小說,現(xiàn)在就像余秋雨《文化苦旅》序中所說的浪子一般:
“某家一子,出門旅世...不時有穢言兇訊傳回門庭...久而久之,以為浪子早已隕滅曠野,只得橫心割舍...”
“豈料二十年后某日黃昏,屋外步履紛沓,笑聲歡騰。家人窺之門縫,只見浪子器宇軒昂,從者如堵,浩蕩肅穆,恭立門外......”
我的這本破爛小說是萬萬比不得余秋雨先生《文化苦旅》的,也沒有在外游歷二十年之久,也沒有給我?guī)硎裁绰闊?,更沒有穢言兇訊,甚至可以說岌岌無名,只能稱之為網(wǎng)絡上的筆記罷了。但今日找回這本四年前的小說,確實有余秋雨所說的浪子這一感覺,重讀幾章之后決定開筆再寫,但大學時光已逝,再不能像之前那樣事無巨細記錄日常生活,遂作這篇文章承大學生活啟未來之路。
之前的文章中有很多內(nèi)容是我對舍友董通的偏見,畢業(yè)一年來想起以前的種種,并沒有那么多偏見或是恨意,更多的是四年中的舍友之情,或許對于我來說我并不喜歡這類或者那類的人,但時間總是能抹平一切,現(xiàn)在竟然懷念以前。在第二章“空課!繁忙的公休時間!”中記錄了19年10月22日下午的一件小事。在一堂C語言的上機課上,舍友付界衷幫忙未上課的全湘宇和姜辰星簽到后索要兩頓飯一事,四年來我已經(jīng)忘記這件事情了,今天看完之后我發(fā)給了三位當事人,大家都在懷念那段時光,也是這種回憶的共鳴,讓我下定決定續(xù)寫這篇小說,當然以后的章節(jié)不會是大學生活了,“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未來走到哪里,我的小說寫到哪里,作為一種網(wǎng)絡筆記,記錄以后的生活。
“今日送回憶,十里長亭安排下筵席;只我一人不見付界衷、姜辰星、全湘宇、董通及薛沼席來到?!薄氨瘹g聚散一杯酒,南北東西萬里程?!?p> “碧云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恨相見得遲,怨歸去得疾。柳絲長玉驄難系,恨不倩疏林掛住斜暉。馬兒迍迍的行,車兒快快的隨,卻告了相思回避,破題兒又早別離?!?p> “聽得到一聲...”
“去也~”
再見了,我的大學!
某龍龍
回憶多么美好,我的舍友各奔東西。 董通去了川大讀研,姜辰星與我無業(yè)游民,全湘宇在一家銀行工作,付界衷或許是經(jīng)過軟件培訓去了IT行業(yè),薛沼席那就不清楚了,我們一開始的六人間是沒有他的,畢業(yè)后也不再聯(liá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