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騎著村長的寶馬回村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總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無分文,就連信用卡也是被刷爆,欠了六萬塊錢。
算了,反正也就是幾天的事,現(xiàn)在有小金,他還愁什么。
想到這里,他也是眉頭漸舒,心情豁達起來。
路過何有蓉的屋前,他發(fā)現(xiàn)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趴在她家院墻上,躡手躡腳的翻了進去。
這三人他都認識,在基地生活了這么久,一些臭名遠揚的人他格外記得清楚。
尤其是這三人,一些孤,寡婦女沒少招他們的毒手。
沒想到,他們這次居然把手伸到他們村子里來了,不過也難怪他們會選擇何有蓉。
在何家灣村子最北邊,有一條荒涼的路,路的盡頭就是他的房子,而路的前面住著的是何有蓉。
這附近住著的也就只有他們兩戶人家,他們選擇何有蓉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既然這事被他看到了,他不管也不行了。
而且他在基地里的朋友不多,何有蓉算是最照顧他的一個人。
可惜何有蓉命苦,以前倒是有個爛賭鬼爸爸在家的。
她爸爸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賭鬼,半年前和村頭的郭又平斗螳螂輸?shù)袅耸f,后來又在道上借了二十萬高利貸,去比武場輸個一干二凈。
因為賭錢欠了不少錢,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躲債了。
而且,基地外面到處都是基因獸。所以,何有蓉也不知道她爸爸是生是死。
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出了一場車禍,早就離開了她。
有一個姐姐也早就在世界大變前嫁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跟著村子合并到哪里去了,想要找到她在哪里也是非常困難。
如今,家里住著的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何有蓉比他大三歲,正是發(fā)育正猛的時候,身材那是前凸后翹,勾人心魂。
何平經(jīng)過她家門口時,沒少貼在大門上,對著堂屋探頭探腦。
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左臉上有一塊大胎記,算是徹底毀了她,以至于到如今,她都沒嫁出去。
感嘆一番,他連忙栓好寶馬,跟了過去。
村里的人一般都只是鎖上院門,很少把大門鎖上,三道人影直接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熟睡中的何有蓉被驚醒,她打開燈,開門就看到三道粗狂的身影直奔她而來,嚇得她連忙把房門鎖上。
“開門??!有蓉妹妹,是我,陶杰啊!”陶杰用力敲打著脆弱的房門,大聲叫嚷著。同時對身邊的光頭說道:“勇哥,我沒騙你吧,這小妞不錯吧,雖然有胎記,可惜了點,不過身材真的是沒話說吧!?!?p> 一旁的矮個子陶威連忙催促道:“直接撞開吧,等的老子心癢癢的?!?p> 陶勇敲了矮個子的腦袋一下,“就知道撞,就不知道溫柔點嗎?我們要用真摯的熱情感化她們,讓她們主動投懷送抱?!?p> “是…是…老大說的在理。”矮個子連忙拍馬屁。
陶勇使勁搓了搓自己的手掌,透過門縫,他能清楚的看到何有蓉豐滿的身體。
鎮(zhèn)上那些酒吧,夜總會的小姐他都玩膩了,現(xiàn)在他就想找點新鮮刺激的。
他早就垂涎何有蓉很久了,如果不是因為兩個陣營關(guān)系不合,他也不會晚上過來了。
看著屋內(nèi)何有蓉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兔子,抱著枕頭驚恐的躲在床上,胸口領(lǐng)子因為害怕,都忘了扣子沒有扣上。
他抓住門把手,手上用力,1級中期武者的他,輕而易舉的就捏碎了門把。
“大哥,不是不讓用粗的嗎?”
矮個子立馬阻止陶勇進去,他可是記得陶勇說的,要溫柔,要用熱情。
陶勇立刻賞了矮個子一個巴掌,臉都給打腫了。
“大哥,你怎么還動手了?!?p> 矮個子無比委屈。
陶勇也是郁悶無比,自己怎么就收了一個這么蠢的小弟。
沒看到自己要辦正經(jīng)事嗎?
矮個子被打怕了,也不敢再上來阻攔,何有蓉驚恐的看著走進來的陶勇,指甲因為用力,都掐進肉里面去了。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武功平平,一年過去,如今修為還是停留在1級初期,面對三個中期武者,她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這附近百米也沒有別的人家,除了那個每天睡得像一頭豬的何平,指望他,無疑是白日做夢。
她緊緊抱著枕頭,仿佛這就是她最后一道防線。
“你們出去!給我出去!”
“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人了!”
何有蓉做著徒勞無用的掙扎。
“哈哈……勇哥,她說……她要叫人?!?p> 陶杰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捧著肚子,放聲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何有蓉當(dāng)然知道,可是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這一刻,她是多么的無助。
矮個子雙眼放光,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嘴角帶著哈喇,無比猥瑣的說道:“這丫頭一定還是個小姑娘,虎哥,你可的注意點?!?p> 矮個子眼巴巴的看著何有蓉,口水都流出來了。
何有蓉一聽,立馬拿起枕頭對著陶勇砸去,陶勇也不躲避,一個枕頭還能砸死人了。
何有蓉好歹也是初期武者,一擊之下,柔軟的枕頭就碎成了破片。
“小寶貝,勇哥可是基地里出了名的溫柔小三狼,別怕?。 ?p> 陶勇怪叫著,就要撲上去。
就在他要推倒何有蓉的時候,肩膀上傳來了劇烈的痛楚,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去。
卻見一個陌生的青年,手里拿著木棍,右手指著自己,一副義憤填膺,正氣稟然。
“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青年語出驚人,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連忙抱歉說道:“不好意思,說錯了,再來一遍……?!?p> 意識到自己口誤,青年連忙改口,再次憤怒說道:“放開那個女孩,沖我來?!?p> “臭小子,你是誰?”
陶勇憤怒的看著何平,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呆逼。
“你管我是誰,我倒是知道你,你不就是陶云鵬的兒子陶勇嗎?”
作為基地保安的他,村里人誰記不住,更何況是陶氏村的狩獵隊大隊長陶云鵬,他更是記得清楚。
作為陶云鵬的兒子——陶勇。
他,當(dāng)然也認得。
不過他認得別人,別人可不一定認識他,他沒事都是呆在保安室里,幾乎都不怎么出來走動。
何平看著陶勇,毫不畏懼的說道:“你們還不快滾,難道還等著我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