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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云而行

第七章:言驍?shù)脑?/h1>
步云而行 崚無酒寺 3297 2019-11-19 00:04:01

  經(jīng)過一番了解,言驍才知道,原來天淵科考制度,居然跟那顆蔚藍星球大清朝科舉制度差不多。雖然言驍早先了解了各國的歷史,但是畢竟每個國家的歷史軌跡都不一樣,只是沒想到在天淵這個擁有大唐影子的國家,科舉卻是清朝的制度。

  鄉(xiāng)試每三年在各省省城(包括京城)舉行的一次考試,因在秋八月舉行,故又稱秋闈(闈,考場)。主考官由皇帝委派。考后發(fā)布正、副榜,正榜所取的叫舉人,第一名叫解(jiè)元,第二名至第十名稱“亞元”。

  會試每三年在京城舉行的一次考試,因在春季舉行,故又稱春闈??荚囉啥Y部主持,皇帝任命正、副總裁,各省的舉人及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皆可應考,錄取三百名為貢士,第一名叫會元。

  殿試,殿試是皇帝主試的考試,考策問。參加殿試的是貢士,取中后統(tǒng)稱為進士。殿試分三甲錄取。第一甲賜進士及第,第二甲賜進士出身,第三甲賜同進士出身。第一甲錄取三名,第一名俗稱狀元,第二名俗稱榜眼,第三名俗稱探花,合稱為三鼎甲。第二甲第一名俗稱傳臚。

  而在此之前,還有初級考試,分別是:童試,歲試與科試,童試過后,就可以稱之為儒生,歲試過后就是秀才,科試過后才是舉人,而舉人之后的鄉(xiāng)試也叫舉人,只是這里會讓舉人擁有做官的資格,所以科試與鄉(xiāng)試差距還是十分巨大的。

  童試三年兩試:逢寅、巳、申、亥年舉行“科試”,丑、辰、未、戌年舉行“歲試”。

  童生可在三年內(nèi)參加一次科試和一次歲試。經(jīng)科試和歲試,他們依次參加縣試、府試、院試。縣試由知縣主持,多在二月舉行,一般考四場或五場,第一場通過者就可參加府試。府試由知府主持,通過者方可參加院試。院試由學政主持,通過者才可進入官方學校,成為一個地方生員。童試雖為天淵科舉第一步,但也是一種競爭相當激烈的考試。好多人忙碌大半生連個秀才也沒考中;考場中也不乏年過花甲者,年近七十者亦有之。

  “所以啊,賢弟,童試,將在明年二月舉行,你有這般才學,為兄斷定,你必會高中?!眳窃似鹨槐埔豢陲嫳M道。

  言驍實在不習慣吳元昌這般自來熟,旋即便是起身恭敬的對著諸人行了一禮后,便打算離去。卻不料葉琳兒盡出幺蛾子道:“言驍,你既然已經(jīng)了解了童試,那不妨在做試一首如何?”

  看著葉琳兒那雙看似清澈無比卻十足勾魂的眼眸,言驍無奈嘆息一聲,再看看眾人都一副渴望的盯著自己只好作罷問道:“你們給個題目吧。”

  聽見言驍?shù)脑?,眾人紛紛激動不行,許照宗更是歡喜的不行,他生平癡迷詩詞之道,單憑言驍那首春日就已經(jīng)是佳品了,現(xiàn)在又能聽見佳品,整個人都殷勤起來,連忙給言驍?shù)沽艘槐杷吘寡则數(shù)哪昙o只有十二歲,所以他還不能飲酒。

  眾人都在思索題目的時候,林傾蓉指著青魚河邊的桃樹說道:“嗯,那便用桃花為題如何?”

  “好,傾蓉這個題目說的好。”胡世榮連忙叫好,手中的折扇輕敲著手掌說道。

  “嗯,桃花很好。”廖劍平起身便折斷一支桃花交給言驍,言驍看著眼前的挑花,看著林傾蓉,又望了望葉琳兒,見二人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言驍則是笑了笑詩經(jīng)中的桃夭可是說的吉祥話,希望這二位不會暴打自己才是,摘著一朵桃花,聞香片刻輕聲說道:“這首詩詞就送給二位小姐?!?p>  林傾蓉與葉琳兒二人一聽是送給自己的,紛紛雙眸閃爍著期盼的目光盯著言驍。

  不等二人開口,言驍悠悠念叨:“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p>  眾人一聽頓時沉醉其中,吳元昌幾人搖頭晃腦的將言驍念的桃夭重復念著品味其意,而林傾蓉與葉琳兒二人卻是不由的俏臉緋紅,紛紛輕撇了一眼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二女的言驍。

  言驍則是心中暢快無比,這兩個傻妞,真是有趣的很,旋即起身大笑而去念叨:“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望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六人早已沒有先前品味桃夭的興致,而是紛紛沉寂在杜甫的這首春望之中。六人眉頭緊鎖,一個少年人,居然能寫出此等凄涼無比憂國憂民的好詩,不由的想要知道這個少年人的經(jīng)歷。

  “言驍,言驍,從未聽說有這么一號人物,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實在無法想象,這樣的詩詞居然是一個少年人所做。”廖劍平望著早已消失的背影喃喃說道。

  吳元昌也是一聲輕嘆:“他是個真正的高人,不知道他的恩師又是何等人才,居然能教出這等人才?!?p>  葉琳兒此刻卻沒有了先前的妖媚,而是怔怔的回想那個少年人的一舉一動,一個看似痞里痞氣的少年人,心中錦繡詩文是如此強烈的擊打著人心。

  天下人都知道,因為讖言推動的各國混戰(zhàn)不知多少年了,每個國家都在打戰(zhàn),每年都會死好多人。而言驍這首詩就已經(jīng)表達了諸多無奈。一個平民百姓一封家書,確實是如同萬金一般的沉重。

  他們幾個都是世家子弟,所以家書自然都有各自的渠道,而百姓呢?百姓的家書有時候根本就無法收到。由此,這六人紛紛無奈苦笑起來,原本一個美好的春游踏青,就因為言驍?shù)囊皇自娊o打攪了。

  “咱們走吧....”林傾蓉一聲輕嘆,手握著言驍丟下的桃花,修長的睫毛微微煽動,抬眼望向言驍離去的方向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站的遠遠的小廝說道:“去查一下言驍?shù)乃邢??!?p>  “是!”

  隨著身后小廝一聲應答,那人的身影嗖的一聲便消失在原地,隨著一聲馬的嘶鳴,那名小廝已經(jīng)奔馳在幾百米之外了。

  然而被眾人議論的正主,此刻正邁著歡快的步伐悠然自得的咀嚼著草根,緩步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是言驍卻并不知道,他這一個舉動已經(jīng)引起了六個世家子弟的注意,然而他更加沒想到是后面他的詩詞將在各大家族掀起一番如同海嘯一般的風浪。但此時此刻,言驍是一無所知的,他只知道自己要賣酒,賺錢,讀書,考試。

  一個獨立人都會做的事情,在這個朝代來說,卻并不是那么的光彩,一旦從商,那邊是賤籍,所謂士農(nóng)工商,商人被人們排在最后一位,所以商人在每個朝代的地位都是十分低下,不管是在那顆蔚藍的星球的歷史還是這個世界的歷史,都是一樣的。

  社會被高端人士劃分出來,因此也有了不同階級的人種分配,有奴隸,有世家,所以言驍一直都不喜歡這個時代的劃分,雖然反感,但也不得不跟隨時代的潮水而走。

  回到村子里,言驍在路邊看見八叔公正拿著牽著他的孫子言富年,優(yōu)哉游哉的走著,言福年一蹦一跳的十分可愛,只是臉上那一長溜的鼻涕卻是格外的醒目,礙于手上沒有紙巾,不然此刻言驍肯定會給言福年擦一下鼻涕。

  給八叔公問了聲好,便回到了家中,家中父母姐姐們依舊在忙活著釀酒,言驍就回到房間拿出筆墨,就開始將自己腦子中的知識寫了下來,先從把本草綱目背誦了一遍,隨后在紙上畫出每種草藥的圖案。當初訓練的時候,班長就反復教導,一定要把本草綱目背誦草藥的樣子記住,因為在未來隨時可能在荒山野嶺進行戰(zhàn)斗,隊友受傷了,上面的藥材就能救自己與隊友一命。因為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急救藥品都不一定能保住,一旦沒有藥品的情況下,只能靠他們自己去采集草藥來進行救治。

  所以言驍一直覺的自己有必要教兩個姐姐一些草藥知識,不然以后猜錯藥,那可就是致命的存在。因此,言驍將寫好十多頁的草藥放在一旁晾干筆墨,轉(zhuǎn)身對著后院喊道:“五姐,六姐,你們過來一下。”

  言婉清與言婉玉聽見言驍?shù)暮艉?,匆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便往言驍?shù)姆块g走去,剛推開門便看見滿桌子上全是紙張,而且上面還畫著許多圖案,不等二人開口便聽見自家弟弟那略感疲憊的聲音傳來道:“五姐六姐,你們要把上面的草藥都記住了,以后出去采藥也能分辨清楚。還有便是這些草藥有機會都可以采集回來,但不要涉險?!?p>  “弟弟,為什么?。俊毖酝裼衲闷鹨粡埐菟巿D片看了看,整個人頓時就想要逃跑的沖動,在整個家里,最不喜歡書的就是她了,成天像個男孩子一樣到處野,這次如果不是釀酒,她早就跑出去掏鳥窩去了。

  見言婉玉問的郁悶,言驍知道,這個姐姐又想偷溜出去,旋即便道:“這是一輩子的技能,我?guī)煾到探o我,我也同樣教給你們,我希望咱們一家子都能和和美美的,不管遇見多么大風浪,咱們依舊能夠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六姐,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真的不想失去任何一個親人?!?p>  見言驍一直沒有抬頭,依舊在寫著,言婉玉也只好作罷,所在這個家里,言婉玉有多了一個令她害怕的人,那就是自己的弟弟言驍,原本言婉玉也只是怕父親一個人而已,如今再看看弟弟教育自己就卻是十分的不爽,不過不爽歸不爽,誰讓弟弟也是為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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