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容燁的狠
看著四人站在面前,容燁腳尖一點,飛身,路過馬上的侍衛(wèi),手腕一動,一個轉(zhuǎn)身,搭箭、拉弓、放箭,一氣呵成。
噗嗤,是箭入血肉的聲音。
“秋菊!”
云傾雪沒有想到,容燁竟是這般的狠,狠的不留一絲余地。
讓嘯風(fēng)收拾好了秋菊的尸體后,容燁看了看雙眼失焦的云傾雪。
“公主,若再有下一次,孤就不會放過她們?nèi)齻€了,噢,不對,若是還有下一次,說明公主沒有把孤的話放在心里,看來還是她們在公主心中的分量不夠啊。若是敢有下一次,還望公主能夠想想你的皇叔,你的皇兄,對了,還有你的親舅舅,畢竟他們,可是和你血脈相連?!?p> 一瞬間,云傾雪眼底的恨意巨浪滔天:“容燁,你該慶幸,現(xiàn)在的我對他們?nèi)f分在乎,可你這般逼迫我,終有一天,我會什么都不在乎了?!?p> 容燁的身子顫了顫,一旁的方澤木有些擔(dān)心的上前,容燁微微靠著方澤木,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仿佛這樣,心底那般如刀割的痛意才會減輕一些。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樣的招式果然不是上策。
容燁抬起腳,路過春香的時候開了口:“好生伺候太子妃?!?p> 不等春香回答,容燁就將軟筋散的解藥扔到了春香的手上,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馬車。
一進(jìn)馬車,容燁看著自己的右手不斷的顫抖著,那只剛剛射殺了秋菊的右手不斷地顫抖。
“阿雪,我該怎么做,我們才能回到從前?”
方澤木嘆了一口氣,想去勸勸云傾雪,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立場去勸,倒是云傾雪,看見了方澤木一眼,冷笑了一聲:“呵,方將軍,好自為之。”
直到晚上安營扎寨的時候,方澤木才明白云傾雪所說的好自為之是什么意思。
他顫抖著打開信,看清了內(nèi)容,呼吸一窒,心口宛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眼淚不要命的往下掉。
嘯風(fēng)看著方澤木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的說:“將軍,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方澤木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眼神渙散的說:“無事,我找太子有事相商?!?p> 直到方澤木踉踉蹌蹌的往主帳走去,嘯風(fēng)才看見了被遺落在地上的信??辞辶诵派系膬?nèi)容,嘯風(fēng)垂眸,眼底閃過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夫人出事,昏睡不醒。
主帳內(nèi)。
容燁看見方澤木失了心神的樣子,心下有些頭緒,試探的問:“你今日,可是收到了玉珠的信?”
提及了信,方澤木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波動:“回殿下,阿木此來,是有一事相求。”
容燁摩挲著手中云傾雪曾經(jīng)繡的荷包,有些了然的開口:“去吧,把她完完整整的帶回來?!?p> 白湖鎮(zhèn)。
在這里停留了半個多月了,玉珠心里有些懷疑,看著進(jìn)來服侍她的侍女,有些疑惑的問道:“小蝶,為何在這里停留這么久?我們什么時候啟程?”
小蝶垂了垂眼簾,她總不能告訴夫人,將軍有令,要在這里待到云隱封王,以免途中聽聞云月亡國的事情,怒火攻心,傷害胎兒。
“夫人,前些日子劉大夫說夫人脈象不穩(wěn),按照主子之前的意思,是得等到夫人脈象平穩(wěn)了再啟程。”
玉珠點點頭,看著小蝶為她布好了早點,狀似無意的說道:“公主殿下倒是有心了,還讓你們一路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