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以司代安體質(zhì)太差為由,安排了很多事情給司代安去做,她每天都要去采藥,撿柴,跟野獸搏斗。
在師父的壓榨下,司代安的進步很快,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變化,只是這樣真的太累了,她想要多些時間休息,奈何師父不允許。
每次出門,陸識都會跟在司代安身后,偶爾也會幫一點忙。
有人關(guān)心自己,司代安很感動,她覺得陸識真好,他在司代安心里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
后來她才知道,陸識會跟在自己身后,并不是擔(dān)心她會受傷,而是充當(dāng)師父的耳目,看她有沒有在師父看不見的地方偷懶。
司代安:“……”她就這樣不值得人信賴嗎?
知道真相后,司代安看陸識就沒以前那么順眼眼,時常還想著要甩掉他單獨行動,只可惜一次也沒成功。
“陸識,你能不能別跟著我,我不會偷懶的!”司代安有些生氣的說。
陸識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就算司代安對他很無禮,他也一點不生氣,“我答應(yīng)過師父,要看好你?!?p> 師父?陸識怎么也叫師父?
司代安沒太往心里去,她一直師父師父的叫,陸識說答應(yīng)過她師父,也是可以的吧!
后來,司代安聽見陸識當(dāng)著她師父叫師父了,而她的師父并沒有反駁。
她疑惑,“你怎么叫他師父???”
陸識平靜的回答道:“因為我也是他的徒弟?!?p> 陸識竟然也是師父的弟子。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當(dāng)場就愣住了。
司代安想起不久前,師父還嫌棄過她,說自己唯一的一個徒弟竟然這么笨,而現(xiàn)在她不是唯一的徒弟了,師父還收了其他人當(dāng)徒弟,而她竟一點也不知情!
“師父,陸識說的是真的嗎?”司代安又向一旁的師父求證。
“是真的?!睅煾赣行┬奶摰幕卮鸬?。
“你之前還說我是你唯一的徒弟呢!”
“我那不是,忘記了嘛……”
他們?nèi)嗽谝黄鹕盍税雮€多月了,陸識是師父的徒弟這件事,兩個人誰都沒有和她說過。
“那你們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
“我以為你知道。”師父說。
“我以為師父和你說過?!标懽R補充道。
司代安:“……”她知道?她怎么可能會知道!
若不是親耳聽見了,她一個人傻乎乎的,不知要到何時才會知曉自己還有個同門的事。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她不愿意也改變不了什么,總不能讓師父和陸識斷絕師徒關(guān)系吧!
如果真的鬧起來,按照師父對他們兩人的喜愛程度,司代安覺得自己才會是被逐出師門的那一個。
陸識對她挺好的,幫了她很多忙,也很照顧她,長得還好看,這讓司代安討厭不起來。
“那……是我先入門的嗎?”司代安弱弱的問了一句。
師父點點頭。
還好還好,若是師父從一開始就騙她,她不是師父的第一個徒弟,司代安會崩潰的。
司代安很快就接受了陸識這一個師弟,她覺得自己和陸識還挺有緣分的,他們有同一個師父,又互相救了對方一次,有這一層關(guān)系也挺好的。
看師父平日里對陸識的態(tài)度,司代安覺得他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畢竟師父收徒的要求很高的。
她要不要憑著一層師姐師弟的關(guān)系,跟他搞好關(guān)系呢?
和陸識關(guān)系好,日后她惹了麻煩,他才會來給她撐腰呀!
司代安的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不停的轉(zhuǎn),心里盤算著要如何與陸識搞好關(guān)系,想到日后美好的生活,司代安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她毫不掩飾的笑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他們對視一眼,不明白司代安在高興什么。
第二天,司代安來到師父的小破屋,沒有看見師父人影,她叫了幾聲,也沒有人回應(yīng)她的話。
屋子被收拾過,平日里師父會用的東西都不見了,這一點很奇怪。
隨后她發(fā)現(xiàn),在角落的桌子上,有一張被石頭壓住的紙。紙上有字,是師父寫的。
師父的字寫得并不好看,司代安嫌棄了一會兒,才開始看寫在紙上的內(nèi)容。
看完師父留下的話,司代安有些慌了,她拿著那張紙跑了回去。
“陸識,師父丟下我們跑了……”司代安看著他,一副天快塌下來了的樣子。
隨后,她接著問道:“你會做飯嗎?”
陸識:“……”
看陸識的反應(yīng),他大概是不會做飯了。
司代安在心底失落了一陣,然后笑著對他說:“你不會也沒關(guān)系,我會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