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弱氣弟弟全身失力之后的滿面羞紅。
第十九章:弱氣弟弟全身失力之后的滿面羞紅。
午餐吃的很平靜,沒出現(xiàn)什么桌子被掀了,也沒出現(xiàn)有什么人出來指著江流說什么讓他讓開,他不配坐在那里之類的喜聞樂見的事情,相當無聊。
平靜的午餐就這么過去了。
下午的課程同樣的平靜,完全就是上午的翻版,好像是老年人的生活。
下午只有兩小節(jié)課,便到了社團活動時間。
江流在這里沒有社團活動,藤倉優(yōu)也沒有,艾麗卡同樣,不過西爾維婭有,身為劍道社社長的她需要留下指導。
所以人數(shù)削減,于是江流選擇離校,今天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回去了回去了。
公館,是有馬一心給自己外孫十四歲的禮物,這里的建筑也不僅僅是一棟公館那么簡單,在后面的山上有著一處非常寬敞的練武場,專門用于給江流作為練習的地方。
雖說對于修煉沒大有緣分,但指的是關于內(nèi)力,而非技巧武功。
兩年多的時間當中這里可一直處于空閑的狀態(tài),今天倒是再次用上了。
不過江流選擇在這里更多地是因為這里離住的公館有一定的距離,炸的話也有時間反應。
太陽已經(jīng)從正空變成了六十度左右,溫度也不算很高。
江流的對面是江汛,換上一身勁裝的少年看起來少了幾分弱氣。
“讓我來看看你又學了多少?用上全部的力量?!?p> 招了招手。
江汛也不廢話快速的攻了上去,與弱氣的外表完全不同,完全是剛猛的拳腳功夫,期間甚至有著符隸頻繁出現(xiàn),讓拳腳之間出現(xiàn)大量的閃電,迅猛而剛硬。
江流伸出手來開始喂招,屬于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技巧這種東西即便成為弒神者以后也有用,戰(zhàn)斗經(jīng)驗是屬于個人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而技巧則是從前面一代代的先輩總結下來的個人戰(zhàn)斗經(jīng)歷。
繼承了兩位戰(zhàn)神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可是終歸不是江流的,他還是差點。
和江汛的對戰(zhàn),原本就有不過以前卻是不帶有非凡力量的,現(xiàn)在帶上非凡力量的話,江汛強出來的不是一點。
說是給江汛喂招,也是在學習,江汛使用的也不全是他本身的,還有一些無法口傳的本應江流早就應該學會的。
兩兄弟的交手,隨著時間的拖長招式上也越來越相似,只是風格完全不同。
反手,扣腕,腿掃出,將已經(jīng)疲憊的江汛放倒。
嗯,和西爾維婭那晚上的情況差不多,有些脫力。
將江汛放到一邊休息,江流也再一次熟悉了起剛才學習到的新的招式。
招式這東西學得很快,對于江流而言。
脫力的江汛也認真地看著熟悉招式的江流,從系統(tǒng)的一邊捋順,之后將招式拆散,重新組合。
重新組合說得輕松,然而做起來很難,比如說每一招每一式之所以能練成一套,正是因為其中的發(fā)力點全部都相互銜接,可以做到類似于甩鞭子的原理,一道力隨著不斷的傳遞不會減弱反而會更強,招式同理,能夠發(fā)出的力會變的更順暢,達到越戰(zhàn)越強的效果,當然不會超過施展人本身的極限。
江汛看得很癡迷,這小家伙雖然弱氣但也是修煉狂的一員,從小就喜歡江流拆散招式的時候在一邊觀看。
因為同家的原因,對于這其中的隱秘門道更加的清楚,不然一套招式隨隨便便的就被對手學去了那還有什么資格被稱之為武學。
最后完全是即興打了一套,江流才做出收勢的動作,讓一邊的江汛跳了起來。
“哥、哥、哥剛才的招式就是躍滯留的部分到底怎么發(fā)力?”
看是能看出門道可是終歸不是明白,一些地方讓江汛迷迷糊糊的。
看著閃閃發(fā)光的眼睛,江流笑了一下,這個小武癡。
“就和點了肩井穴之后屁股上再被踹了一腳差不多?!?p> “肩井穴和踹一腳?”
江汛歪了歪頭,對于自己老哥的奇妙比喻依舊不適應。
皺著眉江汛苦思冥想著,江流所說的感覺,手上比劃了起來,一個抖動之后,頭縫紉機一般的頻率點了起來。
“就是這樣,很順暢?!?p>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對易薇的感覺怎么樣?”
江流坐到江汛的旁邊,喝了一口水,眼睛瞇著。
手舞足蹈的江汛一下子僵住了,更有剛才他所問的招式銜接部分的神韻了。
“怎么?對于人家小姑娘一個下午就沒興趣了?”
“不....不是啦,只是小薇她....太強勢了,和哥......你一樣。”
漲紅臉,拼命解釋的江汛完全沒了剛才練習的氣勢,被打回了原形。
挑了挑眉,江流不懷好意的看著江汛,和他一樣?
“也就是說很喜歡她,小姑娘挺有魅力,半天就把江家的寶貝給騙到手了?!?p> 江汛的食指相互點著,不敢抬起頭來。
“什么....喜歡....江家的寶貝?!?p> 江流的手打在了江汛的肩膀上,看著完全不敢抬頭的小鬼。
看來還不算是深,好感挺高,朋友以上戀人未滿,半天的時間做到這個程度,這姑娘和艾麗卡有一拼。
“先不說這個了,有時間帶你去別的地方玩玩?!?p> “哦.....”
沒緩過,搖了搖頭,江流也不逗他了。
將冒頭的晴天娃娃重新彈回去,江流站了起來,望了望陽光,看到了黃昏陽光下的藤倉優(yōu)。
“走了,優(yōu)來叫我們回去了?!?p> 點了點頭,江汛將一邊放著的兩柄木劍帶上了,下午只練了拳腳,武器要等等了。
如同曾經(jīng)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只不過都長大了不少。
走過練武場的邊緣,江汛就快步向前超過江流先走了。
這搖了搖頭,這臭小子可不是什么都不懂,像之前給他解圍,估計也不是什么巧合。
“少爺,您很開心?!?p> “是啊,小訊可是小開心果?!?p> 面對優(yōu)的話語,江流簡單的產(chǎn)說著他對于前面消失的江汛。
“從小就是,每次見到他心情不管怎么樣都會好不少?!?p> 藤倉優(yōu)靜靜地聽著,她從未如此詳細的聽過江流對一個人這樣的描述,看得出來江流很寵這個弟弟。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