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回想起昨晚的“壯舉”,他真的恨不得當場去世。
在心中做了一萬次心理準備后,他才鼓起勇氣打電話給洛白七。
被拒絕后臉更喪了,生無可戀的沉默了會,才又支支吾吾的開口:“七…七姐,那什么,同學聚會說不定也挺有意思的,要不咱就去吧?”
洛白七敲下最后一個字母,把電腦移開,聽舒俊那語氣,大概知道他又把自己賣了。
漫不經(jīng)心的換了只手拿手機,語氣不定的道:“說吧,又給我闖什么禍了?”
“怎么會呢!”那頭語調(diào)忽的拔高,隨后又訕訕的:“那什么……七姐,我錯了,我昨晚喝醉了,然后腦子不清醒,那幫小子一個激將法,我就……就夸下海口一定會帶你去同學聚會了。”
在洛白七開口責罵他之前,他態(tài)度誠懇的又認了一次錯:“七姐,我真錯了。”
這么久了,這小子還是這么慫,想著反正最近沒什么事做,就當給他個面子吧:“時間,地點。”
“?。俊笔婵∫焕?,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嘻嘻地道:“后天晚上七點,樂語酒店?!?p> 隨即,他還想說什么,卻聽見那頭傳來嘟嘟嘟的掛斷音。
轉(zhuǎn)眼到了同學聚會那天。
洛白七六點過才慢悠悠的換了套衣服出門,一身休閑裝的她不像去參加聚會,倒像是出門散步。
不過是去走個過場,滿足了舒俊那小子,她并不在意。
樂語酒店,包間里。
舒俊那幫所謂“哥們”家里條件都還不錯,幾人把地方定在樂語一是為了顯擺,二嘛也確實有這個能力。
雖然約的七點,但這會要來的人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到了。
大包間里擺了兩張大圓桌,二十幾個人各自和相熟的人說著話。
“哎,舒俊,眼看著就七點了,洛白七不會是不來了吧?”前幾天和舒俊一起喝酒的其中一個男的摟住舒俊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雖然知道自家七姐不會反悔,但舒俊還是有些著急,七姐怎么還不來啊?
此刻的他略顯煩躁,不耐煩地推開那人在他肩膀上的手。
“王耀,七姐不會放我鴿子的,你別煩我,這不還沒到時間么!”
王耀只當他是被落了面子,心里不舒服,低嗤一聲便走開了。
又過了一會,洛白七還是沒有出現(xiàn)。
看著舒俊著急的模樣,王耀內(nèi)心鄙夷,舒家是豐城首富,盡管這些年出了個什么暗雪幻靈,但依舊沒有動搖舒家的地位,也因此,舒俊就是他們這些人的追捧對象,平日里大家都一致的以舒俊為中心,王耀早就看不慣了。
再說了,現(xiàn)在舒家開始往京城轉(zhuǎn)移,往后在豐城不就是他王家最大了?
“咳,咳”突然,王耀聲音不大不小的輕咳了兩聲,剛好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他笑著道:“既然人都來齊了,那我們就先上菜?”
當即就有人附和他叫來服務(wù)員。
舒俊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也不好當場發(fā)作,等王耀交代完服務(wù)員他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