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一等人被裴良帶走,眾人散去,池清歡一人癱坐在椅子上。
江柘上前,給她豎個(gè)大拇指,“牛逼。”
“小意思?!?p> 池清歡看著虎子在遠(yuǎn)處徘徊,想是有什么事要給自己說。
池清歡沖他招手,“有事?”
“歡姐,對(duì)不起?!被⒆酉胨攀染狭藗€(gè)躬。
池清歡連忙起身扶他起來。
“你這是干嗎?”
虎子苦笑一聲,“我知道大柱在搞這東西。”
池清歡并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你快回去吧,嫂子還在家等你呢?!?p> 顯然是不追究的意思。
說完拉著江柘離開黑市,虎子無奈搖搖頭,替她把椅子送回去,才離開。
回公寓時(shí),是池清歡開的車,江柘雙手緊緊扒著安全帶,嘴張了合,合了張,想說什么卻不敢說。
池清歡看他這樣,知道在擔(dān)心什么。
“放輕松,黃泉路不還有我陪你呢嘛?!?p> 江柘尷尬笑了兩聲,笑話不是這樣講的!
但看她看車挺穩(wěn),慢慢放松下來。
開口問她大柱的事,“你給他看了什么?”
“他是個(gè)孤兒,無父無母,無親人?!?p> “這妻子還是街坊鄰居,鄰里八鄉(xiāng)幫忙娶進(jìn)門的?!?p> “年輕在外打工,碰上了道上的老大哥,一直跟著老大哥干,后來覺得自己夠牛逼,出來自己闖蕩?!?p> “年輕氣盛得罪不少人,但看在他前主的份上都忍了,老大哥死后,仇家找上他?!?p> “但始終是找不到,于是綁架了他妻子和他兩歲的兒子?!?p> “他妻子被仇家注射了新型毒品,劑量過大沒多久就死了?!?p> 江柘正聽的認(rèn)真,池清歡不說話了。
“然后呢?”
“后來他妻子被jian尸,扔棄在荒郊野外?!?p> “他兒子呢?”
“他兒子被用來做實(shí)驗(yàn),沒過多久也走了?!?p> 池清歡語氣越來越緩慢,江柘一大小伙聽的都雞皮疙瘩起一聲。
“他知道他們死了,但怎么死的卻不清楚?!?p> “萎靡一陣后,單槍匹馬搗了仇家的老窩?!?p> “所以你給他看的是他家人去世時(shí)的照片?”
“準(zhǔn)確來說是資料。”池清歡糾正他的說法。
江柘不明白她的意思,池清歡也不想多解釋,東西是她從保密室拿出來的。
少知道一個(gè)是一個(gè)。
江柘慢慢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市區(qū)的路,周圍越來越荒涼。
這讓他毛骨悚然,“你~你~你這是去哪?”
“大盤山?!?p> 江柘眼睛瞪的銅鈴般大,“去那干嗎?”
“到了,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背厍鍤g一個(gè)油門車嗖的飛出去。
——
墨硯祈回到莊園,一進(jìn)門看見墨老爺子正襟危坐,等著自己。
“爺爺,你怎么來了?”
墨硯祈替他斟茶,墨老爺子一個(gè)拐杖打的他直接跪下,滾燙的茶水潑在他手上,火辣辣的疼。
但墨硯祈忍住沒發(fā)出聲,頭低下,謹(jǐn)聽墨老爺子的教誨,不為自己辯解。
“你個(gè)混賬東西!我讓你追老婆來的,不是讓你給我?guī)€(gè)重孫子回家!”
墨硯祈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事,抬頭冷漠眸子看這墨老爺子。
“看!有臉看我!”墨老爺子又是一拐杖,他這一棍子可不輕,墨硯祈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
見他又要是一棒子,墨硯祈抬手擋住,“爺爺,我有什么錯(cuò),你先告訴我?!?p> “說!孩子母親是誰?”
這下墨硯祈懵逼了,臉上嚴(yán)峻的表情都有點(diǎn)撐不住了。
“什么孩子?”
“裝!管家都告訴我了,說你在外連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