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把葉二娘怎么樣了!”
段延慶并沒有急著出手,才剛上擂臺便開始詢問葉二娘的下落。
“誰是葉二娘?你認(rèn)錯人了吧?”
慕小川也懶得跟他解釋什么。
“還想裝蒜?待我將你的手腳全部廢掉,到時看你說還是不說!”
話音未落,段延慶右手的鐵棒便如狂風(fēng)暴雨般遞出,一棒又一棒,盡是點向慕小川的要害。
“這一陽指當(dāng)真只是點穴用的嗎?”
慕小川在擂臺上走起了凌波微步,也算是輕松躲開。
只是,這段延慶拖著斷腿,行動怕是有些不便,如若不然,慕小川還真不一定躲得過。
“哼,無知小兒!”
這段延慶說話的方式著實有些詭異,嘴也不張開,腹中發(fā)聲,入耳無比的渾厚。
只見他稍稍站定,調(diào)整了氣息,而后凌空一點。
慕小川慌忙躲閃,只覺得一道氣勁轟然砸來,迅猛無比。
“小子,看你能撐到何時!”
這段延慶從一開始就用上了全力,段家劍與一陽指耍的是風(fēng)生水起。
若不是身體殘疾,恐怕這段延慶的實力還要更近一層。
“不夠,還不夠?!?p> 慕小川輕笑一聲,竟覺得越來越輕松。
這幾番比試下來,凌波微步走的是越發(fā)純熟。
這段延慶雖然內(nèi)功深厚,但速度卻是因為斷腿的緣故,不能發(fā)揮到極致。
“你是從哪學(xué)來的這凌波微步!”
段延慶稍有些怒火中燒,這凌波微步他可是了解得清楚,段譽那小子便是用的這招。
“我跟我六舅學(xué)的。”
慕小川不慌不忙的說著。
“六舅?你不是姓慕嗎!段譽是你六舅?”
段延慶一臉懵逼,自己也算是段家人,怎么沒聽說過段譽還有這么個侄子?
“神他媽是段譽的侄子!”
“你六舅是誰!”
段延慶眉頭一皺,腹語也變得有些紊亂。
“你聽過頂上戰(zhàn)爭沒有,
在頂上戰(zhàn)爭時期,我六舅白胡子可是以一人之力力挫兩億海軍。
就連海軍三大上將,青雉、黃猿、赤犬都奈何不了我六舅。
自從出生以來,我六舅經(jīng)歷了大小無數(shù)的戰(zhàn)役,背上沒有半點傷痕!”
“胡說八道,怎么可能沒有受過傷!”
段延慶停下了腳步,這江湖上真的有過這般的人物?
“孤陋寡聞了吧!因為我六舅的背后站著的是我!”慕小川繼續(xù)說著,“知道我六舅多高嗎?6米66!”
“怎么樣,嚇傻了吧!”
“慕公子在說什么呢?”
臺下的木婉清直接就聽懵了,6米66,這還是人嗎?
“......”
段延慶也不說話,看慕小川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世間真有這般的奇人?
在西夏與大理,雖說也有不少能人異士,但身長6米有余屬實有些超脫現(xiàn)實。
難不成又是什么失傳已久的神功秘法?
“怎么樣,厲害吧,想不想跟我六舅學(xué)功夫!”
“世間真有這等人?”
就連赫連鐵樹都半信半疑起來,他看著慕小川,絲毫沒有感覺到他是在說謊。
“......”
段延慶沉默不語,雙手緊緊的握著鐵棒。
如若真如慕小川所說,這六舅如此厲害,現(xiàn)在出手殺了慕小川怕是要惹來殺身之禍。
“怎么,想清楚了沒有,要不要加入我們?”
慕小川隨即問道,伸出了右手,面露笑容。
“做我的兒子吧!”
“???”
“什么?。?!”
段延慶被罵了個措手不及。
“喂,慕公子,你這話過分了......”
木婉清心里一驚,這一句下去,段延慶還不得下死手。
“哈哈?!?p> 慕小川摸了摸腦袋。
“我就感覺情緒到了,不說出來這句話渾身不舒服。”
“哈哈。”
“混賬小兒!”
段延慶這下是真的怒了。
手中鐵棒驟起。
只是,這一次,慕小川并沒有打算躲閃,而是抬起了右手,兩指比作劍狀。
只聽砰的一聲。
鐵棍與指尖相撞,就那般對上了力。
段延慶暗自驚訝,這眼前之人年紀(jì)輕輕,但內(nèi)功的渾厚程度卻至少是幾十年的修為。
“這慕公子這般的實力,怪不得要趕我走。”
木婉清此刻已經(jīng)不再為慕小川擔(dān)心,她終于明白了為何慕小川要讓自己離開。
這西夏國一品堂高手如云,慕小川自是不懼,倒是木婉清這般的實力,恐怕會礙手礙腳。
“怎么樣,我這六脈神劍用的如何?”
慕小川這一招只用了兩種劍法。
利用嫁衣神功猛烈的內(nèi)勁,將內(nèi)力灌輸在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之上。
由于此刻慕小川的六脈神劍只有三層境界,還無法做到將六種劍法運用自如,融會貫通,便只好一招一招的用。
這右手食指使的是商陽劍,巧妙靈活,難以捉摸。
右手中指則用的中沖劍,大開大闔,氣勢雄邁。
此時內(nèi)力渾厚,這兩指堅不可摧。
“你六舅究竟是何人!”
段延慶此時的精神已經(jīng)臨近崩潰,實在是不愿相信江湖上竟還有著慕小川這般的人物。
以段延慶現(xiàn)在的實力,即使是對上那北喬峰南慕容也有一戰(zhàn)之力,總不至于看不到絲毫的希望。
而與慕小川交手,竟?jié)M眼是自己慘敗的模樣。
“都給你說了,白胡子,白胡子,你這人什么記性?!?p> 說罷,慕小川將全身的內(nèi)力爆開,而后全部聚集在右手之上,輕松挑開了鐵棒,對著段延慶的右胸膛直接就是一劍。
這無形劍氣詭異無比,段延慶撞了個滿懷,好在內(nèi)功深厚,并沒有被劍氣貫穿了胸膛。
噗?。?!
段延慶被震到了臺下,倒退了十?dāng)?shù)米,一口鮮血直接就從口中噴了出來。
“老大?。?!”
云中鶴與南海鱷神隨即沖上前去攙扶段延慶。
“你奶奶的,看老子不打死你!”
“且慢!”
段延慶用腹語大吼一聲。
“是在下輸了。”
說罷,便推開了云中鶴與南海鱷神,向著院外而去。
“你奶奶的,給老子等著!”
云中鶴與南海鱷神見段延慶這般的模樣,沒再找慕小川麻煩,隨即追上了段延慶,看來是傷的不輕。
“哈哈哈,打得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赫連鐵樹趕忙起身,走到了慕小川身前,“來人,在這宮內(nèi)設(shè)下最豪華的酒宴,為慕公子接風(fēng)洗塵?!?p> “是?。?!”
“謝將軍!”
慕小川拱手言道,轉(zhuǎn)過頭看向木婉清。
“你看吧,木姑娘,我說了會活著走下擂臺吧。”
“嗯......”
木婉清艱難的擠出笑意,看的慕小川心里莫名的難受,殊不知是怎么招惹到了她。
“我們先到殿內(nèi)喝些茶,我還要向你請教你六舅的事?!?p> “六舅?”慕小川隨即愣了一下,還在想著自己到底怎么木婉清了。
“白胡子?”
“哦,哦,看來將軍很感興趣啊?!?p> 慕小川輕嘆口氣,心想著等忙完了眼前的事再好好跟木婉清道個歉啥的,雖說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那是自然,話說這頂上戰(zhàn)爭是哪里的事?”
“這將軍就有所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