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師兄!”
一道聲音傳來,亮厚才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只顧得上披一件外套就往外走。
打開房門,只見小院上空一只龐大的怪物遮住了陽光。
待到適應(yīng)了光線,亮厚才這才看清,那竟然是頭“豬”,這讓他有些驚慌。
正打算轉(zhuǎn)身回屋,那“豬”就落到院里,同時也傳來一道聲音。
“亮師兄,是我啊,太乙?!?p> 亮厚才這才看到騎在小飛背上的凌太乙,摸摸頭不好意思道:“哦,原來是太乙啊,我當(dāng)誰呢,這么大陣仗。”
凌太乙看見亮厚才雖然表情有一點點驚訝,但對于自己的兄弟小飛,竟然不感到好奇,這讓他有些好奇,難道亮厚才知道小飛是什么靈獸?
隨即開口問道:“難道師兄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出奇的事嗎?”
亮厚才聞言,瞅了瞅凌太乙坐下的小飛,“你是指這頭豬嗎?”
“對啊?!绷杼艺0蛢上卵劬?,希望看到亮厚才臉上的驚嘆,可惜讓他失望了,亮厚才現(xiàn)在的表情更加淡定,這讓他有種裝逼失敗的挫敗感。
凌太乙撓了撓后腦勺,從小飛背上跳下,走到門前,打開房門,準(zhǔn)備回屋緩一緩自己的尷尬癌,就在這時,“轟”的一聲,自己面前的房子不見了。
凌太乙一臉懵逼,什么情況?
手拿著一扇門,轉(zhuǎn)過身,然后就看見小院上空,小飛正追著衣衫不整的亮厚才到處飛,一邊追還一邊對著亮厚才噴著火,小院上空不時響起亮厚才的慘叫。
凌太乙大驚:“小飛這是吃錯藥了?還是咋的,火氣這么大。”
一把丟掉手中的門,跑到院子就沖著小飛喊道:
“小飛,別追了,自己人?!?p> 小飛狠狠地又對著前方目標(biāo)噴了口火,這才落到小院,來到凌太乙面前。
“小飛,你這是咋的了?沒事吧!”凌太乙急忙問道。
“沒事,誰讓那小子罵我是豬,哼!”小飛狠狠道。
凌太乙聞言冷汗直冒,幸好當(dāng)初自己機(jī)智,要是真給小飛起了個“香豬”的名字,后果簡直不可想象。
反應(yīng)過來的凌太乙,臉一正,趕緊開始安慰起小飛。
“小飛,別氣了,哥給你做主,以后誰要是再喊你豬,你告訴哥,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小飛聽到這句話感動的一塌糊涂。
以前除了母親就沒有人對自己這么好過,它決定以后好好保護(hù)實力低下的凌太乙,打斷狗腿這種粗暴的事就交給它好了。
隨即張嘴道:“有太乙哥這句話就夠了,打斷狗腿這事還是我親自來。”
“對對對,小飛親自來?!绷杼亿s緊擦了擦額頭冷汗。
“太乙哥哪里不舒服嗎?”小飛看見凌太乙老是擦汗,以為他哪里不舒服。
“沒有,沒有,好著呢,給你吃個成仙果,小飛也追的累了,趕緊去休息休息?!绷杼一琶μ统鲆活w成仙果丟到小飛嘴里,希望能堵住小飛的嘴,他現(xiàn)在太心虛了。
果然不負(fù)凌太乙期望,小飛嚼了嚼嘴里的成仙果,答應(yīng)一聲,很滿意的走到小屋廢墟上,找了個舒適的地方爬了下來。
凌太乙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心疼,因為小飛找的那個舒適的地方,就在自己床的位置,可他現(xiàn)在也不敢去要,太傷兄弟感情了。
過了一會,見小飛閉上了眼睛,亮厚才才落到小院。
亮厚才此時的形象,只能用事故現(xiàn)場來形容了。
頭發(fā)凌亂,臉上被煙熏得黑溜溜的,出門披的那件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穿的睡衣,正面雖然有些被煙熏的痕跡,但還算整齊。
背后就有些慘不忍睹了,到處是被火燒開的洞,尤其是屁股后面,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凌太乙還從未見過亮厚才這種形象,正要張嘴爆笑,亮厚才慌忙上前堵住他的嘴,頭使勁朝小飛那里擺動,待看到凌太乙點了點后,這才松開雙手。
“對不起亮師兄,有點忍不住。”
凌太乙憋著笑悄聲說道。
“看到師兄這個慘樣,你還笑得出來?”
亮厚才有些欲哭無淚,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說那靈獸是豬嗎?
這種靈獸他是知道的,彘龍嘛,彘不就是豬,難道穿了個龍的馬甲,就覺得自己不是豬了嗎?
這靈獸也太會自欺欺人了。
要不是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打不過,他當(dāng)場就讓這只彘龍認(rèn)清它豬的真實身份。
凌太乙看見亮厚才此時恨恨的表情,趕緊為其介紹起小飛,他怕再不說清楚,亮厚才以后怕是要趕他出門了。
兩人在院外找了塊大石坐了下來,凌太乙把他和謝千度三人一起登上絕壁山后,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亮厚才,就連在意念空間遇到那對母子的那段也一并講了出來。
“師兄,你說會不會是哪位大佬逼迫小飛母親,把小飛封印在絕壁山?!?p> 凌太乙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很有可能,那些大佬的事,太過隱秘?!绷梁癫琶掳驼f道。
“小飛母親已經(jīng)那么厲害了,竟然還有比她還強(qiáng)的大佬,修仙界還真是臥虎藏龍啊?!?p> 凌太乙感嘆著說道,聲音里飽含羨慕。
“你一還沒在修仙界闖蕩過的愣頭小子,能知道什么?”
“這只不過是修仙界的冰山一角而已,等你以后在修仙界闖蕩,才能知道這一方天地是多么浩瀚,大佬牛人比比皆是,等你實力到了那一步,自然而然就能體會到?!?p> 亮厚才也是一臉向往道。
聽到這話凌太乙是激動不已,他現(xiàn)在見過修為最高的就是掌門玄機(jī)道人。
他這種連修為境界都沒有的實力,可能都看不見像掌門這種大佬級別的斗法。
想到這里,凌太乙不僅有些苦悶,隨即開口說道:“我可能永遠(yuǎn)也走不到那一步?!?p> 亮厚才聞言,就知道他又為自己的到底能不能修仙生出疑慮,當(dāng)即拍了拍凌太乙的肩膀安慰道:
“太乙,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有些人就屬于那種大器晚成,我覺得你就是,跟著自己感覺走,總有一天,你也是大佬中的一位。”
凌太乙聽到這句話,萎靡的神情一正,像被打了雞血一般,又充滿那種不放棄的勁頭。
想想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小飛,他就不信,這修仙界之大,還沒有適合他修仙的“金手指”?
大不了從頭再來,昆侖派沒有,那就去靈獸山,靈獸山?jīng)]有,那就去藥王谷......
凌太乙越想越激動,站起身來,對著亮厚才,深深鞠了個躬,道了聲謝謝。
轉(zhuǎn)身跑到小飛跟前,叫醒已經(jīng)睡著的小飛,對著其說了幾句,接著爬到小飛背上,朝昆侖虛山頂飛去。
他決定現(xiàn)在就去找掌門,為了自己的修仙大業(yè),更為了自己早日成為大佬,怎么能貪圖口腹之欲呢?
大丈夫說鴿就鴿。
亮厚才望著已經(jīng)遠(yuǎn)去身影,欣慰的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望著已成廢墟的房子,一臉追悔莫及。
“臥槽?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早知道就等那貨先把房子蓋好,再給他打雞血來著,唉!我這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