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很難論斷

　　蔣夫人和蔣柔的供詞聽起來似乎沒什么紕漏，但其實不過是強詞奪理，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

　　兩人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蔣夫人眼珠子一轉，裝作一副一時失言的模樣：“如此說來，真兇應該就是府中的下人?！?p>　　所有人之中，蔣柔的嫌疑最大，砌詞狡辯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倒打一耙。

　　衛(wèi)大人和衛(wèi)夫人的神色十分的難看，尤其是衛(wèi)夫人，眼底的冷意都要凝結成霜了。

　　“蔣夫人莫不是忘了，兇手殺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