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現(xiàn)在眾人,對于于飛真實身份為何還并不清楚了解。
但看見楚云飛的種種表現(xiàn),也能判斷出來,他絕對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現(xiàn)在江清河心中滿是屈辱,楚云飛居然在大庭廣眾面前不給他一點面子。
可自身的實力完全比不上對方,除了聽從楚云飛的安排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來到于飛的面前,楚云飛恭恭敬敬地說道:“恩公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好好教訓(xùn)手底下的狗?!?p> 恩公這兩個字,讓全場所有人生出嘩然。
沒有人想到這年紀輕輕的少年,來歷如此之大,居然還在楚云飛之上。
難怪他敢當著別人的面,毫無顧忌的說。
即便楚云飛見到他,也只能表現(xiàn)得像條狗一般。
原來這并不是在吹牛。
“沒關(guān)系?!?p> 一般人聽到這里,肯定早就嚇得魂不附體。
但江清河的骨頭比較硬,他依然沒想過要在于飛面前妥協(xié)。
來到他的面前,于飛蹲下身說道:“你現(xiàn)在相信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江清河咬牙切齒的罵道:“你自己就是個沒用的懦夫,只能夠依靠在別人的身上狐假虎威,算什么好漢?!?p> 對于這樣的評價,于飛倒也并不生氣,冷笑道:“我告訴你,能夠有人去依靠那也算是種本事,你自己沒有能怪別人嗎?”
現(xiàn)在楚云飛恨不得把江河給弄死,盡管如今的于飛,不是于氏公司的總裁。
影響力在華夏地區(qū)相比原來也許有所降低。
但依然可以決定自己公司的生死,他那份超凡居然的能力有多可怕,不言而喻。
以前怎么就交了個,他這么不知好歹的朋友?
“懦弱的東西讓人惡心?!敝钡浆F(xiàn)在江清河依然不愿意低頭。
楚云飛有些忍不住沖到他的面前,直接一腳踢在江清河的胸口罵道:“你怎么跟恩公說話的,還不快點跟他認錯?!?p> 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卻非常堅定。
他緩慢地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我又沒有做錯什么,憑什么要跟眼前這個家伙認錯,我不答應(yīng)。”
江清河這樣惡劣的言語,讓楚云飛特別的生氣,他罵道:“你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p> “打死我也不會妥協(xié)?!?p> 一邊的楚云飛被氣得七竅生煙,握著拳頭就準備往江清河身上招呼,于飛卻阻止了他。
“算了,沒必要對他動手?!?p> 楚云飛迅速站在了邊上。
于飛逐漸靠近對方,慢慢蹲下自己的身子,笑了笑說道:“你剛才在我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狂妄,不就是有幾個億嘛,把他的家產(chǎn)給全部沒收了?!?p> 這一杯江清河的確感受到了恐懼。
他猛然抬頭看著于飛罵道:“我告訴你,你敢如果你……”
“我有什么不敢的?!?p> 把話說完于飛將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后,離開了房間,除云飛肯定會遵從對方的意愿。
于飛父親于他的恩情,到底有多大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有他的提攜,直到現(xiàn)在楚云飛還是個落魄街頭的小混混。
能夠為于飛服務(wù)是他畢生的榮幸。
現(xiàn)在江清河,終于體會到了強烈的恐懼。
他看著楚云飛說道:“對……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楚大哥再給我一個機會行不行?!?p> 若是剛才江清河能夠意識到這一點,早些給于飛道歉認錯。
有楚云飛的從旁協(xié)助,事情也不會演變到今天這一步。
現(xiàn)在于飛的命令已經(jīng)頒發(fā)下來,就連楚云飛也愛莫能助。
即便江清河今天,把腦袋給磕破了也無濟于事。
楚云飛無奈的說道:“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話,你自己不信,那也怪不得我了?!?p> 把這句話說完,楚云飛也跟著于飛跑了出去。
站在那里的江河把拳頭握住,狠狠的捶打著地面。
月色凄迷。
無論怎樣江清河,都沒想到楚云飛會如此的不留情面。
真的把他所有的公司給收購,并且一腳將其掃地出門。
開始他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認為楚云飛會看在當初他們兩人交情的份上,而選擇網(wǎng)開一面,或多或少給他留一些。
沒想到于飛的一句話,就讓兩人積累多年的情感煙消云散。
“你給我等著,王八蛋,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p> 他跌跌撞撞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而后一下子摔倒在地。
用手揉揉自己的額頭,江清河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坐在小桌子旁邊,自己倒了一杯酒,剛剛喝了一口,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是誰???”
本來現(xiàn)在他的心情就很不好,聽到有人在深夜造訪,心里更加不滿,江清河直接把房間的門給打開。
站在眼前的是吳延杰的手下,以前江清河跟后者,也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
看見他突然到來,原本醉醺醺的樣子,已經(jīng)減輕了一些,他好奇地問道:“你過來找我干什么?”
吳延杰這個手下的名字叫曾晴空,他開口說道:“我今天在路上偶然遇到你就跟過來看看,你現(xiàn)在怎么混得這么差?”
見到終于有人可以傾訴,江清河就忍不住大倒苦水。
“你可千萬別說了,現(xiàn)在一提起這件事情,我就氣不打一處來?!?p> 聽江清河說完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曾晴空一皺眉說道:“你說有個人讓……楚云飛畢恭畢敬?”
“沒錯,怎么了?”江清河有些無法理解。
曾晴空好像想起來了一些什么,他馬上從手中拿出來一張照片,直接遞給了江清河。
“你快看看那個人是不是長成這樣?”
把照片接過來放在手里,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身體。
忍不住輕微的震動,感覺到特別不可思議。
江清河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么會有他的照片,難不成以前你們認識?”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吳延杰自從上次,分析出來于飛還沒有死之后,就派出了各方高手去打探他的信息。
沒想到于飛居然待在這個地方。
曾晴空激動地說道:“你是不知道這次你可為咱們你的大功。”
他依舊滿臉的茫然困惑,根本不明白對方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有些好奇的說道:“我怎么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