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宇拿出手機(jī),走到窗臺邊,撥通了程偉的電話,將剛剛莫憂吩咐的事情說了一遍。
還斷電掛后,王冠宇對莫憂說道:“莫隊,程偉他們這就趕往嫌疑人居住的小區(qū)。”
“嗯。”莫憂點點頭,說道:“咱們也準(zhǔn)備一下,嫌疑人的店里看看?!?p> 說完,二人便起身趕往嫌疑人所經(jīng)營的理發(fā)店。
很快,莫憂和王冠宇便來到了店門口,王冠宇將車子??吭诘觊T口停車場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將車子熄火后,王冠宇一邊解開安全帶一對對莫憂說道:“莫隊,你說嫌疑人現(xiàn)在能在哪里?他會不會已經(jīng)離開咱們市了?!?p> 莫憂盯著理發(fā)店緊鎖的大門說道:“現(xiàn)在嫌疑人在哪里真的不好說。
我已經(jīng)通知老張聯(lián)系客運站和火車站,如果嫌疑人想要乘車離開,他們會立刻實施逮捕。
不過,我覺得嫌疑人應(yīng)該不會走?!?p> “為什么這么覺得?”王冠宇說道。
莫憂思考片刻,回答道:“如果這個佟旭真是兇手的話,兩名死者剩下的尸體還沒有找到。
那么,很有可能兇手會再次進(jìn)行拋尸,或者,兇手很有可能會再次犯案。”
“有道理。”王冠宇說道。
“我總覺得咱們忽略了什么!”莫憂皺著眉頭,手指輕輕地敲打著副駕駛的玻璃車窗。
“忽略了什么?”王冠宇問道。
莫憂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有一只直覺?!?p> “哈哈,莫隊,我可頭一次聽說男人也靠直覺,一般不都是女人的直覺嗎。”王冠宇笑著說道。
“一邊去?!?p> 莫憂知道王冠宇就是這種愛開玩笑的性格,并沒有理會他的玩笑話。
“說真的,莫隊,我也有這種感覺?!蓖豕谟钍掌饎倓偟男δ?,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
莫憂看著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看了一下手表上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了。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長。
“冠宇,你餓不餓?!蹦獞n想起他們下午在辦公室吃了一桶泡面后,在沒有吃過其他東西。
“有點餓了。”王冠宇摸著肚子回答道。
莫憂向車后座伸手摸了摸,很快他便拎起一個袋子。
“來,吃點東西吧?!蹦獞n從袋子里拿出一個面包遞到了王冠宇的手上。
“哎呀,莫隊,你咋變出來的,你是哆啦A夢啊?!蓖豕谟钚呛堑慕舆^面包說道。
“之前沈月買的,放車?yán)镆恢睕]吃?!蹦獞n回答道。
“你別說,沈月這小丫頭還挺有心的?!蓖豕谟罱又f道。
“我看看她還買啥了?!闭f完便在袋子里翻了起來。
莫憂說:“里面就是一些面包還有香腸?!?p> “哈哈,我不挑,有的吃就不錯了。”
王冠宇說完,拿起剛剛莫憂給他的面包,放在兩個手掌中間。
只見他抬起右手,說道:“3、2、1?!?p> “砰!”的一聲,王冠宇將手中的面包袋拍爆了。
莫憂被王冠宇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你要干嘛!嚇我一…”
莫憂還沒等說完,便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這味道讓人有些上頭,熏的莫憂直流眼淚。
“爽!”王冠宇一臉得意的喊出一個字。
“趕緊打開所有窗戶!”莫憂捂著鼻子咬著牙說道。
“這么臭嗎?”王冠宇似乎不相信自己能放出這么臭的屁,他嗅了嗅,下一秒,王冠宇的臉都要綠了。
他趕緊降下車內(nèi)所有的車窗,說道:“我靠,都說臭屁不響,響屁不臭,我這屁怎么又響又臭!”
“你這屁都可以用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來形容了?!蹦獞n斜眼看著王冠宇說道。
“這么嚇人嗎?”王冠宇有些不好意思,他接著說道:“早知道這個屁又臭又響的,我就不制造出聲音了?!?p> “哦,你剛才是為了隱瞞放屁啊?!蹦獞n說道。
“對啊,本想用一招聲東擊西掩蓋屁聲,沒尋思給我自己都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蓖豕谟顡蠐项^,說道。
“哈哈,好一個聲東擊西!”莫憂笑著說道。
“聲東擊西!”莫憂重復(fù)著這四個字后,突然變得沉默了。
王冠宇看出莫憂的變化,說道:“怎么了,莫隊?聲東擊西有什么問題嗎?”
“冠宇,你記不記得今天白天那兩個大姐反應(yīng)的事兒!”莫憂說道。
王冠宇回憶了一會兒,說道:“放炮!”
“對,我想我知道第一現(xiàn)場在哪了!”莫憂說道。
“就是這?!蹦獞n指著眼前的理發(fā)店說道。
“如果擔(dān)心分尸被人發(fā)現(xiàn)可疑的聲音,那么制造出更大的聲音來掩蓋住就可以了。”王冠宇說道。
“對,所以那個大姐才跟咱們反應(yīng)有人放炮,而且在短期內(nèi)放了兩次,正好跟兩名死者吻合。冠宇,你這個屁放的值啊?!?p> 莫憂有些激動。
“再叫點人來,咱們進(jìn)理發(fā)店內(nèi)尋找線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