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臣的話仍然讓陳虛子不解,為何他感受不到寧臣的修行氣息。就是一個普通人樣子,這太奇怪了。
“陳道長不必疑惑……”,寧臣明白,陳虛子在想什么。
不說他看不出來,放眼這里沒有人看出來他是修行的。
“我明白……想必是隱修寶物?!?,陳虛子說。
有一種法寶叫隱修法寶,可以隱藏一個人的修為。但是盡管可以隱藏一個人的修為虛實,并未像寧臣這樣子的。
居然可以讓他人感受不到任何修為,簡直與常人無異。這樣一想,寧臣有如此寶物,必定是哪個修道大門中人。
“沒錯!”
寧臣也不解釋,就順著陳虛子的意思來。
白胥聽聞寧臣如此說,他羨慕的看著寧臣。寧臣身上有這樣對我法寶,想來他的師門肯定很富有。
“寧臣,那你得小心了。若你這般的寶物讓人知曉,必定會引來他人搶奪?!保愄撟雍眯膭裾]道。
寧臣聽見陳虛子的話,他笑了笑。搶他,他不搶人,別人就阿彌陀佛了。還想搶他?
“不怕,有燕道長在,誰敢搶我。”,寧臣絲毫不懼怕。
只有燕赤霞和白胥清楚,寧臣的修為可是煉精化氣巔峰,就一群煉精化氣后期修為,還想搶一個煉精化氣巔峰的。
簡直可笑至極!
白胥笑了一下,陳虛子見白胥如此,他并問道:“我說的有何不妥?”
“陳道長,你大可放心吧。我想應(yīng)該沒有人來搶的。而且也沒有人知道呀?!?p> 白胥說的在理。
“話是沒錯,但凡事還是小心為妙?!?p> 陳虛子也就是怕寧臣這樣的寶物流落不良之人的手里。
“好了,難得一遇,我們飲一杯?!?p> 白胥雖也開始修行,但脾性依然沒有改。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怎么樣。
只是少了那個尋歡作樂之地!
“前面那個,誰誰,就是你,站住。”
“喂,叫你站住,你們耳朵聾了嗎?”
剛轉(zhuǎn)身,就被幾人攔住了。攔住的人不是誰,就是跟著南屠的那幾個師弟。
“你們想干什么?”,陳虛子站了出來喝道。
“哈哈哈,我們想干什么,問的好?!?,一人出口回應(yīng)陳虛子。
“你們也不用害怕,我們師兄就是想請這位道長前去一敘?!?p> 說著的同時指向?qū)幊肌?p> “不可能!我大哥跟你們很熟嗎?”,寧臣還沒有說話,白胥可就不干了。
盡管清楚寧臣的修為,但一想誰都知道。南屠等人此行肯定沒有好心。
誰知道哪里擺著什么陰謀等寧臣進(jìn)去……
“哼,我們b跟你大哥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嗎?”,白胥如此,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哪里會客氣!
“喂!幾位,想要請我那就客氣點?!?p> 寧臣冷呵道!
參透突破煉精化氣巔峰后,寧臣明白世間真理,因與果是無法逃脫,只有成就大道才能擺脫因果,得大道之身。
于是,他以前那樣的做事風(fēng)格也就沒有必要那樣瞻前顧后了。
還有就是天道若因果阻礙我成就大道,那我便斬因果除天道。
這寧臣參透突破煉精化氣巔峰時,內(nèi)心明白的一件事。
“我們師兄能夠請你是你的榮幸……”,真是太囂張了,白胥看不下去了。
但白胥明白他只是煉精化氣前期,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沒有沖動,沖動的后果會帶來嚴(yán)重的結(jié)果。他白胥豈是那樣的人。
“呵,榮幸?想見我那就請他自己來?!?p> 他們的話,讓寧臣想直接給一巴掌,扇飛他們。
不過考慮到此地是正一山莊,多少還是要給正一山莊莊主王正玄的一點面子。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能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符火!
寧臣他們不動手,考慮到正一山莊,但南屠的這幾個師弟可不會想這么多。
直接動起手來。
“大哥,小心?!?p> 去水符!白胥一掐訣施展水府出來,這是他的本能反應(yīng),雖然知道不會傷到寧臣。
寧臣則是沒有動手,就這幾個阿貓阿狗哪里值得他動手,陳虛子一人足以解決。
陳虛子這一根筋的人哪里會容忍有人在他面前動手打他認(rèn)識的人。
砰砰砰!
果然,幾個照面之后,南屠的幾個師弟都被陳虛子收拾了。
“陳虛子,你給我等著?!?p> 南屠的幾個師弟不僅目的沒有達(dá)到,還被陳虛子揍了一頓,實在很憋屈。
這下南屠師兄吩咐對我事沒有辦成,還被陳虛子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真是大狗不成反被狗咬牙。
“哼,回去告訴南屠,如果他敢動寧臣道長,就是與我沖虛門為敵。”,陳虛子朝著拉.狼狽逃竄的南屠幾個師弟說道。
……
“寧臣感謝陳道長相幫!”,寧臣明白,客套話還是要說的。
“客氣了,想必不用我,他們也傷不了道兄的?!?p> 他清楚寧臣修為幾何,但這里還有燕赤霞此人呢。燕赤霞出手,這幾個煉精化氣后期的菜鳥哪里會是他的一招之?dāng)场?p> 更何況燕赤霞可是佛與道兼修的人。要是燕赤霞出手,他們可能就不會這么好好的回去了。
“沒事了,走,去暢飲幾杯,不要被他們煩亂心思了?!?,白胥這性格可真是不拘一格呀。
……
南屠那邊,見幾個師弟狼狽的回來。
“如何?”,但南屠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心里也有猜測,但還是想要驗證一下。
““師兄,我們失敗了。他沒有動手……””
他師弟的話,讓他剛剛以為猜測證實的心情一下跌落了下來。
“那你為何這樣?”
沒有動手,怎么會這般狼狽回來。
“是陳虛子……”
“哼,又是陳虛子。每次都壞我好事,找到時機(jī)我非除了你不可?!?,南屠實在氣極了。
“來,大哥,我敬你一杯。”,寧臣這邊,可是放下了剛剛的事,談笑喝著好酒。
寧臣下意識的抬起酒杯與白胥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飲而盡。
“大哥,你怎么了?”,這時,白胥見寧臣似乎有些子心不在焉,他忙問道。
“沒事,來,繼續(xù)……”
可是寧臣卻想著,剛剛南屠師弟們的突然攔路,似乎是想要刺激自己動手,但為何要自己動手呢,實在怪異?
他想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