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的對質(zhì),不禁笑著對鐘陌道:“看著怎么這么不對勁啊,這姐姐不像個壞人啊。”
說完等半天也沒聽見身旁人的回答,秋葉看了看他,想著這人今天好不對勁,還沒說出口。
前面的千品、居寒就與柳萱絮打在了一起,秋葉到嘴的話改成了,幫忙嗎?
鐘陌搖搖頭,轉(zhuǎn)頭劈開了朱紅色的大門,拉著秋葉就往外走,還沒跨出一步,與兩人扭打在一起的柳萱絮,放棄了防御的姿勢,抽身過來一把將鐘陌手中的秋葉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看了看自己因拉秋葉而被千品砍傷的右臂,柳萱絮慘然的笑了笑,再沒看向千品。
反而對著門邊的白衣男子—鐘陌,道:“你最好讓他們保持著別動,否則這位姑娘能否保的住就很難說了?!?p> 秋葉一直處于很懵圈的狀態(tài),不是在逃跑嗎?怎么就被劫持了呢,還好她面色比較冷,看起來比較鎮(zhèn)定,但內(nèi)心很害怕啊,一直配合著劉萱絮的匕首在抬高自己的頭和脖子,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沒了。
心道:“姐姐我只是來湊個熱鬧的,不用這么粗暴吧,唉,果然鐘陌是不可靠的。”
鐘陌:“好,我不動,你也別動?!?p> 柳萱絮:“那是自然,公子大可放心,我與姑娘無怨無恨,如若你們放下武器原地不動,我自然不會與這位姑娘為難。”
三人中唯有千品拿了武器,可想而知這話是對誰說的,鐘陌看了看千品,千品雖不情愿但還是緩緩放下了。
居寒:“柳姑娘你挾持個外人算什么,與你有怨的不過我、千品兩人,何必牽連無辜?!?p> 鐘陌看了看,表面一臉平靜的秋葉,對著劉萱絮道:“你是魔族的人,你想干什么?!?p> 柳萱絮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中滿是不平與憤怒。
隨即對著被自己挾持的女子道:“你說她怎么知道我是魔族的人,我一直隱藏的很好,連昔日與我同床共枕的將軍都不知道,你說塔是什么身份?!?p> 秋葉無奈的看著這個仙子下凡般的溫婉女子道:“姐姐是不是將軍誤會你什么了,你也想讓我兩翻臉啊,這你可錯了,我倆只是結(jié)個伴,到處走走,他什么身份不歸我管啊?!?p> 聽到這句話的鐘陌頓了頓,心里某個地方好像突然空了一片,但還是抬頭著看這眼前的人。
柳萱絮勾著唇看著鐘陌道:“是嗎?鐘公子,你可聽見了?!?p> 鐘陌:“聽見了,所以你想干什么?!?p> 眼看挑撥離間沒有成功,柳宣絮一個揮手,逃開了鐘陌追趕來的落葉,帶著秋葉來到這院子破舊的后屋中。
秋葉觀察著屋中的擺設(shè),書柜、書桌、床鋪、梳妝鏡一應(yīng)俱全,書桌上還有剛換的插花,屋子雖破舊,但屋內(nèi)所有的擺設(shè)都是整潔無比,雖在遮陽的地方,卻沒有絲毫的陰潮,可見主人的用心。
秋葉擺出平時撒嬌賣萌的臉,對著眼前的人萌萌的道:“仙女姐姐,這是你住的地方嗎?整理的真的是超好啊。仙女姐姐就是將就。”
柳萱絮:“我一般不住這,那小子不跟你說了嗎,我是魔族的人,魔族是不能長期待在凡界的?!?p> 秋葉:“是嗎?”
柳萱絮點點頭,把秋葉放在了書桌的位置上,點了穴。自己仿佛是在看景般,悠閑地倒了杯茶,看著窗外被繁花壓枝的碧桃。
秋葉:“姐姐你喜歡這里嗎?”
柳萱絮:“不知道?!?p> 秋葉心里嘀咕著,這神仙姐姐真是奇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來的不知道啊??凑淼倪@么好明明就是喜歡。還偏不承認。
秋葉:“那個神仙姐姐?!?p> 柳萱絮看著外面的眼神收了收,把自己轉(zhuǎn)向秋葉“嗯”道:“怎么了?!?p> 就像是熟人、朋友間的對談,一問一答,即使是無聊的瑣事,兩個人也是說說笑笑的,柳萱絮一個懶洋洋的“嗯”給秋葉一種相識已久的感覺。
秋葉愣了,陷在這種感覺中久久沒有反應(yīng),總感覺這種場景、懶懶說話的場景似曾相識,而自己的記憶中卻完全沒有類似的一點一滴。
柳萱絮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就像在是這悠哉的放松中,身旁只是為了叫她一句罷了。
兩個人在屋中,各有各的想法,屋外的三個人卻無法靠近這破屋半步,跟一路走來的那些人家一樣,無論如何用力去推,用法力去攻擊,絲毫不能晃動它。
鐘陌:“兩位前輩可知,她護著囚禁所用的法陣,收千百人的血是為了什么?!?p> 居寒:“不知道,我其實、也許還沒你知道的多?!?p> 千品想了想到:“我在以前好像看到過?!?p> 鐘陌道:“還請前輩賜教。”
千品擺擺手,扶額道:“當時我還是萱絮的夫君,曾看到過她將一個陣法繡在了自己的衣服上,聽她說她家本是世代研習陣法的,不過研習的陣法大多傳男不傳女,女生最多就是繡在衣服上當個擺設(shè)罷了?!?p> “更可怕的是,我創(chuàng)的這囚禁陣法是受了她的陣法的啟示,基本一致,我卻不知這原本的陣法是作何用處的。”
“想來這就是她要護著這囚禁陣法的原因吧?!?p> 鐘陌:“那前輩,陣眼在哪,你還記的她繡的那副陣法圖,陣眼在那嗎?”
“記得?!?p> 鐘陌:“那里?!?p> 千品:“這間屋子?!?p> 居寒拍了拍鐘陌的肩道:“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她發(fā)動陣法,再尋求破解之法,況且我看這女子眉目澄澈,應(yīng)該是我們有所誤會吧?!?p> 說完看向千品道:“信她一次又何妨?!?p> 鐘陌可沒有居寒的心大,這女子的確不像一個惡毒的人,不過即是魔界的人,他不放心,可也別無他法,任他再急,現(xiàn)在的辦法也只有等。等她啟陣,等她漏出馬腳。
三人在外無奈的的等,兩個女孩子在屋里一個呆一個嫻靜的看花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