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陌低頭看著依舊緊緊抓著自己的手不肯放開的人,無語的繼續(xù)道:“等辦完了這些事我們就回去,然后離開天界那個鬼地方好不好,你現(xiàn)在能不能把我放開,哥哥。”
梓陌:好惡心,裴卓估計快急瘋了……我是已經(jīng)瘋了。
梓陌還想再勸說勸說他,后背就感受到從鐘陌身上慢慢傳來的溫度,他抱著梓陌定了定道:“我害怕這不是真的,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p> 梓陌:可不是嗎?我們兩現(xiàn)在就在夢里呢!可不就是夢嗎。
但是梓陌可不敢這么說,若有所思的轉(zhuǎn)過身抱著他,神情羞澀的低著頭,許久將自己的頭抬起出其不意的將粉嫩嫩的唇印在了鐘陌殷紅似血的唇上,就聽鐘陌“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梓陌的牙也被磕的不輕,這種事她沒做過怎么能料到還會磕到,當(dāng)即一股羞憤之情在心中高高升起。
反觀鐘陌不但不安慰安慰她,還成恥笑她。
梓陌恨恨的在他殷紅的唇上咬了兩口,當(dāng)一股腥甜的味道涌進口舌間,這個時候引述白抱著她的手心猿意馬的松了松,輕輕的、不動聲色的將梓陌向自己的懷里攏了攏,但是力氣少了?。?p> 梓陌猛然間睜開眼睛就見鐘陌長長的眼睫在自己鼻尖來回掃動,梓陌笑了笑隨即猛的向后退,意圖趕緊離開,裴卓會瘋的,這樣想著,梓陌覺得自己最后像個傻子。
梓陌的手不知什么時候重新回到了鐘陌的手里,他星眸微轉(zhuǎn),波光瀲滟的眸子霎時間靠近梓陌,緩緩靠近梓陌的耳朵長長的睫毛掃的梓陌整個人都不舒服,鐘陌柔聲細語的道:“我教你?!?p> 梓陌:“教我,什么?不會……吧?。?!”
只是一瞬間剛剛還在自己耳邊說話的嘴轉(zhuǎn)眼間就下移到的脖頸處,溫?zé)岬臍怏w柔柔的拂過梓陌的脖頸,隨即濕熱的唇印在了梓陌的脖頸處,讓她的脖頸染上了一絲緋紅。
還不待梓陌將僵直的手臂放下、將微突的眼眸收回鐘陌就轉(zhuǎn)移陣地將自己溫潤的唇覆在了梓陌唇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流過全身,他的動作是輕柔的慢慢掃過粉嫩的唇角,不輕不重的咬了咬,癢癢的,梓陌震驚的雙眸都要掉下來的,柔柔的感覺一遍遍在心尖上蕩漾。
鐘陌睜眼見梓陌看著自己目瞪口呆的樣子,微微笑了笑,將動作變得更為輕緩,從唇角移向她薄薄的耳垂間輕咬幾下,言語誘惑道:“閉眼。”
梓陌覺得自己栽了是怎么回事,梓陌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聲音,自己的已經(jīng)停滯的羞恥心陡然開始跳了。
梓陌一把推開鐘陌不敢看他的眼睛,面頰上是一層薄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他道:“我……我,該走了了,別別……別攔我?!?p> 欲待轉(zhuǎn)身時梓陌又道:“還有你跟誰學(xué)的,好的不學(xué)學(xué)……學(xué)壞的?!?p> 鐘陌波光瀲滟的眸子盯著他,云淡風(fēng)輕的丟了一句:“想你想的。”
梓陌:……
梓陌瘋了,一擺手再也不說什么了,直接將裴卓甩了進來。
裴卓鼻青臉腫的看著還站在中央的鐘陌,欲哭無淚的質(zhì)問道:“她……她怎么了,都不顧我死活了,直接把我給甩暈了過來,你惹她了,剛剛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真可怕。”
鐘陌看了看鼻青臉腫的裴卓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著他道:“恐怕以后她會經(jīng)常這個樣子,你以后要小心了。”
“什么???以后都這樣。我還能活嗎?”裴卓生無可戀又滿懷希望的看著他,鐘陌繼續(xù)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道:“能,估計活的不太好?!?p> “嗚嗚嗚~~~”裴卓成功學(xué)會了假哭、示弱,但是鐘陌表示不予理睬。
儒雅公子縮在一旁憂心忡忡的想著自己以后的生活,唯一的盼頭就是:梓陌趕緊走吧!!
梓陌也不好過好不好,她都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太快了,但是是自己饞他啊!自己動的手,梓陌悔恨不已、欲哭無淚、無比心塞……
“色令智昏……以后要改!”梓陌錘了錘自己的頭,手剛剛放下,白樺就從營帳外緩步走來。
走到跟前曲腿坐在木椅上,若不是他穿了一身軍裝,梓陌覺的再拋卻他的長相,他挺像一個土匪頭子的……
“明天晚上我們就要攻打南界了,這場戰(zhàn)役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卑讟逭Z重心長的陳述著:“這百年來,柳萱絮一直挾持引席逼的魔尊不得已一退再退,先下算是終于要有個了斷了?!?p> “挾持引席?”梓陌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樺,白樺這兩天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將控制這副身體的人當(dāng)做裴卓了,不成想是梓陌。
白樺看了看梓陌點了點頭,他道:“對,不是引席想要分裂魔界他只是被挾持了?!?p> “哦!”梓陌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她沒想到引述白幾。竟然如此包庇引席,其它的事想來他也給引席找好了退路,梓陌啞然失笑,想著不會引述白做的那些逼不得已的事都是引席授意的吧。
看著笑容蒼白的梓陌,白樺頓了頓張口道:“有一事我覺的你應(yīng)該知道。”
梓陌笑了笑、謙虛有禮的回道:“什么事我應(yīng)該知道?”
“不知道姑娘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你和令師尊被困魔宮的事情?”白樺將自己靠近了梓陌幾分好像他接下來他所說的事事關(guān)重大。
梓陌笑了笑道:“記得,當(dāng)時是將軍久了梓陌一命,將軍想說什么梓陌洗耳恭聽。”
白樺愣了一瞬,腹誹道:知道我救你一命還占著我弟的身體。
“不是我要救你,是引述白要救你?!卑讟孱D了頓又道:“當(dāng)時我要做的并不是救你,是控制引席、逼宮,但是關(guān)鍵時刻引述白放棄了?!?p> “他自己一個人去見了引席將蠱毒從他的身上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從就開始偶爾神志不清?!卑讟鍟r刻在觀察著梓陌的神情,只見她的面容毫無波瀾,半點動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