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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代表能不能出來一下

第二十二章 你明明知道

課代表能不能出來一下 方琯 3001 2019-12-13 20:00:00

  孟遷瑜莫名心虛,緊抿著嘴不知道說什么,直到走出去了才壯著膽子自以為很兇的質問他:“你說誰慫呢!”

  時肆回頭看她有點炸毛的樣子:“你覺得我是在說誰?”

  孟遷瑜眼睛看向別處,聲音陡然降低:“不知道?!?p>  時肆指了指里面:“喜歡他嗎?”

  孟遷瑜這才意識到他說的是班長,想了一會兒,搖搖頭:“不喜歡?!?p>  又覺得這樣說不太禮貌,補了一句:“但是班長很好?!?p>  時肆挑眉:“哪兒好了?”

  孟遷瑜沒想到還有此一問,回憶了下:“成績好?!?p>  時肆忍不住笑了,手搭在欄桿上:“誒,孟遷瑜。”

  她第一次聽他叫她的名字,愣了愣神。

  “你喜歡什么樣的?”他問。

  云淡風輕的語氣。

  孟遷瑜沒懂他什么意思,疑惑地看著他的眼睛。

  時肆喉嚨有點發(fā)干,扯了扯襯衫的領子:“剛不是說不喜歡他那樣的嗎,問你喜歡什么樣的。”

  孟遷瑜緊張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平息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眼神又是一片清明:“不知道。”

  就是你這樣的。

  但是她也說不上他是什么樣的。

  時肆笑笑:“小屁孩兒。”原來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他當真以為人發(fā)射弧長,對這種事兒天生遲鈍。

  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挫敗的。

  想他時肆怎么說也不算差吧,怎么到她這兒就這么沒有一點異性吸引力呢。

  難不成真是天天學習學傻了?

  不過也還行吧,不喜歡就不喜歡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起碼她現(xiàn)在還沒有喜歡上別人。

  來日方長,他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

  雖然這樣想的時候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是存了什么樣的心思。

  回去的時候鐘欞不在,說是到外面打電話去了,杜衡另外找了個稍微安靜點的角落,眼巴巴的盯著孟遷瑜。

  孟遷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氣氛尷尬。

  最后還是時肆踢了杜衡一腳:“你他媽要問就趕緊問,磨磨唧唧的。”

  孟遷瑜嘆了口氣,其實她也能猜到,杜衡要問的,無非是跟鐘欞有關的。

  坦白來講,她心里是偏向于杜衡的。她也知道鐘欞喜歡她那個所謂的發(fā)小,穆昭。

  但是她都看出來了,杜衡是真上了心的。

  杜衡心一橫直接問了穆昭的時候,她還是有點震驚的。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想著少透露一點:“穆昭是鐘欞的發(fā)小,據(jù)說兩家是鄰居,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上讀大學了,在北方?!?p>  杜衡眼神暗了暗,孟遷瑜有點不忍心說:“她喜歡穆昭很多年了。你……”

  她腦子飛快的轉了轉:“那個……杜衡啊,鐘欞喜歡那種溫柔高冷型的,你平時老逗她,她就自覺把你當成是開玩笑的對象……”

  話還沒落音,她聽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句:“周周?”

  孟遷瑜止住了聲音,第一個想法是。

  完蛋。

  果然,鐘欞真的很生氣。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穆昭的事情,但是還是忍者怒氣問杜衡:“你怎么知道穆昭的?你翻我東西了?”

  杜衡也被嚇到了,支支吾吾:“就上次,拿你零食,看到有一封信掉出來……”

  鐘欞打斷他的話:“信你打開看了?”

  杜衡在這種事情上是不屑于撒謊的:“那個,鐘欞,你聽我說完……”

  鐘欞握緊了拳頭,真的這一刻殺人的心都有了。

  涉及到穆昭的問題,她就是半步都不能讓。

  鐘欞拉開門出去了,孟遷瑜也跟跟上去。時肆看了一眼呆在桌子上的杜衡,扶了扶額頭。

  沒他的事兒,他也沒什么身份可以插話。

  孟遷瑜追上鐘欞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出去了。

  她拉住急沖沖走出去的鐘欞,被她甩開。

  孟遷瑜喘了口氣:“鐘欞……”

  鐘欞是真生氣了,很想吼她,又突然想到上次她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樣子,終究還是放軟了語氣——

  “周周,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的……”

  孟遷瑜看到她慘敗的臉色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不是做錯了:“是,是,我知道,我錯了,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你別生氣……”

  鐘欞低下頭,眼淚不受控制:“他看了那封信……我給穆昭的……”

  孟遷瑜輕輕抱住她,聽見她在肩膀上說——

  “怎么辦……好丟人……”

  孟遷瑜心里也不是滋味,看見鐘欞哭她也揪著心。少女心事就是這樣,即便得不到結果,都比在眾人面前被人戳破好得多。

  鐘欞直到回家都是一副焉搭搭的樣子,孟遷瑜不放心,送她回家的時候說:“鐘欞,真的對不起。我以后不瞎站隊了,我就只站在你這邊。你別難過了,真的?!?p>  鐘欞看見孟遷瑜誠懇的眼神,又忍不住想哭出來。

  愣是生生忍住了。

  其實她不是對杜衡討厭,她只是不想給他機會,眼睜睜看著他走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路。

  麻痹自己慣了,都快忘記那些輾轉難眠的時刻和猜度難捱的心思。

  這種事,說好聽了叫癡情。

  但是個中滋味,辛苦酸甜,只有自己知道。

  她不值得啊,何苦把對方都逼成這個樣子呢。

  她何嘗不知道,杜衡有意無意的試探,藏在玩笑話里的關心,甚至她都惡語相向了他還樂在其中。

  只是看著心酸。

  仿佛看見了最真實的自己。

  也是這樣,卑微都小心翼翼。

  但是卻像是上了癮,怎么都戒不掉。

  時常想忘記,但是看見什么都能重新記起。

  她掙扎過,糾結過,猶豫過,動搖過,但是每一次都被拖得更深。

  單戀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啊,她這樣想。

  尤其是明明知道再怎么努力都不會有結果。

  就好像所有沉默的付出都成了別人眼中的冒犯。

  所以不要再有這樣的人。

  一整個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沒睡著,最后偷偷摸出手機,看到杜衡發(fā)過來好多條消息。

  “對不起?!?p>  “鐘欞,我真挺喜歡你的。”

  “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p>  “……”

  “好吧?!?p>  “那件事是我不對,我認錯?!?p>  “別生氣了?!?p>  “老子哪兒比不上他了?”

  “你回我一句話好不好?”

  “睡了嗎?”

  “你不會哭了吧?”

  “真哭了?”

  “真錯了我?!?p>  “要不你打電話過來罵我兩句,我不還嘴行不?!?p>  “我電話號碼是17673839280”

  “別不說話啊?!?p>  ……

  “你睡了嗎?”

  “算了,睡吧,晚安?!?p>  ……

  刪除他的聯(lián)系方式之前,鐘欞發(fā)了最后一條消息給他。

  “杜衡,我都這樣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手機關機之后,她抱著被子睡過去。

  孟遷瑜回到家之后也沒閑下來,點開了時肆的微信對話框。

  “杜衡怎么樣,沒事吧?!?p>  時肆那邊秒回:“能有什么事兒?!?p>  孟遷瑜頓了一下,不知道說什么。

  那邊又發(fā)過來一行字——

  “睡了,別瞎幾把想?!?p>  孟遷瑜眉頭一跳,捂住了手機。

  回了一句好之后她躺到床上。

  好難啊,怎么比歷史地理選擇題還難。

  但是也確實是她沒想好,當時一沖動,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她默默又把英語范文背了兩篇,睡著之前最后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是——

  一定要好好學習,談戀愛太廢腦子了。

  第二天早上,照例她還是第一個,教室門也是她開的。

  本來在小區(qū)門口猶豫了一會兒要不要等等時肆,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還是乖乖背著書包一個人走了。

  進校門的時候看到舒心瞳跟著校長走在她前面進了教學樓,兩人目光交匯了一秒又各自挪開。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早上碰到舒心瞳了,她基本上每天都是這個點跟校長一起到學校里,有時候甚至更早。孟遷瑜覺得可能當老師的孩子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可能還要辛苦一點吧。

  她從書包里掏出鑰匙,上了二樓然后開門。

  昨天晚上回去沒有做文綜卷子,她這會兒自覺找出之前沒收尾的那一套攤在桌子上,然后開始拿筆寫。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陸陸續(xù)續(xù)有同學進來。

  班主任也在上課鈴之前及時坐在講臺前。

  鐘欞又差點遲到,幸好臨時被英語老師叫住幫忙抱卷子,才得以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逃過一劫。

  剛發(fā)完卷子,鐘欞就被班主任叫出去。

  走之前只來得及跟孟遷瑜交換一個幽怨的眼神。

  孟遷瑜順便看了一眼杜衡,后者沒什么異常,倒是安安靜靜坐在位子上拿著卷子對答案。

  英語本來是她的強項,所以她這次剛發(fā)下來的卷子也沒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英語老師出去之后,她迅速把下面的文綜卷子拽出來,對了下選擇題答案。

  還是老樣子,歷史和地理選擇題是重災區(qū)。

  她嘆了口氣。要不是當時分科考試物理實在是沒趕上趟有時候真覺得自己不像個文科生。

  哪有文科生地理歷史錯的跟從來沒學過似的。

  像話嗎。

  該背的書也都背了,上課也都沒走過神,不知道怎么到了自己做題的時候就跟個智障一樣。

方琯

我都已經(jīng)控制不住要寫杜衡的番外了笑死哈哈哈哈哈   忍住忍住,還是要寫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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