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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妖孽狂醫(yī)

第一百三十八章 哭兮兮的王總

極品妖孽狂醫(yī) 減肥茶 2041 2020-04-06 21:39:07

  這個夜晚,東蓉酒店的樓上發(fā)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事情,但是卻只有三個人知道。

  任步凡一點都不急著顯擺,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那張值班的躺椅上,瞇著眼睛摸著口袋里的鉆石,眼前的桌面上,是鄭家先寫的委托書,讓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凱撒洗浴中心。

  一切都很好,朝著既定的方向發(fā)展,而且還時不時的冒出一個彩蛋來!

  任步凡倒也沒有因為這些變化而產(chǎn)生什么心境上的動蕩,他看得多了,腥風(fēng)血雨都經(jīng)歷過,曾經(jīng)生死只在一線間,還有什么值得他動容?

  當(dāng)然只剩下最單純的感情。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柳有蓉,為了阿東的一個拜托。

  “好了,現(xiàn)在啥也不想,睡覺!”

  墻上的掛鐘就跟大賓館的一樣,北京時間,紐約時間,東京時間,任步凡笑著指了指最中間那個,三點。

  然后,就真的直接睡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六點,雖然才短短三個小時,但是對于任步凡來說已經(jīng)足夠。

  不同于一般人的睡眠,他的質(zhì)量簡直高得可怕,濃縮成了精華,一分鐘當(dāng)十分鐘用。

  修復(fù)體力,修復(fù)腦細(xì)胞,補充精力,用一股真氣打通身體的屏障,事半功倍。

  哐哐哐,有人在敲門。

  任步凡一翻身坐起來,外面的人竟然是王總,可憐他滿頭大包,眼鏡兒斜掛在鼻梁上,眼睛都腫成了熊貓。

  “哎喲,這是怎么回事?”

  任步凡趕緊跑過去打開了門,將王總讓了進(jìn)來。

  “小任啊,我被我老婆給打了一頓,可我都沒有勇氣還手,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王總四五十歲的人了,哭得跟個小孩兒似的。

  “別這樣別這樣,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你跟我上樓去,我們好好談?wù)劊彩露加杏嗟氐穆?!?p>  任步凡拖著王總就上了電梯,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宿舍里。

  方天是個很勤勉的年輕人,也很自律,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漱完畢,站在陽臺上做早操呢。

  “凡哥,這是怎么回事?”

  看到任步凡半推半扶的把哭唧唧的王總帶進(jìn)門,方天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嚇了一跳。

  “你別管,下去上早班吧,我有事跟王總商量!”

  任步凡笑瞇瞇的拍拍方天的肩膀。

  “哦,好的!”

  方天這一點很好,他從來都不會八卦兮兮的瞎打聽,對自己的言行拿捏得不錯。

  當(dāng)然,愛說話的方迪也有她自己的可愛之處,不能一概而論。

  等方天走了之后,王總才終于嗷的一聲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任步凡說了他的遭遇。

  原來,王總找鄭家先借錢確實是想要擴大洗浴中心的規(guī)模,他本來想跟柳有蓉商量,把頂樓的平臺也租下來,到時候?qū)肴嗽鞙厝?,做一個虛擬的自然環(huán)境。

  “這是我去西山鄉(xiāng)溫泉考察的時候來的靈感,可惜呀,可惜呀,小任,我被鄭家先那個王八蛋給坑了!”

  王總抽抽搭搭的,跟他以前那種意氣風(fēng)華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顯得灰頭土臉,蔫兒巴巴的。

  “他不是說不算高利,是你自己賭錢輸了嗎?”

  任步凡其實也猜到了些什么,不過他想讓王總自己說出來。

  “賭錢?是,是我賭錢!可是你知道是誰牽了我的鼻子,把我推到陷阱里去的嗎?”

  “也是鄭家先?”

  任步凡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那他這事兒可真是做得太不地道了,這不是連環(huán)局嗎?”

  “誰說不是呢?他誘導(dǎo)我去賭錢,一開始還讓我贏錢來著!那個賭場,我看就是他的,他還說是朋友開的!”

  任步凡心里冷冷的笑了笑,鄭家先還真不是個東西,其實他打定主意就是想要得到洗浴中心吧?

  說什么虧本,說什么懶得打理,都是裝的!

  “我明白我明白,你這是遭了鄭家先的道兒了!”

  任步凡拍拍王總的肩膀:“如今你是血本無歸,還得感謝他,真是夠倒霉的!”

  這句話把王總的傷心處給徹底捅破了,嗚嗚咽咽的哭著,說他老婆一聽說昨夜發(fā)生的事情之后就要跟他離婚,孩子在國外,生活費學(xué)費都沒有了著落。

  “我這是家破人亡的節(jié)奏?。 ?p>  王總一把拉住任步凡:“小任啊,兄弟,你昨天答應(yīng)了要幫我一把,讓我跟你家老板娘談?wù)?,是不是你有什么辦法?我看出來了,鄭家先有點怵你!”

  “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任步凡假裝驚訝的朝后一退,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雖然是生意失敗,交了智商稅,可我的心里還是明白的,你不是一般人!”

  王總拉著任步凡的衣袖:“你能讓鄭家先把凱撒的經(jīng)營權(quán)交給你,還按照你的話寫條子,可見他對你的看重!”

  “你也發(fā)現(xiàn)我讓他寫的條子有問題?”

  任步凡大笑起來:“真不愧是王總啊,你說你,要是去賭場的時候頭腦有這么清晰該有多好!”

  “是啊,我都想給我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小任,你別嘲笑挖苦我了,我知道你在給我留后路,不然你不會這么做!”

  王總撲通一聲,竟然給任步凡跪了下去,還砰砰的磕了兩個響頭,抬起來,腦門子都冒了煙。

  “起來起來,大家都是老熟人,這樣讓我多不好意思!”

  任步凡趕緊扶住了王總,可是他卻死活都不肯站起來,還說這是應(yīng)該的。

  “小任,我也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不奢求你給我多么大的好處,只要讓我有口飯吃就行!”

  王總眼淚汪汪,顫抖著嘴唇,眼鏡片兒下面是他凄楚悲痛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發(fā)酸。

  “這么說我怎么擔(dān)當(dāng)?shù)闷鹉??你先起來,我這就去隔壁讓我小姨過來,她才是我們東蓉酒店的老板,她定奪!”

  任步凡好歹把王總給勸得止住了哭泣,也乖乖的坐上了板凳,這才跑去敲開了柳有蓉的房門。

  “凡凡,你干嘛,不知道我這時候要做瑜伽啊!”

  柳有蓉總是在清晨練習(xí)吐納,說是可以去濁存清。

  “小姨,瑜伽待會再說,趕緊過來吧,有大事!”

  任步凡拉著柳有蓉就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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